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腿間的某物正在這樣很明顯的挑|逗下,雄赳赳的撐起高高的帳篷,告知自己的主人,它此刻的興奮與渴望。
兩個人緊貼的身體,愚人很明顯的感覺到厲澤陽那緊貼在自己腿上的欲|望正在以蓬勃的姿態燃燒著。
不著痕跡的目光看了一眼那撐起的帳篷,對於自己造成的影響似乎很是滿意。
「女人,你似乎不知道你的話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一種挑釁,特別是像我這種男人,可知道挑釁的後果是什麼?」
厲澤陽難得的展露出一抹肆意的笑,嘴角的笑肆意的勾起,俊美妖孽的臉貼近愚人的臉只留下些許縫隙,灼熱曖昧的掠奪氣息噴灑於愚人的臉上,聲音危險的彷彿野獸遇到了獵物而發出的警告。
愚人的臉色未變,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厲澤陽,被吻腫的誘人粉唇一張一合,似宣戰又似無辜的眨著眼睛說道:「哦?那你想怎麼樣?」
「我會讓你甘願承認非常喜歡為止!」
厲澤陽話音剛落,唇便要立刻落下,而愚人這一次卻沒有安份的讓厲澤陽吻上來,反而是身體往後退了一步,手準確的扣上了厲澤陽那張俊美的臉。
在厲澤陽呆愣的表情下玩味的掃了一眼現場所有的觀眾說道:「我可沒有興趣再當一次現場表演的嘉賓,當著這麼多看熱鬧的觀眾面前再一次表演熱吻秀,而且還是沒錢收的這種沒好處的事!」
一句話讓厲澤陽臉上僵掉的表情突然變成了肆意的笑,而且還是那種從未見過的哈哈大笑。
大手直接握住愚人的小手,唇在那扣在他唇上的手心上落下一個吻,然後從自己的臉上挪開,帶著笑意和越發感興趣的眼神看著愚人說道:「女人,你徹底挑起了我的興趣!」
豪放的笑,讓跟在厲澤陽身後的一干人都像是受到驚嚇般的看著厲澤陽,從未見過厲澤陽如此肆意大笑的一干人,此刻就像是面臨著世界末日時的震驚。
渾厚的笑搭配上愚人那淡淡勾著的唇角,一副並不和諧的畫面,卻又該死的讓人覺得和諧。
笑聲終止,厲澤陽大手一用力,就著力道,直接把愚人從高腳椅上拉了下來,困在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從高腳椅上拉下來只與他肩膀平齊的愚人。
愚人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清香,混合著剛剛喝的血色迷情的酒香,就像是催情藥似的,讓人有些心蕩神馳。
一個並不是很美的女人,卻該死的有著讓人甘願沉淪的氣質,彷彿她天生就是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
那身惹火的衣服,吸引著裡面每一個男人的目光。
厲澤陽從未把女人看在眼裡過,甚至自己的女人可以輕易的送給別人玩,或是與別人交換著玩。
他厲澤陽從來不把這世間的規矩當成規矩,在他的世界裡,他就是規矩。
沒有人有資格跟他談什麼所謂的規矩,他厲澤陽定的規矩便就是規矩。
但是在遇到愚人的這一刻開始,一切似乎都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
從未介意過自己的女人被別人上,反正只要跟他的女人被別人碰過,那個女人便再也別想近他的身。
更別說是帶出的女人被別人看。
他的女人帶出去就是要讓人看的,越是露,越是吸引別人的視線,便越讓他有成就感,滿足了他的大男子惟我獨尊的自傲心理。
可是之於眼前的女人,這個認識不到半小時的女人,卻讓厲澤陽有一種想要立刻把她帶回家好好收藏起來的衝動,不讓任何男人看到她,只能被自己一個人看。
那種強烈的占|有欲來的太突然,兇猛的有些抗拒不及。
厲澤陽更驚覺的發現,這種感覺之於他來說還並不壞。
甚至於沒有一點想要抗拒的想法,便任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他的心底生根然後慢慢的發芽長出枝葉……
大手佔有性的環住愚人的腰,讓她緊貼在他的懷裡,低頭,在愚人的耳邊曖昧的說道:「既然不想被別人免費的看熱吻秀,換個地方如何?」
雖是邀請的語氣,但是,那環在愚人腰上的大手卻沒有一點想要放手的意思。
耳垂上傳來的瘙癢大吃一驚,讓愚人抬起頭來,看著厲澤陽眼底那明顯的黝暗的火焰,正在灼熱的燃燒著,熊熊烈火是剛剛若有似無的挑|逗而滋生出來的火焰。
「有何不可!」
不矯情,不推拒,愚人眉頭微挑,靠在厲澤陽的懷裡,然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厲澤陽在聽到愚人的應允之時,仿若聽到了一句最美麗的天籟一樣,那本來就妖孽俊美的臉上,此時更是有著一抹讓人不容忽視的光芒。
心情極好的摟著愚人的腰,兩個人一起往外走。
而本來跟在厲澤陽身後的一群人,在震驚過後,立刻紛紛的跟在厲澤陽的身後往外走。
熱鬧的音樂聲還在響著,而停下來的人群在看到那厲澤陽與愚人以及那一幫人的身影出了夜店的門後,各種惋惜聲音後,氣氛漸漸的再次被炒熱。
夜店裡再次沸騰起來,剛剛的這段插曲像是未曾發生似的。
而此時,愚人坐在厲澤陽眩目的紅色的保時捷裡……
輕掃了一眼,夠妖孽,紅色……
與這個妖孽的男人形象很是符合……
「女人,名字?」
厲澤陽在開車前,轉過頭看著一邊的愚人問著。
「愚人!」
粉唇輕吐出兩個字。
「愚人?」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厲澤陽的眼底有著一抹深邃的光,聲音略帶低沉的說道:「是愚弄人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