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金主的蠢情小娘子  第3卷 一百二十五章、換心
    這一次的爆炸,掀開一場血雨腥風的戰爭。一棟豪華別墅裡紀希仁坐在樓頂上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望著天空,手握高腳酒杯,道:「當戰爭開始,就注定有人要出局」,漫天的繁星,頓時有一顆化作流行拖著尾巴,墜落。

    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未央鼎天的挑釁和下手後帶來的震撼,讓紀希仁打定了不讓那個家族隕落他絕不放手的決心。他要讓未央鼎天知道,他做的那一切是多餘的,以及惹了他紀希仁是件後悔終身的事!他要讓那個小破孩知道,未央只不過是個能讓他狐假虎威的虛名,別人會怕,但是他紀希仁不怕!

    未央族,必毀之!

    他已經用不正當的手段取得了三座金山,開拓的金額每天高達十幾萬人民幣。現在的紀希仁明白,錢是王道,要想和未央家族抗衡,必須得用錢來砸下道路,難是難了一點,但是卻很有效,畢竟用錢砸出的關係還是挺牢靠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將自己的勢力無限的擴大之餘要收編其他幫派的勢力以及政府的力量,未央是個古老的家族,想將之壓倒,不容易。可是不管多幸苦,都要成功!

    微抿一口紅酒,紀希仁閉上眼睛想預感一下接下來的戰況,卻發現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她哀求自己和她一起離開,生氣的質問還有一番激烈的說辭,最後落下去那一幕絕望與驚訝。

    「可惡!要不是當時把你丟下去,你以為那根繩子能承受的了我們兩個人的重量?沒把你留在飯店等著爆炸已經夠仁慈了」!一口灌下杯子裡的所有液體,紀希仁感覺到自己心臟細微的疼痛,如同螞蟻啃噬一般,麻麻酥酥卻因為觸碰不到而難受。

    「可惡」!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吧,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比那皎潔還要清楚,但是一旦有人問起,它就會躲進雲層說沒看見………………

    初冬快來了,街上的樹開始掉葉子,枯黃的葉子跳著去打著圈踮著腳,落在地面印著那灰茫的世界更加滄桑。春去秋來,經過時間的磨合這些東西本該淡忘,但是有些深藏於人內心的東西卻因為時間的關係如釀製烈酒更加濃郁,獨醉一人,留戀其中。

    紀希仁已經離開了香港,因為他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這裡。早就將威信飯店偷偷買下然後炸掉那些人,不過是他敲的一警鐘,警告並證明他紀希仁不是軟柿子。他的這一舉動又狠又殘酷又驚心動魄,這一次之後他將以王者的身份重新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他要開始向未央反擊,奪走屬於那個孩子的一切,包括驕傲,戰伐僅僅只是開始。

    花知卉感到可笑,明明那個人不需要自己多此一舉的救助,他有足夠的力量將那些人踩在腳下,自己卻如小丑一樣去救助。可笑至極……………… 大概,他已經厭惡了吧,所以將她從空中丟了下來。

    呵呵,紀希仁不愧是紀希仁,他的一切只要不是他說的就不會有人知道。花知卉閉眼躺在浴缸裡,一滴水質物體落入浴缸中與水混為一起,不知道是淚還是水。

    「…… 我不知道你還愛不愛我………… 」,只能靠著唯一的疑問堅持下去,已經付出了就不應該在乎多少,花知卉這樣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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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台灣別墅時,第一個見的人居然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子,這讓花知卉深感意外。女孩子坐在沙發上逗弄著二狗,眼裡的柔情如水一般溢出來,但是她撫摸的動作過於笨拙,二狗不爽的直翻白眼。

    這是一個淡然如水的女子,她的一切那麼隨和那麼安靜,過往留痕如水劃過。一頭及腰的青絲紮成了麻花大辮子,白皙俏麗的面容帶著一絲絲不屬於她自己的蒼白,但是她的唇是那麼的紅,印的俏臉更加慘白。

    牧野流風說她是妖女。

    殿辰說她是惡魔。

    北燕說她是守護者一員。

    她說她是雨曉落……………… 就是那個和魔鬼簽訂了契約的家族後代,有著不同尋常的超能力和生命力,也是駭人聽聞的活死人。

    「嚇到你了麼」?雨曉落的生澀一笑,淡淡道:「殿辰已經告訴我他們已經將所有事情都告訴你了,所以我已經有了打算,現在的我不像以前那樣無所謂,所以我感到一絲抱歉」。

    「用不著」!花知卉急忙揮揮手,「我叫花知卉,見到你我很高興」。

    「謝謝………… 咦?你受傷了」,雨曉落盯著花知卉,問道:「是他幹的」?

    他?是指紀希仁嗎?雨曉落有著超強的預感,她能預感出一些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實,但是如果是以前的話,想必是不會帶疑問的。

    牧野流風不滿的挑挑眉,道:「殿辰找你來幹什麼?雷斯呢?我們去香港的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覺察出他語氣裡的不滿,雨曉落倒是沒有說話,反而是殿辰一臉凝重的拿出一封信,道:「紛爭開始了,現在大多的黑道勢力開始動搖找尋依靠,其中多了一個潛藏的勢力,給的好處很是誘惑。而紀希仁也出來了,打著強勢的旗號,大大方方的將那些一直不看好他嘲笑他譏諷他的人踩的死死的,這一耳光打的夠響!但是他收編的勢力………… 居然不止中國的勢力」,殿辰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胃口太大了,反噬的話,他會從天上掉到地上」。

    言下之意,摔的再也飛不起來。

    這個名字是花知卉的軟肋,她能感到心裡柔軟處的微微刺痛和深深的烙印。她不是龍,沒有逆鱗,但是一樣會因為這個人而六神無主嗜血反常。

    「哼!反噬的話更好」!狠狠的詛咒一番,牧野流風疑惑道:「那麼曉落怎麼回事」?

    殿辰再次凝視,微微看了看花知卉,不確定道:「你要聽」?

    「要聽」!關於他的消息都要聽,不管是好是壞。花知卉看著殿辰,道:「請你理解的我的心情,他是對於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管是什麼事請不要隱瞞我」。

    「他和曉落換心了」………………

    換心。雨曉落將自己的心還給了紀希仁,因為雨曉落想過正常女孩子的生活,想和雷斯在一起正常的笑正常的哭正常的鬧正常的鬧,所以當滿心負荷的紀希仁找到她是她內心很高興。紀希仁在母親被殺,花知卉被牧野流風搶走,羅剎會被滅的之際,走上極端的路找到雨曉落要求換心,他要做無情無義的人,走上了自己事業的巔峰狠狠將未央家族踩在腳下將之捻殺,他近乎瘋狂的報復讓人不寒而慄,試問一個對自己都下得了的人對自己的敵人還會留情麼?

    用一顆心,換取可以獲得力量的途徑,這買賣還真不小。

    花知卉聽後忍不住心上的顫抖,是因為這樣所以那天他冰冷的語氣,他不屑的態度,他瀟灑的撒手將她丟下……………… 紀希仁的心被換掉了,他的溫暖他的柔情他的孩子般的微笑,隨著那顆心都不見了。

    拉住雨曉落的手臂,花知卉咬著唇,艱難道:「他自願的」?自願放棄這一切麼?放棄他們的一切,徹底的完了?

    「或許不是…… 那個時候,他的心已經死了。我能感到他的失落、傷心、痛苦、掙扎、不捨,以及對你那難以割捨的情義。可是束縛他的東西太多了,他沒有辦法,他需要額外的能量提升自己的力量從而變強。花知卉,你還不瞭解他」,雨曉落淡淡道,但是眼裡閃露出心疼,即使換心後她也不能為所欲為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因為多年沒有展示過多餘的表情所以有點麻木,但是她的眼睛那麼靈活那麼動人,她也對紀希仁流露出了心疼。

    「這個男人不容易」。

    「我………… 」花知卉皺起了眉,不知道說什麼的她被牧野流風拉到背後,那個給予她寬厚背部的男人道:「他不容易難道知卉就容易?這個蠢女人為了那個男人居然融入黑道,還在知道他有危險第一時間起救他,要知道她本來是一個有著安定生活的女孩子,殺戮對於她來說是多麼的危險陌生,可是她連頭都沒有搖過,這些那個王八蛋知道嗎」?!

    「他們之間的感情像風……………… 時有時無,但是覺得不會消失」,雨曉落僵硬一笑,「不管你付出多少,牧野流風你是追不上他們的腳步的。花知卉,你知道你們之間還有以後的話,還會不會一如既往的付出」?

    「願意,只要需要我付出,我沒有任何的怨言」!雨曉落的話就像一束陽光一樣射進了她一片灰蒙的世界。

    突然亮起來的眸子讓牧野流風好生刺痛,不管他如何努力,他終究連他的名字都敵不過,他也是否要堅持呢?

    「記住………… 如果紀希仁身邊出現兩個新娘,那麼風也就停了」。

    兩個新娘?這句話的意思是出現了另外一個女孩子嗎?沒有心的紀希仁還會鍾情另外的女孩子嗎?如果那個女孩子和他一起披上婚紗,那麼不管自己付出多少,他們之間都結束了嗎?

    「曉落,你已經和紀希仁換心了,你的能力不多,就不要預想了,傷身體。要是你一臉蒼白的見雷斯,他會心疼的」,殿辰及時的拉住了她,微微晃動的眼神告訴她不要告訴花知卉那麼難以接受的結果。

    「謝謝………… 但我想試試」!

    牧野流風堅持多年的那一處柔軟,終於破裂。不管多麼努力那麼盡心那麼竭力,這個蠢蠢的女孩子都不會為他做一絲絲的停留,她的整顆心都在紀希仁的身上。愛情確實沒有先來後到,但是紀希仁比他強一點的就是早他一步進入了他的心裡並築起了堡壘。可是即使如此,當兩個人要面對面進行戰鬥時,他不會留情,這也算是多年來幫他照顧花知卉的利息。

    「好冷,我帶曉落去找雷斯,讓那個傢伙盡快回來和我們匯合,好將那個藏在暗地的黑手徹底擊潰,在離開未央家之前好歹有個不錯的成績吧」,殿辰說著帶著雨曉落離開,在雨曉落從花知卉面前擦過的時候,花知卉明顯的看見她的口型,她無聲的說:你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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