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過幸好,這樣我也有個交待。」月月心中舒了一口氣,自喃著。
見她半帶高興,半帶惋惜,耶律礪有些不明所以。
「你為什麼這麼關心他?」
「關心他?我恨不得他死了才好。」月月沒好氣。
「嗯?」耶律礪摸不著頭腦。
見他皺眉看著她,月月嘟起小嘴,罵道,「他是壞男人,天下最卑鄙,無恥,下流之人!」
「嗯?」耶律礪越發的迷糊了。他討厭李毓說的過去,可這女人根本不認識李毓,怎麼如此憤怒。
「你不懂。」她看著他傻呆地模樣偷笑。
「告訴我?」她一定隱瞞了他什麼。
「不能說!」她掉過頭,不敢在看他。
「我想知道。」
「時間到了,我自然會說,哎呦,好睏。」
「不准睡,你答應過我的。」見她閉眼,他擄正她的頭,面對著他。
「噢,可是現在離天亮還早著呢,不睡,做什麼?總不能聊時間吧,我支持不了多久的,礪,可不可以只睡一小會兒?」即使半年沒見,他也不能這麼折磨她啊。
「哎——」他在她內抽動了一下。
引得她低呼一聲,該死,她都忘記他還在她身體裡了。
「張開一點兒,這樣我很難做的。」他不願見她委曲求全的樣子。
「噢。」月月曲開雙膝,緊緊的包裹住耶律礪,「這樣可以了嗎?」
「你簡直就是我的妖女!」她微小的一個動作,足以鼓起他一夜的躁動。
「哎呦——」他依舊急迫,瘋狂,月月只好慢慢的適應他的速度,「王爺,佛經沒有告訴你,做這種事也需克制嗎?」
「可能忘了——」
「想不到博大精深,令人敬仰的修心文化也會有失職的地方,哎——」
「那是因為我的月月美的令人發狂——」
「原來你在乎的是我的外表?」
「美麗的東西當然喜歡了。」
「你說我是東西?」
「對啊,你是我的東西,最寶貴的東西。」
「我不要當你的附屬品。」
「今晚,你怎麼這麼多話?」
「是你不讓我睡覺的,我不說話還能做什麼?」
「愛我啊。」
「沒力氣,都被你耗光了。」
「你可以的!」
「礪?好困——」
「再陪我一會兒?」
「不行,我快累暈了。」
「月兒?」
「嗯?」
「記得常常想我——」
他輕輕的在她耳邊呼喚,一遍又一遍——
陽曆四月
月月坐在小屋的門口,發呆的眼神全部集中在遠處的小樹林中,心思飄向對面的院牆。
他為什麼還不來?自從上次他們見過面後,已經一個月了,他應該來才對啊?
「哎——」看著日落的夕陽,又是一天,等待的日子度日如年。
耶律礪,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過到頭呀,月兒想你,你知道嗎?
揉揉昏昏沉沉的太陽穴,恍惚中一個身影落在她身旁,「你呀,應該直接去找大王,守株待兔,懶人的做法!」小銀放下小籮筐,從中撿拾著其中的草藥。
「我不想他為難,萬一碰到那個什麼王妃,妹妹的——起了衝突就不好了,哎——」月月無奈的歎口氣。
「你怕他們?」小銀斜眼看著她。
「是啊,我是怕我傷了她們。」她可不想再讓耶律礪誤會點什麼了。畢竟她們也是他的家人。
「你躲開就是了,何況王府這麼大,哪有那麼巧,偏偏碰到,咱們整日躲在這裡,出門都走後門,怎麼感覺像是個囚犯一樣,哎,怪不得他們都說,跟著什麼樣的主子,受什麼樣的罪,我好慘吶——」小銀怨聲連連。
「你是在指責我嗎?」月月指向自己。
「請問,月主子,這裡除了你和我,難道還有鬼不成?」小銀翻了個白眼。
「你敢奚落我?看我怎麼收拾你?」月月伸出雙手,便要捉小銀。
「啊,月主子,饒命啊——」
「站住,別跑——啊——」月月剛跑幾步,胸口一陣翻湧,「恩呃?」
「怎麼了?」小銀急忙扶住她,有些擔心,「定是坐了太久,泛暈了。」
「呼,是啊,連腿都有點麻了,小銀,幫我把屋裡櫥櫃裡左邊的那個小瓶拿來。」月月撫了撫胸口,便覺得好了些。
小銀急忙跑進屋內。
「好多了。」月月吃了瓶中的小藥,看向旁邊的牆圍,「我還是過去看看吧。」
「這才對嘛!」小銀極力贊成。
月月走進王府正院內,石盤環路,林木屹立,窗格緊閉。
見一個穿著整齊的侍女走過,月月微微作揖,「請問,你們王爺最近可好?」
侍女打量了月月一番,突然眼睛一亮,急忙下跪,「你是月主子吧,荷露見過月主子。」
「快起來,不必如此。」她怎會曉得她,她可是從不來這裡的。
「你們王爺可在?」現下,她沒心思管這丫頭怎麼會認識她。
「王爺一個月就去邊境打仗了,您不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