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她也不小了,是該知人事的時候了!」耶律礪故意試探她。
莫鈴兒瞪大雙眸,雙膝跪倒,「求你放過她,她只是一時口誤,不是存心頂撞你的,你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但求你放過清宇!」她絕不能讓任何碰清宇。她不是普通人啊!
耶律礪拉她在懷中,眼中閃出紅光,「既然你這麼求我,那我便考慮考慮。」他邪氣吹拂在她臉上,電擊般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看了半響,便打橫抱起她走進她的小屋。
「別!」莫鈴兒制止住他又要撕她衣服的手,乞求的看著他,「我自己來。」她的衣服不是被管院的嬤嬤打破,便是被他的怒氣撕破,在這樣下去,她會被凍死在契丹的。
耶律礪對她今日的主動有些意外,大咧咧的坐在小炕床上,有意審視著在她的身體,「拿出給你勾人的本事,讓我看看,影宮門裡頭等舞妓殺手到底有何能耐能迷倒那麼多男人?」
他查出來了,知道了她的身份,怪不得自她尋到他後,他便不再逼問她從前的事。想到心中的那個人,她提高勇氣,問道,「莞兒她還活著嗎?」自從上次在呼蚩將軍府與她一同完成任務後,她便沒再見過從小到大的朋友。
「我不認識她,她是你的同黨嗎?」他問。
莫鈴兒搖搖頭,低頭歎了一口氣。手中動作停了下來。
「要我動手嗎?」見她又走神,他的吼聲傳出。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慢的退去身上的一件件衣服,最後刺身站在他面前。嚴冬的冷氣頓時侵襲進她雪白的身體裡,她抱緊雙臂在胸口,見他並沒有向往常那樣暴戾的侵犯她,莫鈴兒有些詫異。不想知道他用什麼眼神看她,只是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他身後溫暖的棉被中。
「好美!一如從前!」讚歎聲傳出,莫鈴兒沒有任何感覺,好冷!
耶律礪伸手撈她在懷中,放她在膝蓋上,感覺到身體的顫抖,「多長時間了,還在怕?」
莫鈴兒窩進他的身體,吸取他的體溫,腦中覺得昏昏沉沉,身體甚是虛弱無力,口中喃喃乞求著他,「不要送走清宇,好嗎?」
耶律礪壓她在炕床上,嘲笑著,「自身難保,還想管別人?」
「我欠你的,我會用命來還,求你不要連累到無辜的人。」莫鈴兒雙手握緊身下的床被,等待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無辜?那我呢?莫鈴兒,你記住,給我好好活著,你欠我的一輩子都休想還完!你是我的女人,最好給我記清楚了!」他命令道,身體在她毫無準備時進入。
「恩——」莫鈴兒被他強硬的貫穿,輕哼了一聲,便在他身下不再動彈。
「裝死嗎?」她無聲的反抗,令耶律礪更加肆無忌憚的衝刺著她的柔軟——,直到在她全身留下暴行的痕跡,才起身離開。
耶律礪穿好衣服,轉頭見莫鈴兒依舊睡著,心中異常不安。以往,不管她怎麼累,她都會懶散的躺在床上看著他離開,今日的她——
不能心軟,他不會再被她騙了,大步跨出房門,定格在院子,抬頭瞥向門前的那顆梅紅,想到她方才淡漠的神情,急速跑回小屋。
「鈴兒!」他推了推炕床上一動不動的身體。
「該死!」耶律礪抱起她滾燙的軟體,向門外吶喊著,「來人!叫御醫!」
「她怎麼樣?得了什麼病?」耶律礪拉起為莫鈴兒診治了半響的御醫問道。
「這位姑娘身體虛弱,勞累過度,天氣又冷,中了風寒,屬下給她開幾幅藥湯喝著看看!」御醫回復到。
耶律礪舒緩下神經,再次確認,「她真的沒事?」她從懸崖上摔下,身體應該有傷疤才是,可他從未在她身上見過任何傷處。
「大王,放心,她沒事,多吃點補品便是了!」
古達走上前安慰著耶律礪,「主子,不用擔心,李御醫醫術高深,他說沒事定是沒事的!」
「誰說我擔心了,我只是怕她死在我的地方,弄髒了北院王府!」耶律礪矢口否認,身體卻不自禁走到莫鈴兒床邊,一瞬不一瞬的盯著她微弱的呼吸。
「死鴨子嘴硬!」一旁的清宇小聲的咕嘟。
古達搖搖頭,示意她跟著御醫去取藥。便一同退出門外,見吉雅公主走了進來,急忙躬身行禮。
「大王在裡面?」她問。
「是!」古達說道,眼神看向屋內。
吉雅走進小屋,見耶律礪守在莫鈴兒的床邊,緊緊的握著她的雙手。
「她到底是你的什麼人?」她站定在他身後問道。妒意濃濃。不過是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漢奴,耶律礪卻夜夜臨幸她,把她這個王妃涼一邊。
耶律礪轉頭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從前的侍寢!」
「你很喜歡她?」
「——」耶律礪沉默著。
「喜歡就納她為妾啊,何必如此折磨她?」
耶律礪轉眸再次看向吉雅,沒想到她這麼大方,「你同意?」
「那是自然的了,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啊,不過,我可不准她越位!」吉雅雙手背後,水汪汪的眼眸直視著耶律礪,一顆心跌落在他身上。她會給他一切他想要的,她就不信他愛不了她。
耶律礪看著她,竟然從她眼中發現一種東西——可愛!」他從沒正眼瞧過她,也許是他看錯了她。
「好,等她醒來,我便納她為妾!」
吉雅高興的點點頭,身體靠近耶律礪,依偎在他懷中,柔聲矯情,「那咱們今晚是不是可以——可以成為夫妻了!」他,從沒有碰過她,傳出去,豈不是笑話她。
「原來你是有條件的!」他抬起她的清秀別緻的臉蛋,識破她的意圖。
「大王,怕我這個王妃伺候不了你嗎?」吉雅盡情的撒嬌。
耶律礪見床上的人兒蠕動了一下,她為什麼就不能向眼前的這個女人一樣,順從,溫柔,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