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愛蠻王妖魅妾 第2卷 第七十八章 一隻野獸
    毛骨悚然!

    「主子——主子——別這樣——」小銀忸怩在耶律礪的身下。

    月月怔然。

    半響後,毅然氣憤地轉身向外跑去。

    「月兒,別走——月兒——月——」耶律礪模糊的意識中,不停的喊著月月的名字。

    門外的身影停住腳步,向屋內疾步奔到床邊,拉起耶律礪搖搖晃晃的身體,仍舊氣憤,「出去!出去!」

    即使他把別人當做她,她也不能原諒他現在的行為。

    「月兒?」濃濃的酒氣吹進月月的鼻孔中,令她反胃。

    「每次都這樣!裝醉故意佔別人的便宜,耶律礪,歷史是不會重演的!」她推開他壓下來的身軀,氣結。

    「月兒——對不起——」耶律礪被酒精麻痺,根本聽不見她的厭煩的叫罵聲。

    「該死!」月月咒罵一句,把耶律礪推放在桌子上,長吁了一口氣。

    「呼,你真重!」

    踏出門口,向周圍看去,大喊,「古達,你給我出來!」他的主子在這裡,那個跟屁蟲一定也在。說不定,這是他們倆合謀的一段,故意來氣她的。

    「再不出來,本姑娘就給你們的大王灌毒藥!」月月見黑暗中沒有動向,威脅出口。

    說著,便回屋內,只聽,身後涮涮落下兩個人影。

    「把你們的主子弄出去!」月月雙手叉腰,頭也不回的很不客氣的對身後的兩個男人說道。

    阿罕也急忙扶起七倒八歪的耶律礪,越過月月時,瞪眼瞧著她,「你真的會給他喝毒藥嗎?」

    這女人捨得殺他的主子嗎?

    「你說呢?不然你留下他試試看?」月月瞇起眼眸,斜眼看著耶律礪。

    她是不會毒死他,但至少迷他個三天三夜。

    古達和阿罕也扶著耶律礪想門外走去。互看一眼,歎口氣,好好一場戲,還是被她拆穿了。

    這王爺也真是的,抱著一個女人,喊著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不被發現真難!

    「好了,你也起來吧,別裝了!」月月看著低頭不語蹲在炕床一角的小銀。

    小銀抬起眸子,有些愧疚,「月——月—我—」

    「我曉得你們幾個的好意,沒什麼好歉疚的,你的戲演得不錯。」月月一邊收拾著炕床上凌亂的衣物,一邊戲說著。

    小銀踱下炕床,慢慢的向外屋走去,忽的聽到身後認真的聲音,「你喜歡的人是耶律礪吧?」

    小銀猛的轉身,急忙否認,解釋,「不是,不是——,月月,你誤會了,今日是古侍衛他們——讓我——不是,求我——我才答應—幫忙的—」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是女人,我能感覺到,你方纔的動作和眼神出賣了你。」月月回頭看著小銀。見她慌張的樣子,不知如何是從。

    「沒事的,我不會告訴他的,天色晚了,睡吧!」月月打了個大大的哈氣,倒頭便睡。

    留下一臉既莫名又慌亂的一張面孔久久沒有醒悟——

    公元943年 陽曆四月天

    北院王府,前院內,古達和阿罕也一前一後走進屋內,躬身,「主子,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你下令了!」

    案板上的男人抬起頭,停下手中的筆墨,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白紙黑字,快速收到信封中,遞與阿罕也。

    「速速送到,不得延誤!」耶律礪亮起黑眸。

    阿罕也點點頭,便走出了門。

    「將士們的家人都安排好了?」他轉眸問道古達。

    「是!」古達沉默了半響,想到心中的兩個人,「主子,這次出去得一些時日,阿娜她——?」他沒有提到花月月的名字,只因這半年的時間裡,耶律礪很少提起她,只是時常從眼前的這個窗口向對面的院子望去,有時一日一夜的不睡覺,偏坐著發呆。

    「嗯?」耶律礪答應了一聲,果然,又看向側面的院子,卻說道,「編個借口,送吉雅回渤海。」

    「這——,王妃她肯嗎?」古達為難著。

    耶律礪回頭稜了他一眼,古達雙手抱拳,快速退了出去。

    抬眼一同看向耶律礪眼神的方向,深鎖眉頭,吉雅容易對付,但阿娜呢,他拿什麼謊言去說服她呢?

    耶律礪徘徊在後院內,腳步不由自主地進入月月的藥草房。

    一排排濕潮的小樹枝齊刷刷的擱置在屋子的木桌上,身體的兩旁堆放著一個個小籮筐,稍許靠近,便能聞到淡淡的草香味。

    耶律礪坐在她習慣做的地方,揉搓著一顆小草,嗅著花香草氣,那是她的味道,自從她喜歡上研究草藥,她的全身便總是散發出淡淡的草香氣。

    「你——」月月背著籮筐從門外走進,意外地看了他半響,柔和的臉色突地黯淡下來,「你不是說永不會來的嗎?」

    耶律礪慕的回頭,見思念的人兒站在面前,深情濛濛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一身素衣粉裙的女子。

    該死!月月心中咒罵著自己,半年來,好不容易盼到他來,怎麼一開口,說出如此傷人的言語。

    「這裡髒,王爺還是請回吧!」今日,她還沒心理準備見他,算了,趕他走比較好,省的留在這裡爭吵。

    月月背對著他,收拾著藥框裡的草藥。

    身後的男人緩緩的靠近,雙手纏住她的腰身,月月猛的繃緊神經,這男人不會又想傷害她吧?

    「你——」

    沒來得及說完,他點住她的唇,「不准說!我知道你恨我,但只今日,忘記過去,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他不得不承認,她贏了,她的心痛,他看到了,她的恨意,他感覺到了,她的堅持,他受夠了。

    只是時間不能再等了——

    輕輕的撫摸過她柔滑細膩的臉龐,手指停留在她的唇邊,一遍一遍在心中刻下她的輪廓——

    「耶律——」

    「礪!」他抬起她的臉,低頭用唇粉飾過她的唇瓣,要求著她的呼喊。

    「我剛採完藥,很髒的,耶律礪,我去洗一下——」月月推開他的胸膛,柔情似水的要求。

    不想他?才怪!

    「礪!」他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請求,大手愛撫著她柔軟的曲線,一點一步的摸索。

    「礪,我們換個地方,這裡亂糟糟的——唔——」終於,他忍不住,瘋狂的撅住她的唇瓣,舌頭撬開她的牙齒,深深的探了進去,允吸——

    「唔——恩——」月月被他突來的侵犯止不住身體顫抖,思緒紊亂,暈眩的光覆蓋在頭頂。

    天!這男人要殺了她嗎?她快被他吻得窒息了。

    「呼——」耶律礪感覺到她的不適應,急忙鬆開她,月月在他面前大口的呼出一口氣,癱坐在地上,撫摸著胸口。

    當她緩過神情時,再次抬眼時,慌亂地叫著,「啊——」

    只見耶律礪刺身站在他面前。

    「你不用這麼快吧!」月月頓時無語,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眼睛向周圍看去,沒床,甚至連個大一點的桌子都沒有,難不成他要她在地上。

    摸著手下的冰冷,天,她會被凍壞的。即使現在是三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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