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道光,一道亮麗的風景線,這是無疑的。
厲澤陽的目光在投到愚人的身上時,便深知這一點,在這整個場合裡,她是最亮眼的風景色,如果說男人當中他是最亮的焦點的話,無疑的坐在吧檯上正不遮掩赤裸看自己的女人,無疑便是女人當中的焦點,一個根本就不能忽視的存在。
愚人赤裸的目光在被抓住後,絲毫不見慌亂,只是隨性的繼續輕抿著手中的血色迷情,眼眸深處,波光流轉,讓人看不真切的光芒。
厲澤陽緊抿的唇瓣突然上揚,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漂亮的桃花眼邪肆的上挑,整個人邪肆的不可方物,週身散發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妖孽氣息。
愚人看著厲澤陽只是輕輕一笑所帶來的震撼力,這樣的男人,才具有挑戰性,而對手太一般,根本就不足以讓她有挑戰的衝動。
如果要挑,就要挑極品。
眼角餘光投向舞台上的女人,兩個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用著只有兩個人才懂的語言交流著。
隨即目光便直直的看著厲澤陽,如自己預料一般,邁著修長的腿向吧檯方向靠來。
本來在愚人外圍圍成一圈的男人,在看到厲澤陽的身影出現,並靠近他們的女神之時,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更別說有人敢阻攔了。
於是,厲澤陽很輕易的便站定在愚人的面前。
愚人的臉上一直是那樣淡淡的表情,目光與厲澤陽的目光糾纏在一起,眼眸深處的情緒藏的太深,讓彼此都看不透裡面究竟藏了些什麼,這種隱晦而無法窺探卻又想要窺探的感覺,讓厲澤陽嘴角邪肆的笑更加肆意。
「一個人喝酒?」
厲澤陽完美的身體往愚人的方向靠近了些許,迷離的燈光下,讓臉上那妖孽的笑更加的魅惑人心,牽扯著人的靈魂。
在這樣肆意散發出來的電力下,一般女人早已經無法堅守而敗退,但愚人卻只是用著依然淡的稱不上笑的表情看著厲澤陽。
「嗯,你要陪我喝嗎?」
眼裡明明是在看向他語意引誘,卻讓他看不到一點點真的有感興趣或情動的模樣。
女人,厲澤陽玩的夠多了,但像愚人這樣的女人,卻還是第一次碰到。男人對新鮮事物的好奇以及那種奇怪的征服欲讓厲澤陽的眸子多了幾份興趣玩味。
不想否認,只消一眼,他對這個女人便已經感興趣了。
「有什麼問題。不過,酒應該這樣喝才夠味!」厲澤陽唇邊的笑更加的邪肆和壞,一手突然扣住了愚人的腰,用力收緊,讓兩個人的身體完美的無一絲縫隙的重疊著。
而另只手快速的接過愚人手中的酒杯把裡面殘留的液體一仰而盡,接著,在厲澤陽身後跟著的一群人呆滯震驚的目光下,厲澤陽低頭,迅速而精準的捕捉住愚人那未躲避的唇瓣。
愚人只覺得面前一熱,灼熱的呼吸噴來之時,自己的唇便已經被吻住。
沒有拒絕,也安分的靠在吧檯上,身體配合的微仰著,承受著厲澤陽落下的吻。
血紅色的液體隨著那擠進來的舌尖一起被推了進來,愚人再次感覺到了血色迷情獨特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開來。
那扣在腰上的大手強勢有力,只是一個動作便可看出現在吻著自己的男人內心是有多大的控制欲,而那落在自己唇瓣上的吻,更是如侵略者一樣,貼上之時便已經開始強佔的攻入,掠奪著屬於她的城池。
火辣辣的熱吻,讓血紅色的液體不能承載的順著兩個人的嘴角滑下,慢慢的滑過雪白的頸頂,更舔幾分妖媚之氣。
本來火焰十足的夜店,在厲澤陽突然吻住愚人之時,似乎都有默契般的停下舞動的身體,目光都緊緊的鎖在吧檯處這不算顯眼的地方。
但因為擁抱熱吻的兩個人太過於引人注目,所以,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挪不開視線。
激烈的吻,繼續燃燒著,而那扣在愚人腰上的大手似乎像火一般的灼傷著愚人的肌膚,明明是激情四射的舌吻,明明應該蠢蠢欲動的騷動激情。
明明應該是激烈的回應,但……
厲澤陽抬起頭,用那雙因為剛剛的吻而動情的眸子看著愚人,因為動情而讓眸子裡更加多了幾分魅惑力,但懷裡扣著的女人,此刻眼眸卻依然淡若秋水,沒有一絲波動。
這樣激情的熱吻,之於她似乎沒有任何的波動。
除了那被吻腫的紅唇正嬌俏的微嘟著,引人犯罪,驗證著剛剛激情的存在。
很好,越是如此,越是勾起了厲澤陽那潛伏在內心深處的野獸因子,正以蠢蠢欲動著,一種想狂肆掠奪征服的衝動,蠢蠢欲動著。
邪肆的唇角看著那被自己吻腫的唇瓣,邪魅的說道:「味道如何?」
話音落,色澤鮮明的舌尖探出,妖孽魅惑的舔過愚人嘴角那殘留的血紅色液體,如此勾魂的動作,立刻讓一干女子都癡迷騷動不已。
「味道還不錯,不過,還有待加強!」
愚人絲毫沒有被厲澤陽刻意散發的電力給迷暈,而同樣探出粉舌,舔過自己的唇瓣,聲音帶著一抹獨特的輕柔魅惑。
厲澤陽明明是想用魅力來誘惑愚人的,卻沒想到反而被愚人同樣的動作而折騰的口乾舌燥,兩腿間的某物在這樣很明顯的挑|逗下,雄赳赳的撐起高高的帳篷,告知自己的主人,它此刻的興奮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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