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並不美,在歐陽栗旬生活的世界裡,不乏是俊男美女。
良好的基因讓身邊有血緣關係或是進出入的幾乎都是有些姿色的。
而眼前的女人相比來說,根本就不堪一提。
但是,為何只是安靜的看著他的側臉,便仿若有著一股寧靜的氣息縈繞在身邊。
而心,也似乎變得很是平靜。
那側臉,看不到一絲表情,在處理那裂開的傷口時,見到如此鮮血淋漓的畫面,臉上也沒有一點表情,仿若是見慣了一般。
想起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時,那場意外的發生,她的冷靜,她開槍時的精準冷漠。
而一切的一切,聚集在一起,便讓他對她更加的感興趣。
愚人知道歐陽栗旬在看自己,卻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在包紮處理好後,手中的醫藥箱扔到一邊。
坐在歐陽栗旬身邊的身體也隨之準備站起身……
而歐陽栗旬卻在愚人準備站起身的瞬間,突然伸手,一把拉住愚人的手腕。
未防備到歐陽栗旬會突然出手拉她,愚人在一愣間,身體便被拉的撞向歐陽栗旬,借力想撐起身子的雙手正好抵在歐陽栗旬的胸前。
形成了副很是曖昧的畫面。
而歐陽栗旬便乘著愚人的呆愣,大手一把摟住愚人的腰,也不管自己腹部的傷口是否會因此而裂開。
剛剛的那一刻,在看到愚人起身的那一刻,他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拉住了愚人。
剛剛一直看著女人的側臉,那微抿的唇瓣,吸引著他的目光,而此時,目標便是自己想的東西。
他想要的東西,便要不顧一切的得到手。
而大手摟住之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唇瓣也在那一刻直接吻上了愚人的唇瓣。
火熱碰上薄涼,帶著一股清新的味道。
而歐陽栗旬不由的在那唇瓣上輕舔了一下,是自己嘗到最美味的唇瓣,甜美中透著淡淡的清香,讓人不由的有些暈眩。
愚人反應過來,手撐在歐陽栗旬的胸膛上,而同時,身體便想往後退……
就在愚人的唇瓣剛離開之時,身後的門再次傳來一聲響,而讓呆愣住的司徒龍浩這才反應過來……
而愚人也在那又出現的意外裡,動作又慢了幾分,而歐陽栗旬趁機又加重了放在愚人腰上的手,再次拉回愚人,又吻了上去。
也不管進來的是什麼,也不管現在還有別人在場,歐陽栗旬自我的吻著愚人。
「女人,你在做什麼?」
愚人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下一秒,自己還未掙扎的身體就被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裡。
而那雙清冷的眸子便直接迎視上了厲澤陽那滿是怒意的眸子。
俊美的臉此時被怒氣籠罩著,而生生的讓人覺得退卻。
而心中沒有一點虛的愚人只是淡淡的看著厲澤陽那噴火的表情,像是話家常般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豈不是直接滾到床上去了!」
厲澤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的口不擇言,在接到陌生短信的時候,短信的內容本來就夠火大的了。
雖然不太相信短信的事實,但是,卻因是關乎愚人的,還是不由自主的丟下一群正在開會的八個烈焰門的主負責人以及一些副負責人和司徒擎宇,一個人開車來到短信裡的地點。
推開門,就看到愚人倒在男人的懷裡,兩個人的擁吻著。
這副畫面刺激的厲澤陽完全的失了正常的理智。
對愚人的占|有欲強烈的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
在剛剛那一刻,他有一種立刻殺了那個膽敢碰愚人的人,他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肖想,更何況是碰觸。
而愚人被人吻了,竟然還是這樣一副平淡的表情,仿若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沒有想過,他親眼看到會是什麼感受,仿若他也就是一個不重要的人一般……
「你說什麼?」
愚人的臉色攸地變冷,看著一向理智的厲澤陽吐出來根本與他不符的話語,眼底的神色變得冷的可怕。
「我說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
厲澤陽沒有忽略愚人的臉色,但是心底的那股子酸澀,蔓延的澆滅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很想用力的搖晃愚人,問愚人,在她的眼裡,自己究竟算什麼?
「該死的,你竟然膽敢碰苒苒!」
司徒龍浩從一開始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沒顧得上愚人跟厲澤陽,直接衝到了歐陽栗旬的面前,一把提起歐陽栗旬的衣領,眼底閃著熊熊火焰,一拳便揮了出去。
歐陽栗旬躲避不及,下巴結實的中了一拳。
腹部牽動著疼痛,讓歐陽栗旬吃疼的倒抽了一口氣,手冷冷的滑過自己的嘴角,然後目光看向司徒龍浩,拳頭揮出,直接襲上司徒龍浩的腹部。
那邊,兩個人打成了一團,而這邊,愚人看著厲澤陽,冷冷的笑了一下,擦身,從厲澤陽的身邊走過,連一句話都未說。
「女人……」
厲澤陽伸手想要拉愚人,卻被愚人輕鬆的閃過。而甩過來的目光冷的可以結冰……
而司徒龍浩和歐陽栗旬兩個人看到愚人要走,立刻有默契的鬆開對方,追了過去。
「苒苒……」
「喂……」
兩個人的手伸出,卻在愚人的身影快速閃過的剎那,兩個人都被甩倒在地,愚人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個人冷冷的說道:「想死,就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