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淺白雙腿大張,在那十裡香的媚藥之下,忘卻了所有的放聲高喊。
身子在歐陽月一陣一陣的連番沖擊中,突然撞中了體內的某一個最為敏感的點,她敏感得卷縮起身子,雙手抓著床,尖銳的快感快要把她覆蓋。
歐陽月邪邪的笑著,越是這種時候卻硬是不給個痛快的在花蕊處輕輕磨礪,就是不再有所動作。
這種空虛感折磨得淺白極度痛苦,她的腰部仍慣性地前後擺動,“好爽,快點快點!”淺白幾乎是哭著般哀求。
快馬加鞭,歐陽月一個挺身,堅定地挺入,霸道而溫柔的貫穿。
嗯!到了……到了……啊!尖叫一聲,淺白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歐陽夜月興奮的在她痙攣的陰穴內馳騁,趁女人最敏感時往她下體的紅潤飽滿的小核按壓,經受不起這種酸麻,女人抽搐起來,一切春色滿園。
劇烈的快慰惹得她哭出來,高潮再度來臨。她甩頭嬌聲尖叫,低泣的樣子極大滿足了他的男性征服欲。
點點的淚水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惹人憐惜,小女人這幅嬌弱的表情,卻讓他的獸性大發,無法自已。
淺白,你好美,我好喜歡!連番頂撞,繃緊了全身肌肉,一陣快感自後腦延伸到後脊,他咆哮著把雪白的液體全數頃注在她的花蕊內。
好爽,淺白……一陣痙攣,歐陽月喘息著低吼道。大掌狠狠地攥住雪白的乳,撫慰著淺白的朱唇。
胸前她賜予的傷口瞬間崩裂,一道道的鮮血噴射而出,傾灑了一整個龍床,一星半點的濺到了淺白的身上。
大掌輕移,細細的把淺白雪白的身體上殘留的血色鮮血擦淨,這才騰出手從錦被上撤下一條布條包裹住自己的傷口。
躺在淺白的身側,一胳膊放在她的腦後,幽暗幽深的眼眸深深地凝視著淺白的容顏。
那麼安靜,那麼美好。
白皙的臉頰上泛著點點的粉紅,快感後的潮紅使得她整個身子緋紅色的亮眼,那雙閉著的眸子似乎能看出其中的光澤一般,依然那麼吸引著人。
“淺白,我愛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愛了,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熾烈愛意,不知道怎麼那麼深刻的想念深愛。
總之,他就是愛慘了淺白。
雖然不過是幾面之交,但是淺白那身的清冷氣息,聰明得讓人咋舌的智慧,哭求時候的假意委屈。
無論哪一樣他都喜歡,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愛。
就算是刺入了他的心房,他依然那麼的寬慰,撫摸著身上的傷口,歐陽月滿足的輕聲笑出來。
撫摸著淺白的臉,感受著手底下那暖融融的小絨毛一點點的癢癢,心中開心的無以復加。
“淺白,你是我的,你終於完全屬於我了!”說著將地上的錦被拉起來,輕輕的覆蓋在淺白的身上,生怕她著了涼去。
“南宮,南宮羽……”淺白不自知的吟出一聲快慰的輕喃。
一手搭在歐陽月的腰上,頭枕著他的肩胛,滿意的笑著,輕輕地入得夢中。
一陣顫抖,歐陽月臉色蒼白,心中的快慰一霎那從頂峰時刻猛然掉進谷底,她竟然……
竟然以為他是南宮羽!呵呵,蒼涼的大笑出聲,歐陽月的眼底終是泛出了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痛苦,一絲水汽纏繞其上。
“噗”心口一陣氣血翻騰,高大的身軀立刻倒在龍床上。
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眸的時候,眼眸深處,淺白那張滿意的臉頰刺入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男人與女人世界,向來是不需要語言的,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射入房內,散落一地的衣物讓人無限遐想,那讓人面紅心跳的呻吟更是讓房內充滿火熱的激情,仿佛夏日提前降臨……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縫透進房內,精美的大床上,淺白可愛粉白的小臉舒服地靠在男子誘人的肩膀,白玉似地小手貼住他軟硬適中的胸膛。
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霸道地環住他的纖腰,整個人呈大字形仰趴在男子身上。
緩緩睜開璀璨的桃花眼,男子邪魅的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一只大手溫柔地繞住淺白的水蛇腰。
另一只手愛寵地輕撫在睡夢中不斷開合的粉潤紅唇。
全身赤裸的斜躺在歐陽月的身側,均勻的呼吸顯示著她此刻正處於酣夢中。
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在金黃色的龍床上的映襯下,顯得十分誘人。
紛亂的頭發覆蓋著小小的臉蛋,纖細的脖子往下就是一雙小巧雪乳。
一連串青紫吻痕,並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點點痕跡裝點在她瘦弱的身軀上,突兀的適合。
就像是錦緞上美麗的小花兒,裝飾性十足,讓人忍不住想要小心觸碰確定其真實性。
眼皮底下異常刺激,這道活色生香,豐滿誘人的女體前所未有地挑起了他的占有欲望,身下早已起了反應。
突然,淺白濃密的睫毛一閃,歐陽月趕緊閉上了眼眸,詳裝入睡。
室外一陣新鮮空氣撲來,星眸左右一陣發轉,陌生的幻境使得淺白一陣茫然,作為殺手的特別心境讓她立刻跳了起來。
不動則已,一動全身上下的酸疼不止。
疑惑的眼眸望去,身上赤果果的什麼都沒有穿,而且渾身上下都是青紅的瘀傷,一下子就驚在了原地。
轉眸掃視,看清楚了躺在她身邊的人後,淺白突然的就是大驚失色,怎麼會是他?
看著兩人都是身無兩片布,淺白雙眼危險地一瞇,腦中疼痛不已。
金光一閃,一個個片段在腦海中閃現,想到了昨夜那瘋狂做的事情,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心中沒有心理准備,一下子腦內凌亂。
為什麼喝酒會喝到歐陽月的床上去?淺白滿肚子憤懣,也不顧現在身處在何處,用力拍了一掌在龍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