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狂妃 皇宮煙雨 離奇真相
    「因為這種毒性十分了得,沾染一分毫就會立刻斃命,對於承裝的容器有著較高的要求,不是普通的次瓷瓶能夠盛載的,必須要一個特殊到精緻的東西!」

    緊緊盯著只剩兩人的灰袍使臣,淺白不緩不慢的向著兩人所在的上首位置走去,似是有意無意的緩緩說道。

    「是什麼?」焦急的大臣明顯被淺白的問話弄得一頭霧水,急切的問道。

    冷笑一聲,淺白頓在了離使臣三步遠的距離,看著那一個個鎮定的使臣涼涼的說道:

    「一個十分特別的發射器具!必須要有一個手掌的大小!」

    話語置地,字字珠璣,手上還明確的比劃著那最小小不過的大小範圍。

    在場之人全場嘩然,目光統一的訝然的看向那大殿上唯一的幾名灰袍使臣。

    是了,百官前來都是要進行徹底的搜身,別說是刀劍不能帶上大殿,就算是細小如針的事物都不被允許戴在身上,更不要說手掌大小的盒子了。

    可是有一些人就是那麼的不同,他們是匆匆而來,因為是北方的名族,有著自己特別的信仰,隨身要帶著祖傳的匕首。

    不為了防身,只是那種純粹的像是不能吃豬肉的回族一樣的信仰。

    為了表現佑正皇朝信任他們的地主之誼的禮儀,此次的宮宴,聖上歐陽月特地向他們簡單檢查便一一放行。

    他們幾人是唯一沒有仔細搜身的存在,若說大殿之內一定存在兇手的話,那麼那個什麼器皿,肯定就是他們私自攜帶入宮的!

    北澤使臣被大眾一看,一下子呆了,愣在當下。

    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根本不明白,不懂得大殿上所有的人這般看著他們是何用意,只有一種並不好的涼意從頭灌到了腳底,讓他們無法適從。

    「你們其中誰有這麼強悍的武功,能將銀針瞬間入體,而且不痕跡,直達喉中,然後再瞬間抽出?」

    環視了大殿的一圈,淺白聲聲犀利的說道。

    既然這樣無辜的看著她,那麼就只能以話點醒所有的人了。

    淺白星眸清涼的望向上首位的另一個人,南宮羽依然的溫潤,可是臉上已經因為她的話語起了點點的變化。

    強撐著淡笑著和身邊的人弟弟討論著,發現淺白看過來,趕緊一記冷撇掃來。

    淺白冷笑的眨了眨眼眸,似是沒有看懂的不作任何回應,不等南宮羽有所示意,星眸立刻移開,回視直指那灰袍使臣所在的地方。

    獨孤冥和歐陽月不分先後的從屏風後大步而出,直直的向著淺白所在身側走去。

    聽著淺白的話語,獨孤冥不消分說的便是一個閃身,一把拉住為首的一名使臣厲聲問道:「是誰做的?」

    在那別人看不見的陰暗處,一雙眸子暗啞晦澀的一閃而過。

    「不是我!」被抓住的使臣立刻哭叫一聲,軟在了獨孤冥的手中。

    「啪」一聲一個輕巧的東西從那名灰袍的使臣袖口掉出,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碰撞到大理石的地面,發出清麗的聲音。

    一方銀質的精緻長盒掉落地面,上面還鑲嵌著北澤皇朝的標示,一隻雄鷹躍然其上,漂亮的銀色光芒閃花了所有人的眼。

    看著這一幕,歐陽月邪魅著淡笑的神情一變,微微的瞇了瞇那雙璀璨的桃花眼,眼神中光彩一暗,隨後,唇邊的笑容便是一下下的擴展到腮邊。

    淺白俯下身子,就著身上的衣袍遮掩著手掌,拾起來定睛看著。

    上面的細小孔洞倒是和方才粗略計算的針孔大小很是相似,後面的彈簧機制,和那銀質的封閉外殼,一切好似是那麼完美的敘訴出了那個明顯的答案。

    但是為什麼這麼的巧合?就在這個緊要關口,就這樣掉下了?

    「難道真的是他?」這聲音那麼熟悉,那麼傷痛,這不就是先前那個哭訴著想要阻止她驗屍的人嗎?為了他的哭訴,她才沒有解剖驗屍。

    難道那時候的情深意重都是假的嗎?是裝出來迷惑她的嗎?讓她產生同情還不進行這麼深刻深入的驗屍?

    不對啊!那聲音,那哭泣的哀傷不像是有所欺騙的人能發出來的。

    難道她忽視掉了什麼?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摯友?為什麼要選在佑正皇朝動手?為什麼要在她離開的當下,動手救唐婉的當下出手殺人?

    栽贓陷害她?可是她素來不認識這個人,遠近無仇,他又何須至此?

    輕輕皺著眉頭,淺白陷入了沉思之中,回憶著先前遭遇的種種。

    可是還不歹她細想,「噗」一聲,銀光一閃,刀光劍影,瞬間入體。

    同樣是灰袍的使臣手中多了一把染血的尖銳彎刀,雙眸噴火的吼道:「居然做出這種天理難容的事情,難道是想要給我們北澤皇朝招惹是非動亂嗎?你個叛徒!」

    眼前的景象順便的讓人還來不及反應,一切便已成定局。

    「保護聖上!」一個個侍衛飛快步入宮殿,一個個手持利劍的將那個血刃罪人的北澤使臣包圍在了中間,謹防著他的動作。

    那名使臣也是鐵血的男兒,當下自知犯下了罪責,直接舉起手上的彎刀向著自己的腹間狠狠扎去。

    一把染血的彎刀深入胸腔,帶著刀刃下的殘血沒入了他的心口。

    沒有一絲抽搐,掙扎,地上便多了兩具屍體。

    看著這一幕染血的場景,所有的大臣沒有驚訝,沒有過多的反應,倒是大舒了一口氣,將本來提到嗓子眼的濁氣都吐了出去。

    這下終於是避免了一場混亂,終於是不會耽誤兩國修好。

    淺白兩步並作一步的快步上前,抓起那個最先染血的使臣,將耳朵放在他的唇部,形似聽著他的彌留之音一般,輕輕說道:「你說什麼?大聲一點!」

    良久之後,只見男子腦袋一歪便已死去,放下手中的屍體。

    走到另一名使臣身前,探了探那名使臣的動脈,了無氣息。

    「都死了!」抬起頭盯著獨孤冥憤怒的臉頰,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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