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狂妃 皇宮煙雨 真兇是誰
    「不對,若是他做的,沒有必要說出來,大可以隱藏不報。」

    「話不是這麼說,她可是由聖上監督的,諒他也沒有那個膽子不說。」

    「嗯,有道理!可是我還是覺得他不像是真兇,沒有真兇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說出。」

    淺白聽著這些肆意臆斷的話,滿臉的黑線。

    小心的撩開北澤使臣些許纏繞在脖頸處的髮絲,一抹精光從淺白眼底閃過,終於嗎?終於找到了!

    僵直的四肢碰觸上去格外冰涼,再看微合的口唇呈暗暗紫黑色將屍體翻轉過來,拉開衣襟,果然不出所料,後頸處有細小的傷口,似被毒針一類的暗器打中。

    但一時間卻又找不到傷人的是何物,脖頸間只有一個小到不行的針孔,害得她差點錯過。

    難道是有人刻意帶走了那毒針?

    「雖然頸後的瘀傷、死前緊握的雙拳和看似嚴重的搏鬥痕跡都無不顯示著死亡前所發生的一切,但這並不構成真正的死亡原因,後頸處又一個針孔,內裡血肉泛黑,真正的死因是被暗器上的毒物致死!」

    後頸處的傷處有針孔扎過?

    大殿之上銷聲匿跡,此時氣氛又略顯凝重,眾人又陷入一片寂靜。

    獨孤冥驚奇的看著面上帶著帕子,看不清楚表情的淺白,心中的震撼無與倫比。

    這個專心,清冷的女子真的是他以前認識的淺白嗎?為何他感受不出來一絲一毫的相似之處呢?

    這些年來,她沉靜、聰慧的樣子一直都縈繞在自己的眼前,方才不過是五年不見,這個女子的變化就會這麼的大嗎?

    初見時的裝傻充愣,再見時的沉靜聰慧,現在的清冷凌烈。

    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的她?究竟哪一個才是他喜歡的她?

    或許說,這些年來縈繞在心頭的只是那個他冥想中的她,而現在才是那個真真正正的她?

    如此陌生,如此冷漠,如此讓人心意相連。

    更讓他驚訝的是,那個以前嬌弱的女孩見到血就會驚叫,可是現在卻學會了驗屍,而且還這麼的熟練!

    原來,宮變的事情對她在成了這麼大的撼動!

    歐陽月看著一個依然仔細翻查屍體,另一個冰塊卻愣愣出神,眼神並未在淺白的身上停留的太過長久,而是在觀看著獨孤冥那一側的佈景時,眼尾一直落在神色異常的獨孤冥身上。

    若有若無,似是而非的觀摩著他與眾不同的表情。

    今日的他實在是太過於奇特了,那麼野心磅礡而且冷漠的男人,居然對著同是男人裝扮的淺白露出那種複雜的,卻又像是純粹的表情,內中蘊含了多少種的情緒,多少的喜悅,不言而喻。

    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心頭!

    他應該是知道了吧?知道淺白女兒身的身份,而且關於這個棘手的案子,他應該也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隱情的。

    那麼深的注視著,心中的疑惑迭起,面上還是那麼陰暗不明的望著那最喜歡的畫作,其中的大好山河,嘴唇勾笑,冷靜的沉吟著其中的輕重緩急。

    屏風外的南宮羽則是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屏風上昏暗不明的那幾個剪影。

    兩長一短的各自立於一角,看似分別得在做著不同的事,可卻是那麼的統一。

    他就算是身在屏風之外,卻依然能感受到屏風內的景象。

    經過這一次的大殿驗屍,恐怕有些人的心神就會不明確了吧!

    可是如今,他已經不能放過淺白公主了,必須不能!

    淺白仔細的查看著手上的屍首,心中不為任何人所動,心中著急的想著:沒有確實的DNA 驗證,等於手頭沒有了證據,光憑那銀著也說明不了什麼。

    深入到戳破了喉嚨才驗出的黑紅血色,等於說明了他不是喝下毒藥被毒死的,而是收到了什麼暗器或是什麼的傷處所致。

    「對了!暗器!」思及此處,腦海中一道光芒閃過,淺白立刻驚叫一聲。

    她竟然將這個世界最拿手最喜歡的武器給忽略了。

    手下忙亂得翻找著那應該不太明顯的暗器傷痕,神情恢復了專注而專神,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原來在這裡!真是聰明!」淺白驚喜之下,旁若無人的說道。

    「驗完了?」歐陽月離得比較近,看到淺白驚喜的雙眸放射出的光彩,率先問道。

    「再給我一個銀著!」淺白欣喜之下,也不管是誰,只計較著手下的動作而清冷出聲。

    獨孤冥好笑的伸手遞過去,交到淺白頭都沒有回就精確地攤在他身前的小手上。

    「噗!」銀著入肉,陷於骨血之間,那種前有阻撓,後有大力的聲音衝擊著場上已經開始看熱鬧的大臣。

    「時間如此短,但是銀著通體變黑,毒理反應明顯,根據這劇毒來看,這人應該是立刻就身死的,不過應該是沒有收到過痛苦,這種毒藥毒性強悍,一沾便會起反應。」

    細細看了看內裡的屍首,淺白迅速解開手上的娟帕,起身而立,示意了兩人一眼,便推開屏風走了出去。

    「你如何證明北澤使臣不是被你失手打死,而是身中劇毒而死?依老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深紅的印記是因為死前半個時辰之內才會造就的創傷,和那個毒物明顯是差不多的時間,你如何證明人不是你殺的?」

    「因為我身上沒有毒藥!」淺白故意走進刑部侍郎,義正言辭的說道。

    「何以證明?」眼見著淺白不能立足,刑部侍郎立刻質疑出聲。

    「因為這種毒性十分了得,沾染一分毫就會立刻斃命,對於承裝的容器有著較高的要求,不是普通的次瓷瓶能夠盛載的,必須要一個特殊到精緻的東西!」

    「是什麼?」

    最近有些煩躁,文文沒有想像中那麼受歡迎的說~在想是不是本人寫的太過於深沉,大家腫麼了呢?都喜歡看小白文嘛?還是淺藍寫得太奇怪了!好米有動力啊!汗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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