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南宮羽一臉好笑的看著淺白絕美的臉,那小臉上滿是對他的憤怒,對她的仇恨,對他的惱火。
身下感受著淺白扭曲抵抗的身子扭動,可是他卻相反的沒有被那怒氣感染,而是越笑越大聲:「哈哈哈!」
「好好好!你真是不錯,今夜就屬你最符合本相的心意了!
居然如此的像,害本相都差點以為你就是她了,可是你有怎麼會是她呢?
她此刻一定還在那深宮之中,得了聖上的榮寵,只怕是喜都喜不過來了。
怎麼可能有空來我丞相府中與本相相會!」
淺白大驚失色,看著南宮羽一臉的哀傷,一時之間卻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回話。
他竟然知道她在皇宮,那麼是否說明他知道了她身中十里香?
那麼這麼聰明的南宮羽肯定也知道了是誰下的媚藥?
所以他才會不去北澤公主的寢殿。
所以他才會在這做出如此荒誕的舉止是為了替她不值嗎?
是為了報復獨孤媚兒?
還是為了他自己的私慾?
那麼有關歐陽月的呢?
他是否也知道她劫獄?
是否知道她傷了聖上?
抑或者是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掌握在手中?
南宮羽看著身子還在他身下,思緒卻已經飄散到了別處的淺白,眼神毫無預兆的沉了又沉。
他是知道的,從她一進來他就知道她來了。
她身上的特殊氣味,那種清甜的香氣是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了的,他和她相攜相伴了這麼久,又怎麼可能嗅不出來。
可是一想起那她和歐陽月在一起的日子,他就忍不住的憤慨!
那是多麼讓他痛苦的一夜,而她卻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美滿的度過。
就是心中的怨念卻令他不得不詳裝著不知道,他就是要在她面前表演出不知道她是誰的樣子。
她不是說過喜歡他嗎?那又為何總是和歐陽月糾纏不休?
那日在他的府邸,他們二人初見的時候就是這樣子,瞞著他卻擁吻在了一起。
若不是淺白顧忌到是在他的府邸,將歐陽月打昏,恐怕是那時候就會有所糾纏不清了。
眼前一幕幕最不想要看到,最不想要記起的事情統統的閃現出來。
那日,他安插在歐陽月身邊的探子一見到淺白被歐陽月抱入到了宮殿內,便快馬加鞭的跑來和他匯報了這一切。
大婚的當日,禮成拜堂後的當下,卻得知那個他一心守候,一心保護的女人睡在了別人的床上。
他知道他沒有告訴她大婚的事情是他不對,但是她怎麼能這麼快的就滾到了別人的被窩裡?
就那麼急不可耐的要找男人嗎?連著兩日,南宮羽都沒有入洞房,而是以這種夜夜笙歌的方式灌醉自己。
他只怕一清醒了,心中想到的畫面就會是淺白和歐陽月兩個人交織的身影。
兩雙赤果果的身子忘我的交織,不死不休的糾纏,那種畫面,那種魅惑的畫面!
他恨!
可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和歐陽月在一起,你為什麼最終還是就跟了歐陽月呢?
不是應該恨他嗎?不是應該殺了他嗎?
她竟然在他的小築中河管家喝著喝著酒就跟歐陽月一同去了宮中,而且還,還那麼的纏綿,那麼的相溶,那麼的舒爽……
南宮羽憤恨不已,大掌狠狠地鉗住淺白的雙手。
另一個大掌用力的擰著淺白下巴,強迫淺白的一雙星眸只能望著他。
一時間四目對視,南宮羽的腦海中萬分不配合的上演了一幕幕試想中的纏綿情節。
這要叫他如何忍受?他要如何忍耐?
面上青筋暴起,南宮羽隱忍著他的情緒,深深的看著淺白。
「為什麼?」
一聲暗藏了無數疑問的詢問出口,南宮羽一雙眼直直的看著淺白絕美傾城的面容。
望著那一張白皙的面容上一點點的汗珠,南宮羽伸出拇指狠狠地擦拭了一遍。
如此絕美的容顏,他一點不容許那清冷的樣貌有一絲半點的瑕疵。
心中迷茫,淺白冷冷的看著今夜潛行來的目標。
望入那雙丹鳳眼中的情深,不懂南宮羽究竟是何居心的涼涼的沒有開口。
不知道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可是下巴被擰得疼痛欲裂,臉上也被他不留情的擦拭得痛楚不堪。
本欲忽視而過,卻不料他如此的大力,一經擦拭,立刻的就是反手鉗住淺白欲轉向的下巴。
失了逃離的方向,淺白便是不聲不響,只是以眼神詢問著他。
南宮羽一聲大笑,爽朗的讓人恐懼,週身散發出與笑不相符的森寒氣息說道:
「你可知,我有多麼想她?我每日每夜的想,三百多天了,我一直都沒有動她一根汗毛。
我那麼的珍惜她,可是她呢?卻在見了別人兩面的時候就跟別人做出了苟合之事!
你說,我要拿她怎麼辦好呢?她為什麼要這樣呢?」
沒有想到南宮羽竟然是這樣思想的人,聽到了話中的嘲諷,淺白怒吼道:
「你自己都在這NP了,還顧得了別人!真是有閒情逸致!」
「NP?」一聲質疑,南宮羽不明白淺白的問話。
聽著南宮羽刺耳的話語,淺白心中明瞭這是對她的直面詢問,索性身上也不再掙扎,直接冷冽的說道:
「你都在這這麼多女人一起上了,還有心想別的女子如何?你真當自己是那萬人迷的種馬嗎?」
「呵呵,女子又怎麼能比得男子!男人三妻四妾稀疏平常。
但是一個女子若是貞潔盡失,就算是再漂亮,那也只能是個破敗的花瓶,任人欺辱!」
深吸一口氣,淺白難以相信的看著眼前分明是南宮羽的臉,可是那話卻那麼的讓人想吐,瞪了一眼,淺白冷笑道:
「你是這麼認為的?哈哈,怪不得你可以在別人死後飛快的大婚,十里紅妝,萬人空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