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攸舞 宿命的糾纏 被歲月吞噬的姓
    「舞。」攸舞淡淡地回答,卻重重地刺戳了攸林的心,「你叫舞?沒錯?」

    「是的。我一直叫舞。」

    「那,你、姓、什、麼?」攸林問得異常小心。

    「姓活在我心裡,它被歲月吞噬了,我記不得。」

    「我……我覺得,你就是我的姐姐,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從你無所謂的冰冷瞳孔中看到了我姐姐的影子,若沒記錯,她還沒有對我笑過。」

    「那個姓墓的不喜歡你了,你還打算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嗎?」攸舞有意且自然地扯開話題,攸林也沒有發覺,因為攸舞找準的是攸林的弱點。

    「我不知道,我有那麼惹人討厭嗎?」

    「強扭的瓜不甜,更別說不適合你的人,我回去了。」

    「這麼早回去幹嗎?」

    「曬曬太陽,喝喝茶,總之比你一個人在這陰森森的地方好多了。」

    「呵呵,舞姐姐還挺悠閒的啊。」

    「羨慕嗎?這樣做很簡單,別去爭太多的東西,有的時候,放下也是一種取得。」

    「不愧是作家,我的姐姐,可是一個作家呢。」

    「呵呵。」攸舞笑了。對攸舞來說,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妹妹笑,「昨天的月亮不圓,因為昨天不是你人生中的15號,相信今天的會更好。不要去想明天,因為你永遠都走不到明天。」是的,昨天和今天,都存在過或存在了我,而明天,永遠不會存在我,明天只能存在在我的意識裡,攸林相同後,也對攸舞笑了笑。

    日子如流水般過去了三天,姚閣在寢室裡靠躺著小憩。門外傳來不重不輕的敲門聲。中午12點,回事誰呢?「請進。」姚閣說。

    沒想到的是,微莎開門進來了。姚閣一睜眼就看到了微莎,心裡有說不出的激動,他連忙從床上坐起來:「不好意思,我……我剛剛在睡覺,好久不見,你有什麼嗎?」

    「好久不見?才三天啊,還有你忘了嗎?你叫我來的目的?」

    「我叫你來?呃,哦。是的,我差點忘了,不過等一下還要上課,我不能陪你去演奏了。」姚閣抱歉地說,微莎裝作無恙地笑笑,「沒事,以後還有時間。」她看了看姚閣,「我打擾到你睡覺了吧?真不好意思。」

    「呵呵,沒事啦,我也只是無聊閉一下眼睛而已,沒有睡過去。」面對微莎的歉意,姚閣莫名地緊張起來,「那就好,我……先走咯?」

    「嗯,以後有時間再來哦。」

    微莎怔住,諾久:「嗯,會的。」

    微莎轉身走了幾步後,姚閣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等等,上次的事情,你不會再生我的氣了吧?」

    「我沒有生你的氣啊。」微莎沒有轉身,強裝笑容。和上次的回話差不多,這句話雖然沒錯,但是,卻讓姚閣的心有些微微難受,「真的麼?沒生我的氣?」

    他還要不要讓自己走了?微莎回身,不經意間對上姚閣有些受傷又有些渴望的眼睛,「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再也說不了謊了。

    誠然,微莎現在說的話比剛才的好聽多了,「你等等我,我現在就收拾收拾陪你去演奏。」他下床穿上鞋子。

    「你不上課了?」微莎吃驚地問道,「不上了。」姚閣回答地很乾脆,「反正每天上來上去,我也都沒專心聽過。」

    「那你老師不會追究麼?」

    姚閣穿好鞋子後起身,用帥帥的笑容邪邪地說:「肯定不會,她從沒管過學生逃課的事情。」

    「那麼說,這個學校管得還挺松的?」微莎從沒有上過學,她的創作天賦都是靠自己發揮出來的,若不是事實證明微莎比攸舞大一歲,別人肯定以為她是19歲的舞的妹妹。

    「還好,別缺太多的課就可以了。」姚閣打開門,二人便走出去了。他們一直聊到上次來的那家鋼琴店。

    兩個人悠閒地合作著,簡單的旋律跳躍在指尖上、琴弦上。

    微莎說:「我後天要演出《木偶的死亡舞步》,你能幫我嗎?我相信你,墓姚閣。」

    相信自己?墓姚閣淡淡地笑著看著微莎:「嗯。」微莎繼續說,「如果,你練習得好的話,你可以成為我的超級粉絲哦。」

    「超級粉絲?有什麼獎勵呢?」

    「和我一起同台演出,我拉提琴,你彈鋼琴。」

    「我心動了,這獎勵還不是一般地大,你要拉什麼風格的曲子?」姚閣翻下琴蓋,又掀起琴蓋。

    「我這次想來一次創新,我要輕快中帶一點悲傷的色彩曲子。」微莎認真地回答,「所以,你要把《木偶的死亡舞步》彈出這種風格。」

    「作為微莎偶像的伴奏人員,我可不能馬虎,彈首輕快中夾雜一點悲傷的曲調給你。」姚閣你知道嗎?微莎靜靜地想:她很喜歡這首音樂的。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那麼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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