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回到了曹淳夜的家,為了一個生日派對,只是第二天的打掃,就已經花費了我們七個人一整天的時間。紅色法拉利停在了停車庫裡,和他並排著的是那輛瑪莎拉蒂。
曹淳夜將門打開後,將我們的東西放在了二樓的臥室,小石已經開始做好了所有的飯菜,儘管我知道他們不吃這些,每次都只是少少的作為敷衍。
「嘿,小石,其實你不用做這麼多的東西。」我站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將一盤盤的菜放在餐桌上。
「這你就不懂了,雖然我不能吃太多的這些東西,但是,這已經成為我的愛好了。等到有一天,你做了蛇界的王后,你就會知道我小石會對你有多好了。」我知道她現在是在和我開玩笑。
「如果我等到那一天,曹淳夜吃什麼我便吃什麼。」
「呵呵,你怎麼不現在就問問我們蛇是吃什麼呀?」
「蛇……」
「蛇是吃青蛙老鼠你怕不怕?」她笑著打斷了我的話。
這也太噁心了吧,如果叫我去吃那些東西的話,我肯定是看到這些飯菜都不會有胃口了。如果曹淳夜……我感覺我的胃已經在翻江倒海了,我伸手強壓著胃,盡量不要吐出來才好。
「好了,騙你的了。看把你臉都嚇白成這樣子,如果被王知道我在吃飯前對你說這些,我肯定免不了訓了。」她已經將飯菜全部都放到了餐桌。
「那你們不吃那些你們吃什麼呀?」我饒有興趣的問道,除了不說青蛙老鼠,其他我應該什麼都能接受,最主要的是,最好是說一點什麼東西好把剛才的東西給壓下去。
「我們吃什麼,我不告訴你。」
「小石,你就告訴我啊,如果你不告訴我,那我們這次的計劃我就不會告訴你了。」我威脅道。
「計劃?什麼計劃,你告訴我。」對於貪玩的小石來說,只要涉及到某種節目,活動之類的,她就可以原形畢露了。
「我也不告訴,除非你先告訴我。」
她猶豫了一下。
「那好吧!」她將凳子放到了餐桌旁,我在她的對面坐了下去,「青蛙老鼠之類的只有那些普通的蛇才會去吃,那是人間的蛇,和我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人間普通的人流的是紅色的血,而在我們蛇界,所有的生靈都是流黃色的血液,如果是皇族,血液便是金黃色的。我們歷代以來,蛇王都是流著金色的血液,他不止會產生強大的力量,也可以救活很多的生靈,而且還會可以召喚日月星辰。」小石興奮的說道,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永遠以蛇界裡最尊貴的血液為榮。
「哇,不會吧!」
「嘿……所以這就是我們和普通蛇不的不同,如果它們要進入蛇界,必須經過百年的修煉,比如像深山中的大蟒之類的,不過這樣即使他們去到了蛇界,他們也是蛇界裡最不起眼的小人物。」小石將頭仰了很高,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為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她。
「這你肯定是不知道了,我們與生俱來所吸食的是日月星辰之精華,他們能和我們比麼。」
「你說你們所食日月星辰的精華?這……我好像不太明白?」
「這樣給你說吧,其實蛇界歷代以來,所有的子民都是靠蛇王賦予生命。蛇王高貴的金色血液在每年的冰凍過去後,蛇王就會做在靈山的聖蛇台上吸取日月精華,以木、水、火、土四位長老護法,等到七天過後,蛇王吸足了日月星辰的精華,便傳給四位長老,有四位長老一一傳遍整個蛇界。」她一一的給我解釋道。
「為什麼是木水火土,五行不是還有金嗎?」我疑惑的問道,書上記載的五行不就是金木水火土嗎?
「所以說這裡就不一樣了嘛,金木水火土是五條法力達到了最高境界的蛇,分別是金蛇,木蛇,水蛇,火蛇和土蛇,木水火土各管一放,至於金蛇嘛,就是掌管整個蛇界的蛇王呀。」聽她這樣一說,我便對蛇界產生了更大的興趣,我一定想迫不及待的去見識一下我所心愛的人的家園。
「不過,這樣蛇王一個人來做不是很辛苦嗎?」我轉頭看見了曹淳夜所在的二樓,他還沒有下來,而鋼琴的聲音卻響了起來,婉轉而柔美。這彷彿是他的習慣,每天放學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彈奏一曲銷魂的曲子。
「這就是金色血液和黃色血液的不同之處啊,如果吸收日月精華的事任何一個生靈都做得道的話,那麼誰都可以去做蛇王了。」小石聽見了鋼琴的聲音輕笑道。
我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曹淳夜在鋼琴的身邊,即使我問小石什麼,我相信他不會聽到的。
「小石,你帶我去蛇界好不好?」我將凳子移到了她的身邊,悄聲的對他說道。
「什麼?」她大聲的叫了出來。
「你不要這麼大聲好不好。」我連忙伸手將她的嘴摀住。
「唔……」她著急的抓住我的手,我看了看樓上,確實沒又什麼動靜,我將唔在他嘴上的手拿開。
「這可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一但被發現,我就只有死路一條。整個蛇界裡,除了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將外界的人帶進去。」她小聲的在我的耳邊說道。
可是我已經懇求了曹淳夜兩次,他拒絕了我,說什麼一定要再以個合適的機會才能讓我去,好不容易在小石的身上抓到了一絲希望,但是,就這樣被打破了……
「好吧,我知道!」我洩氣的坐在凳子上。
「嘿,那你得把你們的計劃告訴我了吧。」小石興奮的趴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這個禮拜六和禮拜天,我們去春遊。」我不想掃了她的興,她應該會高興得跳起來。
「就只有兩天嘛?」她問道。
「是啊,兩天還不夠嗎?」
「這,我覺得最好是一個星期。」她嘟著嘴小聲的咕噥著。
「我們可是要上課的人噯。」我在她耳邊解釋道。
「那好吧,這樣也好,兩天就兩天吧。」
直到鋼琴聲停止,曹淳夜下來和我們共進了晚餐,小石已經不知道溜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