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厲澤陽的眼底有著一抹深邃的光,聲音略帶低沉的說道:「是愚弄人的意思嗎?」
愚人聽到厲澤陽的翻解,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只是慢慢的轉過臉,迎上厲澤陽那似乎想要看透自己的眼神,粉唇輕勾有些挑釁意味的說道:「如果我說是你是要告訴我你怕了嗎?」
即使聲音依然是帶著獨特味道的聲音,沒有太多的波動,但是那吐出來的字眼,卻是每個都都透露著挑釁的意味,特別是看向厲澤陽的眼神,更是無波中隱藏著波濤洶湧。
「怕?我厲澤陽的字典裡可從來沒有這個字的存在!」
狂放自信的笑著,厲澤陽嘴角的笑那樣的自信。眼底的光芒更是閃著自信熾熱的熱度……可以說是狂放,但狂放的背後卻是更多的自信。
「既然這樣,一個名字,值得追尋其中含義嗎?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較真便失了意義了不是嗎?」
愚人的聲音依然是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厲澤陽想要再追問些什麼的話咽在喉嚨問不出來了。
這樣直接接近於挑釁的話語,不僅沒讓一向高傲自我的厲澤陽生氣,反而讓厲澤陽看著愚人的眼神不禁又多了幾份興趣,這個女人,實在太讓人迷惑和著迷。
仿若就是一個迷一樣,越是靠近,只是簡短的交談,便越發的覺得她的身上有著太多值得去窺探的東西,像是在隔靴撓癢一樣,越的發想要把那隔著的東西給剝開。
而你越是想去剝,卻發現,越剝越多,而越多,便越是想要去剝,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一樣,掉進了那個漩渦裡,越陷越深。
更加可怕的是你從一開始便沒有想要逃開的想法。
明明知道是一個沒有盡頭的漩渦,看不到底,甚至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卻心甘情願的跳進那個未知的漩渦裡,去窺探,暗想也許會探尋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
厲澤陽的人生,最喜歡的便是挑戰,人生如果少了挑戰,便是少了生活的樂趣,太容易看懂,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便不會讓人會有那麼濃的興趣,也少了很多生活的情趣。
有趣……
厲澤陽的眼裡都含著笑,大手挑逗的滑過愚人的下額,只是輕勾了一下便滑開,然後說到:「有趣,女人,你的確與眾不同,讓我越來越想要征服你!」
「拭目以待!」
愚人眼角輕佻,似是回應一般,更多的是挑釁的宣戰。
守與攻……
看是攻的人厲害,還是會防守的人厲害,
男與女的無形戰爭就此拉開了帷幕。
厲澤陽再次狂放的大笑,方向盤一轉,腳踩油門,車快速的便滑了出去。
紅色的保時捷的車速狂飆,在深夜的大街上狂野的行駛著,這讓普通女人會尖叫的速度,而坐在他身邊的女人卻只是悠閒的坐著。
墨鏡已經重新戴上,酒紅色的長髮在這疾速狂飆的速度裡隨風狂舞著,戴上墨鏡,讓人看不清她些刻的眼神,只是那唇瓣微微的抿著,似在享受著疾速帶來的快感。
狂飆的速度,很快便把跟在後面的車遠遠的拋在腦後,紅色的保時捷如火焰一般的燃燒在高速上。
眼角的餘光看著愚人,厲澤陽眼底有著自己都未發覺的別樣情潮,未曾波動的心,早已經在第一眼那碰撞的時候,便已經有了不曾發現的異樣。
車內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一直安坐著的愚人,突然感覺到通訊器響了,目光未曾看向厲澤陽,並未接通訊器,而是拿起那只很少用的最新款的手機,按了一個快捷鍵。
幾乎是在按下的那一刻,電話那邊便已經接通了。
「嗯?」狂肆的風聲,讓手機裡也帶著呼呼的風聲,讓對面傳來的聲音都有些聽不真切。
「你在哪?」
冷瞿此時坐在夜色無邊的VIP包廂裡,看著坐在對面正在抽煙的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聲音立持平靜,卻難掩著急切。
而那急切透過電話,就讓聽者有一種追問的感覺,愚人的眉頭難得皺了起來,為冷瞿這語氣暗暗的不快。
「車上!」
因為冷瞿這五年來對自己明著暗著的幫助,和在組織裡對自己的照顧,愚人即使心中有不快,也依然很努力的掩飾住,努力不讓聲音表達出自己心底的不快。
「在誰的車上?你的車還在夜色無邊!」
冷瞿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更加多了一份迫切,一向冷靜淡定的冷瞿一遇到愚人的事情便根本就淡定不了。
這五年來,愚人身邊圍繞的人很多,但是,算起來,便只有他跟Vinster與愚人最親近。
而Vinster愚人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剩下的只有自己。
即使愚人對自己也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但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他一直以為,沒有其他人出現,最後守護在愚人身邊的人便只會是他。
所以,他一直也沒有逼迫愚人,只是耐心的等待著,等待著愚人回頭看見他的存在。
但是,當得知愚人來到夜色無邊找沈薔薇的時候,便立刻趕了過來,卻沒想到,不僅沒有看到愚人,還聽到沈薔薇一副看好戲的表情說愚人跟著一個看起來外形和條件相當不錯的迷人極品男一起離開了。
並且加上繪聲繪色的描述了那個關於愚人與那個男人之間激烈的一吻。
在這五年裡,從未有一個男人入過愚人的眼,更別說會有火熱的吻,強烈的威脅感,讓一向冷靜的冷瞿也失了冷靜,甚至忘了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