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你過界了!」
很平淡的聲音,已經隱隱的透露出愚人的那在心底滋生的怒意。
「我只是擔心你!」
冷瞿終於發現自己情緒的失控,話峰一轉,用著平常的語調,打著朋友的旗號,徹底的安全牌。
「我想,不需要不是嗎?」
愚人的聲音裡透著自信,這五年來,能夠傷到她的人還沒有出現。
「可是……」
「瞿,我有分寸!」
平淡的聲音,強勢的霸氣,一句話,未等對方的回應,愚人已經收了線。
而從頭到尾,厲澤陽的目光便一直鎖在愚人的臉上,那如與自己對峙的時候一樣,沒有任何波動的臉,連吐出來的字眼,都是沒有溫度的。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可以用那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息引誘你上勾,但卻又表現的比任何人都淡定而不急切。
像是一個主控一樣,把任何事情都控制在她的手上,不焦不燥,完全似個局外人一樣。
對於一直習慣於掌控全局的厲澤陽來說,愚人不僅是氣質吸引到了他,更多的是一項他以前從未遇到的挑戰。
車依然疾速的前行著,直到停在一棟私人的別墅前停下,車在鐵門前,鐵門自動的打開,車快速的滑了進去。
當車完全停了下來後,愚人並未像那些女人一樣坐在裡面等待著男人紳士的為她打開車門,而是直接自己推開車門,然後邁著修長的雙腿踏上地面。
修長的指尖優雅的把墨鏡拿了下來,隨意的勾在自己那本來就已經夠吸引人視線的溝壑上,讓人的目光更加不由的往那溝壑上注視著。
平靜無波的眸子四處的掃視了一下,大致的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嘴角微微上揚,這是愚人對一件事情滿意而所給出的反應。
而厲澤陽靠在紅色保時捷上,看著隨意站在車邊的愚人,光明正大的掃視別墅裡的一切時,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
她與其他女人最大的區別就是真實,自信,從認識到現在,雖然短短的時間,但是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能表現出她的自信真實。
不遮掩自己想要的,更是不遮掩自己想做的。
看向愚人的目光不禁又多了幾分好感,在愚人收回視線的時候,也同時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愚人的身邊,大手自然的摟上愚人的腰,就像已經做過千百遍一樣,收緊,把那個一直撩撥著他心緒的女人給收回自己的懷裡。
真實的觸感,感受著她的存在。
「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厲澤陽的嘴角勾著笑,玩味似的問著愚人。
被抓住四處掃看的愚人沒有一點尷尬,纖細的長指饒上了厲澤陽的領帶,隨意的旋轉著,在指尖勾挑著。
嘴角淡笑著點點頭說道:「嗯,還不錯,在滿意值的範圍內。看樣子,你很有錢!」
「你愛錢?」
厲澤陽另只大手握住愚人放在她領帶上的小手,用力的握緊,旋轉了一下,便把愚人抵在車上,目光直視著愚人問著。
「錢誰不愛?」
「哈哈哈哈哈,女人,你給的回答總是讓人這樣驚喜,你再這樣讓我的興趣不斷疊加,我怕會放不開手的!」
似真似假的玩味話,帶了幾分真實幾分虛假只有厲澤陽自己心裡清楚。
厲澤陽放肆大笑,眼裡更加多了幾分欣賞,這樣不做作真實有魅力的女人,誰不想擁有,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嘗一嘗,這個女人的全身是不是如她的唇一樣,那樣的魅惑人心。
「那就不要放手!」
重疊在一起的手,更加用力的拉了一下厲澤陽的領帶,把厲澤陽往自己的身體拉近了幾分,唇魅惑的輕吐著微不可聞的話,卻在這黑夜的籠罩下,讓氣氛曖昧的一觸即發。
從夜色無邊裡便沒有消停過的慾望,在此時,兩個人的身體再次完美的重疊在一起的時候,那散發出來的無盡誘惑力,讓厲澤陽的呼吸開始變得有些急促,看向愚人的目光灼熱的似乎要燙傷了人似的。
那似吃人的目光,吞噬人般的鎖定在愚人的臉上。
愚人看著厲澤陽在夜色下越來越黝暗的眸子,那越發濃重的喘息聲,慢慢的席捲而來。
在貼上自己唇的那一刻,愚人再次伸手擋住了厲澤陽的唇,纖細的手在兩個人唇之間阻隔著。
清楚的看到厲澤陽眼底的不解和慾求不滿而引發的一絲懊惱。
「這次的理由是什麼?」
厲澤陽身體叫囂的疼痛著,那強烈想要擁有懷裡女人的衝動,洶湧的快要壓抑不住,再次被叫停,厲澤陽有一種想要不顧一切撕扯占|有的衝動。
但是那僅剩的理智還是給了他最後的冷靜,懷裡的女人不似一般的女人,從兩個人正面第一次交鋒便已經知道,而且他厲澤陽可還沒有淪落到需要用強|要來得到一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是這些年來第一個能夠撩撥他心潮的女人。
「想喝杯紅酒,先請我喝杯紅酒,嗯?」
愚人另只手推著厲澤陽的身體,慢慢的往後推,把自己壓的已經扭成後下腰弧度的身體給站起,眉頭輕佻,即使是以詢問的語氣,卻有著讓人無從拒絕的魅力。
「你可真會磨人!」
厲澤陽順著愚人的動作站直自己的身體,大手摟著愚人往別墅裡走,一邊似埋怨般的說著。
「人都已經隨你回來了,怎麼還怕我跑了不成?」
愚人的聲音裡有一絲調侃,讓厲澤陽無奈的勾起唇角,這個女人,真是給了自己一次又一次意外,也難得的得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妥協,對她,似乎永遠也說不出NO這個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