「我這就帶她去相國府。」武崇訓也看到安樂對龍初炎的眼神了,很是不舒服,只是也奈何不得,只得趕緊著人扶了柳淡月出門。
武崇訓也無暇顧及柳淡月,只是著人幫她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派人送往相國府了。
他此刻一心想著要如何對付那個龍初炎。一直以來,他也知道安樂有不少男人,以前他每次都偷偷的解決了。因為他確實是愛著安樂的,但是安樂對他確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個龍初炎看起來似乎比以前的那些個人難對付,不過,他也不會讓他繼續獨佔他的安樂,看著安樂的眼神他就很不舒服,確切的說是嫉妒,安樂從來沒有這麼看過他!
柳淡月就覺得後背上火辣辣痛,痛得讓她想暈過去都很難。
來到這裡她一定和鞭子有仇,否則怎麼如此短時間內,竟然會兩次遭到鞭打。
意識有些模糊,就感覺有些顛簸,想來是送她到武三思府上了。看來定然是因為沈羿的關係,否則武三思怎會為她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女子關照武崇訓。
疼痛像血液在她身體裡流竄,思念卻像火苗一樣迅速竄起,彷彿心靈的慰藉此刻才能撫慰她的傷痛。
酈灝!酈灝!酈灝!
你究竟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好想你,好需要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來找我?不來救我?
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嗎?
想到這裡,她心中忍不住湧起憂傷,席捲了全身,似乎身體的疼痛也不能掩蓋心中的憂傷!
……
太平公主府。
「公主,如無其他事情,酈某就告辭了。」毫無恭敬的言辭,出自一個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你每次都是這樣,說完正事就走,難道就不能陪陪本宮嗎?」身著紅色宮裝的太平顯得甚是雍容華貴,卻又隱隱透著一股皇家的威嚴。
「想要陪公主的人多得是。」酈灝冷冷道,看著走進的太平,不為所動。
「可是本宮就是想要你來陪。」太平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仰臉看著她,一副小女兒的嬌態。
「酈某沒興趣。」酈灝不客氣道,同時手臂也毫不猶豫的抽了出來,完全不給太平的面子,抬腳便走。
「你……」太平臉色慾變,但轉眼又笑了起來,「你如此匆匆的想走,是不是想知道一個叫柳淡月的女人的下落?」
「你知道?」酈灝停下,懷疑的看著太平。
「我當然知道,這京城發生的任何事情有什麼可以瞞得過本公主的耳目?!」太平不無驕傲道,她也確實有驕傲的本錢。
「她在哪兒?」酈灝冷漠的聲音帶著冷厲的壓迫感。
「你想知道嗎?」太平平復了一下內心剛剛的一絲懼意,「你如果多陪本宮一會,或許本宮一高興就告訴你了。」
「哼!」酈灝未置一詞,轉身便甩袖離開。
「她可是在安樂那裡受了傷的,正往相國府而去。」太平見他完全不理她就離去,只得在身後叫道。不管怎麼說,她一定要讓酈灝留在她身邊保護她。
身形一閃,太平便不見了酈灝的身影。
看來這個柳淡月對酈灝來說很重要,也許此時她應該好好利用這一點來牽絆住酈灝,畢竟此時酈灝願意幫她只是因為一個已經逝去的人和一個逝去的誓言,誰也不能預料將來會不會有變故。
至於以後事成,這個女人就會消失了。沒有人可以跟她太平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