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群笨蛋,我已經說了叫他們對付紀希仁一定要多加小心,結果全軍覆滅,下一次的剿殺要讓我等到何時的」?!乾淨整潔的會議室,野川將西服的領口扯的大大的,露出微微古銅色的胸膛。他一臉怒火,將手裡的茶杯都丟的遠遠的,一片狼藉。
「少爺,紀希仁剿殺失敗,我最擔心的還是七幫的幾個老頭子,會不會將我們抖摟出去」,會議室裡除了野川,還有兩名青年三位上了年紀的中年人。說話這人是其中一位有份量的中年人,他西裝革履皮鞋光亮,一看就是商業界的人。顯然野川對他插手這件事也頗為不滿,他揮揮手,道:「你們都出去,莫啟留下」。
「………… 好吧」。中年人看了看低著頭的莫啟,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
莫啟待他們走後也不遲疑,開口道:「這次任務失敗,我願意接受懲罰」!
「懲罰有什麼用,我能把跟了我七年的你怎麼懲罰?!莫啟,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殺不了他?如果連他都對付不了我怎麼對付未央鼎天」?!野川靠在床邊揪住頭髮,眼裡的不自信大片大片的流露。的確,本來一開始的目的只是未央鼎天,紀希仁不過是個工具,野川知道關於紀希仁和未央鼎天的一切,所以故意挑起兩人的事端,想坐收漁翁之利。結果紀希仁現在如今這麼強大,活生生成了自己的絆腳石!
「現在連光明正大的戰鬥都沒辦法了,一旦讓紀希仁知道他母親是我害死的,那麼我將接受他和未央鼎天的聯手攻擊!真是………… 失敗」!
莫啟臉色蒼白,他跟著野川已經七年了。他知道野川的生活,因為不是未央家族的人所以那些孩子是如何欺負他的,那些大人是如何用不屑的眼神看他的,就因為沒有冠上未央這個兩個字,驕傲的他居然被人看不起,被人譏諷。莫啟和未央沒有任何關係,他只是一名司機的兒子,但是他厭惡這個家族。若說這個家族以前呼風喚雨強盛頂峰,但是現在隨著下一輩的不勞而獲已經變質了,他打心眼的瞧不起。
可是野川就不同了,他感覺這個男人有情有義,什麼事情都考慮的非常周到,如果未央到他手裡的話應該可以重回巔峰!他期盼著那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這條路對於他們來說有點難走。
不能失敗!努力了這麼久,絕對不能失敗!莫啟突然眼睛一亮,道:「川哥,那個女人不是還在麼」?
那個女人,花知卉?野川苦笑,「牧野流風保護的死死的,怎麼下手」?
「川哥,如果說紀希仁說叫她一個人去某個地方,你說她會不會去」?這種手段雖然不恥,但是成功率頗高。莫啟堅定道:「這一次我親自去辦,絕對可以將她請來。到時候可以壓制住紀希仁和牧野流風,也值得下手一試」。
野川咬咬牙,「只許成功………… 」
「絕不失敗」!莫啟堅定道:「請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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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數日,憔悴佳人淚朦朧就出現在了牧野流風的面前,他看著花知卉日漸消瘦蹙眉不展卻什麼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說什麼來哄她開心,他悄悄問北燕該怎麼辦,但是北燕說他沒談過戀愛不好說,殿辰不在,也就沒有人支招給他了。
衣不解帶終日愁,惹人憐惜自不知。花知卉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和紀希仁沾邊的東西,牧野流風那邊她分不開那個心。本來以前覺得欠就他太多的時候會時不時為他考慮一番,可是現在欠的多了也就沒有那種歉疚感,不是覺得已成自然,而是她知道這輩子都還不起了。
……………………………………………………………………………………………【挨打的分界線】
紀希仁悠閒的看著眼前的地圖,白皙的手指跳舞一般在上面點落,嘴裡喃喃道:「這裡、這裡、這裡、這裡、………… 還有這裡,我都要要…… 還有這裡」。
紀希仁所指的地方,是杭州、蕭山、寧波等等幾個繁榮地帶,佔據了浙江的大半地方,當然這幾個地方也是未央家族的經濟重要地。相對而言,台灣總公司的華夏,就是正兒八斤的據點了。但是不好下手啊…………
「少爺」,餘威走上陽台,看著紀希仁在地圖上面走走停停,心裡了明但是並不開腔。
「什麼事」?
「………… 七幫的人都死了」,知道上次去偷襲的人是七幫,本想將之一網打盡,但是居然短短半個月內,七幫的人都死完了。
「呵呵,好一個死無對證,不愧是未央家族的手段。但是我就納悶了,他拿七幫當炮灰,台灣的其他幫派不會有所警覺麼」?仔細斟酌一番,紀希仁突然發現其中有絲絲的不契合,哪裡不對勁呢?
餘威開口,「還有消息,台灣的大多幫派都歸順了天盟,剛開始打著是幹掉你的口號,但是結果卻沒有和七幫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