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攸舞 宿命的糾纏 你是不是新加坡人
    就在墓姚閣想放棄尋找舞的下落時,一個新的目標被視線鎖定下來。

    在一條熱鬧的大街上,一個人背對著姚閣,留著一頭金髮,姚閣想說不定她就是舞,但是他很快就把這種想法否定了,他對自己說:那肯定不是舞,一個巨星怎麼可能會在大街上逛。

    事實卻並非如此。背對著自己的女子付了一本書的價錢,然後轉身朝墓姚閣的方向走來,攸舞一步步地接近姚閣,彼此沒有擦肩,時間的鏡頭把瞬間過濾成冗長的畫面,等墓姚閣反應過來攸舞已經走向他的身後。

    她真的是舞麼?是錯覺麼?在她與姚閣並肩的一剎那,姚閣產生這樣的懷疑,眼看金髮女子就要遠離,姚閣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穩定,他想:如果真的是一個錯覺,那就讓它錯得徹底吧!墓姚閣向舞離去的方向轉身,他的瞳孔堅定地收縮住,視線緊緊地揪住金色頭髮。姚閣衝上去,到了攸舞的面前猛然一個轉身,雙手搭上舞的肩膀。

    是舞!沒錯!墓姚閣非常堅定的相信她就是舞。也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的頭髮比攸舞更顯飄逸脫俗了。可是他確認舞的身份後,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攸舞一眼就把墓姚閣認出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墓姚閣回過神發現自己是失禮了,他連忙下意識把手從攸舞的肩上移開:「對不起,我,我想確認一下。」

    「確認,呵呵。我是舞,帶你來新靈畫校的那個。」

    「我知道,我一直記得。」

    「一直記得。」

    「嗯,我記得上次我們分開的時候,我問了你一句話。我問,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你說能,但是時間過去好久,你卻一直沒有再出現。」

    「現在不是遇見了嗎?」

    「我一直在尋找你。」這是怎麼回事,姚閣竟然這麼坦白,他說得這麼直率,會讓攸舞怎麼想他,「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尋找你,我真的不知道。」

    「因為人類,的好奇心。」攸舞淡淡地說道,「是你的好奇,促使著你想盡一切辦法探索我,因為你覺得我就是一個謎。」

    墓姚閣只是聽著,就知道攸舞已經把自己的心思全掏空了,看來舞對自己很瞭解呀,那麼他對舞呢?不好說。

    「你為什麼只用一個單名舞?」

    「簡單,別人容易記住。」

    「呃,不是,我不是要問你為什麼取『舞』這個筆名的意思,我是想問,你的真實名字為什麼只公佈出舞。」

    「還是簡單。」

    「簡單,不錯的理由。前一段時間我在網上瞭解到了你的一些信息,但不徹底,你隱藏了最主要的內容,然後隨便擺了自己的幾個愛好放那裡,既掩埋了空白,也糊弄了別人。」

    「你怎麼知道我的愛好是瞎編的?我最討厭虛偽。」

    舞的語氣很平淡,但給姚閣帶來的卻是重重的一擊。墓姚閣深感抱歉:「不好意思。」

    攸舞的目光很自然地從姚閣身上移開,她知道自己的眼神殺傷力有多大。面對記著的採訪,說沒有隱藏是假的,有公佈上的都是真實的。就像她的小說悲得那麼真實。

    墓姚閣繼續解釋:「以前看別人的資料大多是虛的,然後把這觀念寄托到你的身上,也許,不現實的人是我。」

    攸舞收回冰冷的表情,正面墓姚閣:「不要隨便跟別人的思緒走,自己的主角永遠是自己,就像作畫一樣,別人沒見過的才叫創新。」

    「嗯。」墓姚閣釋懷地應了一聲,現在的他感覺很輕鬆,原來攸舞並沒有真的生自己的氣。攸舞又說,「其實我好幾次看到你在尋找我,是我有意隱藏,這次,你成功了。雖然堅持有時也是一種固執,但如果想放棄的話,也可以乾脆一點,小弟弟。」

    「呃,恩。」不會吧,自己才比攸舞小一歲,就被叫成小弟弟了。不過被攸舞這樣叫著,姚閣還感覺挺舒服的。

    「我想問你,你到底是不是新加坡人?」

    「為什麼這麼問?」

    「我感覺你很神秘,我想一個真正擁有新加坡居民戶口的人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把自己隱藏得這麼好的,我是中國人,也沒有你這個『新加坡』人隱藏得好。」

    中國,那是一個應該佔了記憶五分之三的過去,這段過去——包括著自己曲折成長的道路,專屬自己的孤獨世界。面對攸林受寵的幸福笑臉,攸舞竟怎麼都學不會羨慕和嫉妒,是的,那兩個女人和自己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她很想讓蘇雯明白,其實自己對她造不成什麼威脅,但蘇雯屢次為了守住她的錢、權、勢,盲目地沖攸舞張開血腥的魔爪,一發不可收拾。在她決定把自己的手交給約本的那一瞬間,攸舞就已經在心裡發下誓:總有一天,要讓蘇雯付出該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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