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尹心一邊往外走,一邊拿起最新款手機,隨意的在上面劃弄著,然後尋找到自己想要的,直接發了一個匿名短信過去。
熱鬧,一定要越多人越熱鬧,加上他,這場戲將會唱的越發的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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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歐陽栗旬手捂著那不停往外湧出鮮血的腹側,滿是鮮血有手扯著愚人的手腕,小正太般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愚人,一副求疼愛的模樣。
愚人冷漠的甩開司徒龍浩的手,然後坐回歐陽栗旬身邊,看著裂開的傷口。
而歐陽栗旬抬起頭,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司徒滿是受傷的臉,明顯的炫耀著。
而愚人抬起頭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表情。
「醫藥箱!」
「你讓我抱抱就不疼了!」
歐陽栗旬像個孩子一樣蹭到愚人的身邊,然後那張小正太的臉眨巴著眼睛看著愚人。
而愚人的眉頭微微皺起,手冷漠的把歐陽栗旬靠過來的頭推開,身體便準備站起來。
對於浪費時間,她一直沒有興趣。
「在二樓轉角房間裡!」
歐陽栗旬知道自己玩過火了,立刻投降般的說著。
而愚人淡淡看了一眼歐陽栗旬,繞過司徒龍浩,便往二樓走去。
一時間,客廳裡只剩下歐陽栗旬和司徒龍浩對峙著。
「司徒先生,我想你私闖我家已經很久了,能不能麻煩你現在立刻轉身離開?」
愚人的身影一離開,歐陽栗旬的嘴角不再是那萌的表情,而是閃過一抹陰冷,看著司徒龍浩。
而司徒龍浩的目光同樣冷冷的看歐陽栗旬,看著那苒苒面前一副模樣現在又另一副模樣的臉,嘴角冷漠的勾起說道:「帶走我要帶走的人,我自然會離開。如果不是苒苒在這裡,在這裡多留一秒鐘都覺得多餘!」
「帶走人?別忘記了這裡是我的地方,是你想帶走誰就帶走的嗎?司徒先生,我想你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是吧!」
歐陽栗旬的眼底閃過一抹殺意,手指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而響指後,沒有一點動靜。
司徒龍浩笑的更加的嘲諷,對著歐陽栗旬說道:「你不會是在指外面那兩個睡的跟豬一樣沒用的保鏢吧。原來只不過是一個需要靠保鏢來保護的富家少爺,就憑你,想要爭什麼?」
「那你以為你又強到了哪裡去,不過是一個被稱為司徒先生的男人,你以為你又能比我強幾分?」
歐陽栗旬一點也不示弱的回應過去,沒有發現兩個人的對話有多麼的幼稚。
愚人站在樓梯口看著這兩個幼稚的男人,眉眼間沒有一點情緒反應。
腳下的動作未停,慢慢的往樓下走來。
而樓下兩個人聽到愚人的腳步聲,同時閉了嘴,司徒龍浩直接走到另一邊沙發坐下,大有不帶愚人走,不會先離開之勢,
而愚人看都未看他一眼,只是走到歐陽栗旬身邊,打開醫藥箱。
從裡面拿出消毒的碘酒,然後面無表情的拿著棉棒直接往傷口上抹。
一點不溫柔的力道,疼的歐陽栗旬直抽氣。
本來還想沖爺們,不喊疼,但是隨著愚人那越發不控制的力道,那疼,真的齜牙咧嘴……
「疼……輕點……」
歐陽栗旬可憐兮兮的水汪汪的萌眼看著愚人,可憐兮兮的表情。
而愚人看著歐陽栗旬,似乎沒聽到似的,手上的動作依然毫不客氣。
「跟個娘們似的!」
「關你什麼事,這裡還沒你說話的份,你想還想不到!」
「誰跟你一樣,一點小傷,齜牙咧嘴的,丟男人的臉!」
「我再丟你也比你不要臉的賴在別人家裡強許多,你這樣就叫為男人爭臉?切!」
幼稚的對話再次掀起了熱潮。
「說夠了嗎?」
愚人的手上動作一頓,眉頭皺起,目光冷冷的掃過兩個人,聲音可以結冰。
而司徒龍浩和歐陽栗旬立刻識相的立刻閉嘴,而愚人便繼續加快手上的動作。
司徒龍浩要在這裡是他的事情,這裡不是她的地盤所以她沒有權利說什麼。
而歐陽栗旬,傷是因自己而起,而傷口裂開雖然跟自己沒有直接關係,但也跟自己有一些關係,所以,她已經仁至義盡的幫他處理傷口,也因此在這裡忍受著兩個幼稚到不行的男人……
而冷聲一過,兩個男人乖乖的閉了嘴,安靜了許多。
愚人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許多,低著頭,快速的纏著紗布,而歐陽栗旬低頭看著愚人的側臉。
那專注的表情,迷人的讓他移不開目光。
這個第一個不把他看在眼裡男人。
從小他便是一個隨心所欲的男人,即使生在貴族之家,但是,一向不受拘束。
對於從小受高等教育的貴族來說,根本就不會允許出來拋頭露面,但是,他想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阻止。
甚至不惜斷絕父子關係,最終他還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從小到大,不管是頂著伯爵的身份,還是頂著歐陽栗旬影帝的身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如此的無視過自己,而愚人,這樣的特殊,讓歐陽栗旬更加堅定了得到愚人的決心……
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可以堅持多久……在自己的魅力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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