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 攸舞被扎朗緊緊地摟著,她睜開眼睛,望著那雙幽藍色的眸子低語道,「我相信你。」扎朗帥氣的臉上流露出寵溺的笑容。
音落,扎朗把攸舞抱得更緊了:「我現在可以問你的答案了嗎?」這雙憂鬱的眼睛裡充滿了甜蜜的誘惑,淺淺地看進攸舞的眼裡,「你猜。」攸舞用氣息說道。
扎朗看了一會兒攸舞,似乎從她的眼睛中找到了答案,望著攸舞同樣具備了無限誘惑的臉,扎朗笑了,他再次輕輕地吻上了攸舞。(表示,在他們親親的一剎那,要響起激動的music~~~)……
在一個孤兒院的矮小木屋裡,一群孩子聚在那台破舊的鋼琴旁邊,看姚閣嫻熟地彈奏著鋼琴。那群小孩子聽得特別認真,今天是微莎滿二十一歲的生日,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聽完姚閣彈奏了一遍又一遍的《祝你生日快樂》。
「好棒哦!姚閣哥哥好棒!!!」姚閣把琴蓋合上,那群小朋友瞬間爆發出歡呼的聲音,「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這麼美的音樂,連我的老師也彈不出來!」
姚閣對那群小朋友笑笑,說:「那我以後經常來給你們彈琴聽,好不好啊。」說著說著,他的目光朝著微莎望過去,看見微莎也在笑著看自己。
「現在我們不彈鋼琴,我們給微莎姐姐唱一首歌好不好啊?」姚閣鼓舞著大家對微莎『為非作歹』,「好!好啊好啊好啊,微莎姐姐,祝你生日快樂!」
微莎再也忍不住小朋友們對她的挑逗,捂起嘴巴低下頭大笑了。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一個小朋友帶頭鼓掌,「好棒啊好幫啊,誒,姚閣哥哥,你不是說你有禮物給微莎姐姐嗎?快點給啊。」那個小男孩睜著期待的眼睛看姚閣,讓別人搞不清楚姚閣要送的禮物到底是給微莎的還是給小男孩。
「好。」姚閣從身後拿出一個有光澤的四方格黑色小盒子,在小孩子們與微莎的共同期待中,他緩緩地走到微莎旁邊,打開那個盒子,呈現出一個水晶鑽戒,「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當我的女朋友吧。」
微莎還來不及反映,姚閣就已經紳士地單膝跪在地上了:「也許,你是跟這些孩子都一樣,是一個孤兒,但是,有了我,相信你就不會再那麼迷惘了。」
原來姚閣時不時帶自己來孤兒院與這些天真的小孩接觸的原因,是因為他想讓自己找到一個有港灣的感覺。微莎的眼眶漸漸地紅了,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姚閣身後的小孩子一齊雙手握成拳頂在下巴下面,期待地看著微莎,好像在說:快接受啊,你忍心讓姚閣哥哥跪那麼長時間嗎?再不接受我們就要抗議了……
微莎『噗嗤』一笑,接下了那個盒子:「你的生日禮物,我很喜歡。」姚閣欣喜若狂,他抬起頭,看到了微莎滿臉幸福的表情,再一次問,「你真的答應我了?」
「那還有假,禮物我都收下了。」微莎用了一年的時間觀察這個男人,結果,有一種聲音對她說:你對了。
既然對了,那就讓這段感情繼續延續下去。正在兩人開心之際,後面傳來讓他們都很尷尬的聲音:「姚閣哥哥,微莎姐姐,羞羞羞,哈哈哈……」
微莎拿起那個鑽戒,就要往手上戴,姚閣突然阻止:「哪有人自己為自己戴戒指的啊。」他從微莎的右手上取下那個戒指,然後抬起她的左手,往著無名指戴進去。
「哦——好幸福喔。」在大家羨慕的目光下,姚閣順利地為微莎戴上了那枚戒指。微莎被大家這麼一驚一呼地叫,臉都紅起來了,她真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晚上,我就要回家了,你跟我一起嗎?」姚閣從地上站起來,認真且嚴肅地問。「我要是去了你家,就要見到你的父母了,是嗎?」微莎不忍拒絕姚閣,無論現在姚閣要求自己什麼,她都會答應的。
「是的,我就是想帶你去見我的父母,讓他們看看,我的女朋友有多完美。」姚閣依舊很認真地看著微莎。
「好啊。」微莎又一次答應了姚閣。
……
有關媒體曝料,天瑞盛風的媒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個經常穿著紅色運動服的帥氣青年。天瑞與盛風兩家之所以能取得有機的結合,使岌岌可危的商業霸主地位訂得更為牢固,都是這個叫張原進的天才的功勞。
不久,張原進的爸爸張先生在兩家公司的應邀下,加入了鼎立集團,形成三權鼎立的關係,許多事業都在三大股東的帶領下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輝煌成就。
他們成為全球經濟危機的奇跡中的佼佼者,特別是天瑞的分公司,更是開到了中國以西的一些連陸發展中小國,吸引了更多的國外商人。
……
扎朗在近日以一幅《天堂的星》,加上國際名作家攸舞在畫旁邊提的一句——縱然當圓月殘缺,仍能攬一灣星爍。還有鎮畫公司對它的大力宣傳,瞬時紅遍藝術文學界。
因為它代表了勇敢、堅持,與奮鬥。天堂就是自己的理想,有理想的地方,地獄也是天堂。儘管前途已經成為了一淌死水,但是自己仍能用微不足道的力量去泛起一點漣漪,照亮同樣迷惘的路人,給別人豎立起一座高傲的里程碑。
又因為現在許多人紛紛失業,經濟一蹶不起,所以扎朗的畫一出世,就注定是對億萬個人的鼓勵代表。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扎朗來得早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