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公子真壞!」
說著女子直接將衣服上僅剩的衣帶故作嬌羞的放到了南宮羽的手中。
而本就半裸的身子更是大膽的在南宮羽的身上來回的不安分的輕輕蹭著。
像是一隻吃不飽總是要去討歡的貓一般酥酥媚媚的讓人抓狂。
小口似是有意卻更像是無意的在南宮羽的耳邊深深的呼吸,挑逗著南宮羽的底線,一雙美目更是媚得妖嬈。
南宮羽清淡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看著女子的眼眸更加的慾火難耐。
一把將女子扯到自己的懷中便是俯身一個粗暴的長吻。
一雙大掌更是急不可耐的將手中的衣帶一扯,本就沒有穿著內襯的衣衫盡去。
手中衣帶一揮,趴在南宮羽身上,落在他懷中的女子頓時整個人皆是赤果果的不著片縷。
初春的天色,夜風依然寒冷,殿閣中生起了一團一團的火焰火盆取暖。
可是淺白只覺得自己內心中有著一點點的寒冷,像是隨著呼吸入慢慢上升到全身。
前塵往事盡顯眼前,南宮羽曾幾何時也是這麼一帶將她帶入懷中。
耳邊甚至能響起當日她邪魅的在她耳邊一邊輕輕哈氣,一邊低低笑問的說:「你說呢?」
那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在她的心中刻下了烙印一般,融入了她的心中,讓她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
那種初嘗親吻的感覺,現在她都還記在心中。
似是冰又似是火,彷彿冰火交融的熾烈快感,如此美妙,如此魅人。
他的親吻輾轉反側,時而溫柔,時而炙熱,時而霸道。
帶給她的強烈感受讓人忽視了所有的世界。曾今他就是在這個聽雨閣中,在這個躺椅上。
一把將她帶入他的懷中,環抱住她輕吻的。
他還記得嗎?根本就忘記了吧?或許記得了也是對她的感受或者對她的一切都那麼的無所謂吧。
面色斑白,淺白全身氣惱的顫抖不止,看也不看身後的煙兒,直接冷冷的下著命令。
「煙兒,你先出去!」冷冷的話語帶著深厚的惱怒,有著火山欲要爆發的氣勢,涼涼飄來。
煙兒深皺著眉頭,看著眼前輕輕晃著的背影,於心不忍。
努了努嘴,卻又沒有任何的言語是可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能說出口安慰她的。
搖了搖頭,便一閃身退了出去。
一下子原本熱鬧的大殿,歡聲笑語不在,空寂了不少。
涼涼的風從開啟的門外直吹而入,將那火盆中的余灰一吹而起。
盆中的余灰倒是吹了個乾淨,可是盆外的地面儘是灰塵。
一把扯下最後一層遮擋住她視線的玫紅帷幔,淺白冷眼看著兩人交織在躺椅上的身影。
心中怒火滔天,非就不要你如此的快樂。
一把將南宮羽身上像是八爪魚一樣黏在那的女子抓起,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咬牙切齒的冷聲吼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女子沒有任何的防備就被摔到了地上,還來不及呼痛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嚇了一跳。
那一聲的怒吼,凌烈恐怖的讓人不庸質疑,夾著尾巴,還來不及撿起衣物,女子便飛快的起身奔了出去。
淺白雙手抱臂的看著一臉驚愕卻又飛快地一消而散的南宮羽。
心中冰涼的等著他憤怒的發火嘶吼,或者是沉痛的一掌劈來,或者惋惜的喚回奔走的女子。
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並沒有動作,一點的動作都沒有,直接沒有了下文。
南宮羽一臉泰然自若的躺在躺椅上,維持著他那高高在上的姿態。
眼眸迷醉的打量著一身衣袍的淺白,視線迷濛而直接,上下一頓掃視,便最終停留到了淺白面上的那方帕子上。
他不是說讓她們裝扮成清冷的公子嗎?他不是說了一定要雪白的衣衫嗎?
他不是說了要乾淨利落的裝扮嗎?為什麼會出現一個這樣詭異的人?
一襲的黑衣也就算了,還雙手雙腳都用黑色的布巾纏繞了幾圈紮了起來。
面上也不如他們想要討好他的濃妝艷抹,細心裝扮而是就用一塊黑的方巾將面容遮擋了起來。
雖然是那麼的大膽,那麼的不和諧,不過還真是該死的落了他的下懷。
那麼的像淺白,那麼的像他想要她們扮演的那個人,像極了那個女人清冷的氣質。
「真是煞費苦心了,連這種招式都想得出來,難道不怕我責罰你嗎?」
南宮羽一點都沒有看出她是淺白的口吻,反而是笑笑的調侃起了淺白的一身潛伏的裝扮。
「你……」一個字出口,詢問的話還沒有問出,淺白便整個人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弧線。
突如其來的境況,驚得她差點一掌劈下去,將那個人殺了洩恨。
一雙大掌在淺白說話的時候飛快的出手,用力一拉,淺白都來不及反應出手便已經在他人的懷中,可見南宮羽的武功究竟是有多麼的深藏不漏。
嗅著南宮羽身上散發出來的美酒清香,淺白心神一個晃蕩,手上就要一掌扇去。
南宮羽只當她適合自己鬧著玩,看著身上的女子似是要發脾氣,一個冷笑,卻是心滿意足的一個翻身。
在她還沒有任何動作出來的時候就俯身壓在了淺白的身上。
單手鉗住她的雙手,雙腳夾住她亂動的雙腿,兩人之間沒有了距離。
較有興趣的看著淺白星眸中的怒意,南宮羽洋溢出陽光般和煦的笑容。
唇角有些許的慵懶邪氣,看著方巾下,由於淺白呼吸的急促而一起一伏而凸起凹陷的方巾湧動。
騰出一隻大掌,「刷」一把將那黑色的方巾拿下,扔向一邊。
看著方巾下那張心底熟悉的容顏,南宮羽一個冷抽氣,定在了原地。
「走開!」淺白得了空,飛快的冷冷說道。
「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南宮羽一臉好笑的看著淺白絕美的臉,相反的沒有被那怒氣感染,而是越笑越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