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愛蠻王妖魅妾 第2卷 第七十九章 萬般不捨
    「啊——」她還未想完,便被耶律礪壓在魁梧偉岸的身體下。

    「你——」好燙!他的身體如被燒著般發著熱氣。月月低頭見他慢慢的解著她腰間的衣裙帶,手指微微顫抖。

    月月微微一笑,幫著他解著自己的衣服帶,退去外衣,卸下內衣,鬆開肚兜,直到把自己完全袒露在他面前。

    耶律礪看著她又順從又羞澀的模樣,喉嚨上下滾動,直直的盯著她的胸口半響。

    「怎麼了?」月月見他傻傻的發呆,揮揮手在他眼前,疑惑著,是她太主動了嗎?對哦,她忘記了,他不喜歡她總是擺出一個誘惑她的樣子。

    正要拿衣蔽體,沒想耶律礪又猛地含住她胸前的一顆紅點,粗暴的蹂躪。

    「哎呦——」娘啊,疼死她了,月月握緊手中的衣服,忍著難受,不敢叫出聲。

    他一邊摩挲著她嬌嫩的軀體,一邊用腿撐開她的雙腿,把早已膨脹的硬物直接推進她體內。

    「恩——」月月被突來的侵入痛的咬緊雙唇,低哼一聲,連忙用手摀住唇。

    今日,這男人怎麼了?像只餓急了的野獸——

    見她難耐扭曲的臉龐,耶律礪拿下她的手,身下瘋狂,口氣卻無比溫柔,「忍一下!」

    一年多沒有碰觸女人身體的耶律礪狂躁的在她身體裡衝刺,一次比一次深入,直至月月被他弄得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耶律礪黑眸一眨不眨眼的看著懷中一直不醒的女人,大手向著了魔般一直不停歇地留戀在她水一般的肌膚上。

    見外面天色黑暗下來,撥開她額前汗濕的黑髮,摩挲著她的紅潤的耳垂,輕聲的喚著她的名字,「月兒?月兒?」

    「小銀,別鬧,讓我再睡會兒——好累——」月月迷迷糊糊的答應著,換了個姿勢繼續昏睡。

    耶律礪淺淺一笑,「月兒?醒醒?看看我?」扭過她的臉龐,他看著她不肯睜開的雙眸。

    「月兒,看看你的礪,他就在你面前。」不止他,他也希望她一輩子記得他,雖然自私,但一想到他生死不明的未來,心酸疼。

    「嗯?」月月睜開眼,眼皮一眨一眨,「今日的你好像有點不一樣,是我們太久沒見了嗎?」自信中帶著憂慮,她,有點兒不認識他了。

    「對不起,禁慾太久,我控制不了!」他輕撫著她胸前一片片於痕,心疼萬分。

    月月搖搖頭,「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

    「今晚別睡可以嗎?」他突然請求。

    「嗯?」她皺眉,今日的他真的很奇怪。

    「我想一直在你的身體裡,可以嗎?」他怕以後不會有機會感受她的溫暖了,即使他充滿鬥志,但誰都不知道明日是否會發生什麼?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夜,也許他會身首異處,也許他會凱旋而歸,也許他會終身殘疾,也許——也許是可怕的倒計時——,正在計算他和她命運。

    她沒有猶豫的點點頭,因他真誠的眸子,她知道他不會傷害她,永遠不會。

    輕輕的撥開她的花叢,找到入口,慢慢的進入,一動不動,就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她。

    「月兒,昨夜我看到她了?她離我很近,很近,好像在叫我,可是天太黑,我看不清,更抓不住她的手——」耶律礪親吻著月月的額頭,不想她誤解他還惦記著莫鈴兒。

    「我懂,我想她再另一個世界,也在思念你。」月月撫過他俊秀的臉龐。

    「我欠她太多,她為什麼會跳崖,她說過她愛我,可是卻打掉了我的孩子,她到底是怎麼死的,我都一無所知,只會一味的逼她走絕路——」他心底歎了口氣,莫鈴兒就如他生活中的一場夢,來的快,走的也快。

    「傻瓜,她沒有怪你,真的,你相信我!」太多的真相她想告訴他,可是卻不能。

    「嗯!我相信!」她是最後一個見到莫鈴兒的人,耶律礪頓了頓,又說道,「最近,我常常想起父王,想起母親,還有那個女人,你說他們現在都在天上,是否還在怪彼此?」

    「當然不,你母妃那麼愛你父王,那個女人也是,我想他們在一起一定很幸福!」她真誠的安慰道,心中非常肯定。

    「對了,你老叫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她沒有名字嗎?」月月知道他心中還有陰影。

    「皇甫翩翩!」耶律礪沉寂下黑眸。

    「哦,原來她叫翩翩,真好聽,一聽就知道是個溫柔嫻雅的女子,你父王一定很寵她。」

    「是啊,你知道在中原,皇甫姓並不多?」他話中有話。

    「你是說她的身份不一般?」想想也是,一個女子平常女子絕不會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

    「她是皇甫廉的小女兒,她的兄長便是當今中原威望很深的驃騎大將軍皇甫遇,被封爵。」

    「哦,原來如此!」月月見耶律礪對皇甫這個姓很是忌諱,便急忙轉了話鋒,「你為什麼總說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有時候,她真的無法承擔他的怒氣。

    「剛才傷到你了?」他低頭細細的查看她的胸口。

    「沒事,一點兒而已。」她羞澀的搖搖頭。

    耶律礪抬起眼眸,記憶在腦子閃過,「十歲那年,父王教我騎射,與太子比試,為了爭奪獵物,我差點殺了他,後來父王便不許我身上再帶武器。十三歲時,皇上出言侮辱父王,一氣之下,我險些與他同歸於盡,幸好,父王和一群侍衛及時攔住。後來,我才發現自己心中的獸性,父王怕我再三惹出事端,便把我交與一個中原和尚受教禮佛一年。」

    「然後呢?」月月好奇的問道,怎麼會有人天生有獸性。

    「出教時,和尚說我天生殺命,定要克制,否則命會絕於沙場。特賜予我佛珠一串,經書一卷,已保今生。」耶律礪把手腕上的佛珠取下,套在月月手上。

    「你作甚麼?」這是他的護身符。她急忙躲閃,不願要。

    「一直以來,想送你一件東西,想不起來,我想這個最適合你了。」他希望這個可以保佑她一輩子平平安安。

    「我不要!」她推開他的手,堅持著,「耶律礪,如果你想讓我安心,就送我別的東西,這個我絕不會要。」

    「你放心,現在我天天看佛經,暴性早已安穩,何況現在有了很多牽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同樣,他也堅持。

    「才怪,方纔你還對我那麼狠,礪,求你了,我真的不要,它是你的命,不要讓我擔心你,好嗎?」從前,她是不相信這些鬼神妖魔之說的,可自從遇到莫鈴兒和清宇,由不得她不信。

    「乖,戴上,保護好自己,知道嗎?」現在,她是他生命中最愛的人,容不得再失去一次。

    「耶律——」

    「不准拒絕!」他封住她的口。

    月月抬手撫摸著那一顆顆玉石珠,淚水滴進心裡。她該高興的,因為他的舉動足以說明一切,即使她不是他心中最愛,但他開始在乎她了,不是嗎?

    「在想我嗎?」他的唇從她的額頭,一點點的下吻。

    「呵呵,在想莫鈴兒,是她把你帶進了我的生命。」莫鈴兒說過,她們還有一次見面機會,可是兩年過去了。為什麼她一直沒有出現。

    「女人就是喜歡多愁善感。」耶律礪流連在她的脖頸處,摩挲著。

    「礪,我求你一件事?」月月仰頭接受他的愛撫,心中卻記掛起另一個人。

    「嗯?」

    「李毓他還活著嗎?」雖然她對那男人沒多少好感,但畢竟是莫鈴兒拜託的。

    耶律礪抬起頭,頓了頓,「一年前,二王打草谷時,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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