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壞 第2卷 第一百六十章、詛咒
    「我朋友中了西花毒,前些日子毒發了。」龍傾城放開他,拂郁起來。

    他卻逮到機會抱住了她,語氣酸酸道:「朋友?男的女的?」

    「你問這個幹嘛?你幫是不幫?」龍傾城甩開他,厭惡的瞪了過去。

    這嫌棄的眼神叫撒雷很受傷,「我已經多年不曾救過人了,你說呢?剛剛這裡還抬出一句女屍,想必你也見著了。」

    「你!」龍傾城剛要發火,卻見他眸裡灼灼燃燒的悲傷,有些微滯。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深深的鎖著她,「我的心,十多年前被一個醜女給偷走了,她那悲憤的嘴臉,黝黑的皮膚襯托著一雙明亮卻滿是鄙夷的眸子,不僅刺傷了我,還攝走了我的魂。那詛咒真厲害,我果真發現身邊沒有一個女子是真心愛我的,或是為了我的財,或是為了我的勢,當我問她們願不願為我死時,一個個嘴上說願,可我殺她們時,她們眼裡卻寫滿了不甘。」

    龍傾城目光淡然,胸前已是有一把匕首深深紮著,鮮血浸濕了淡紫色的衣裳,眸裡不見任何漣漪。

    他卻已是淚流滿面,「瞧瞧,你才是最特別的,那個人是你吧,是毀容毒未解的你對吧。我曾經受萬千女子追捧,卻因被你詛咒後開始殺女人後,所有女人都唯恐避之而不及,你說你要是不出現,我這痛苦落寞的心還得掙扎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得不到真愛的詛咒是個頭兒啊!」

    「她們不愛你,你便殺了她們?」龍傾城嘴角挑起一抹淒笑,那自已胸前插的匕首,是不是同她們一樣,因為不愛他插上來的?

    可這點傷對她來說不算什麼,龍家的子女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龍傾城起身,纖長玉指放到匕首上,像拔蘿蔔似的拔下來,任由血液流淌,面上無一絲表情道:「現在,可在幫我查那西花毒了嗎?」

    撒雷眸裡閃過一絲愴痛,淒楚的笑起,「幫,死也要幫你的,總比帶著你的詛咒,生活在無愛的世界,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好。」

    「那就廢話少說,走吧。」龍傾城丟掉匕首,這便要往外走。

    撒雷把她拉了回來,手往她腰帶上探去,「先把你這傷口處理了。」

    等等,處理個傷口不必全脫光吧,上面受了傷,下面又沒受傷。

    還有,傷口都處理好了他還亂摸個什麼?

    有毒?她研究這麼多年的毒藥怎麼不知那匕首上有毒?也不知道有用亂摸亂親這種解毒的方法。

    當她白癡啊!

    「你踹我幹什麼?你想讓我斷子絕孫?」撒雷雙手捂著腿間,俊臉憋的通紅。

    龍傾城穿好衣服瞪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起了身,親也親夠了,摸也摸夠了,再進一步就越軌了,她可沒有時間跟他做這些,要做也不跟他做。

    出王子府時,她已是換上了西域的服裝,府內所有人見她都有些訝異,似乎沒料到還能有女人活著從撒雷的房中走出來。

    一路到街上,路人也都對他們躲避著,心想著撒西王子今日親自出來獵物了,尤其是女子,能躲多遠便躲多遠,便瞧見他身邊的龍傾城是,懼是不解,有這樣的美人跟著,委實想不出這事情的端疑來。

    「西花毒既然都失傳了,還能流到我擎鸞去,這事情似乎有些蹊蹺。」龍傾城放慢了腳步。

    撒西回過頭來眉心輕佻,漫不經心的走著。

    龍傾城又道:「旦番究毒者都喜偏僻,你卻帶我往人多熱鬧的地方走,這也有些蹊蹺。」

    看來他並不是誠心想幫自已了,不會是還在想著要救之人是男是女吧,若讓他這麼誤會著瞎想,必然是不行的,撒西回過頭來,淡笑不語。

    「中毒的是我侄媳婦。」果然,龍傾城道出實情後,撒西臉色微變。

    抓著她的手有些欣喜若狂,「你不早說,指不定將來是我的侄媳婦兒呢。」

    說著,便拉著她往反方向走,回王子府上架出一輛馬車來,往偏遠的山區走去,他果真……

    龍傾城一路對他無語到極點,把蘇棉的病情詳細的講給他聽,豈料他一臉輕鬆道:「那眼睛若是因受了刺激後,大腦又發燒觸動了某根神經,或許劃開腦門研究一番還有救,若是別的原因單眼睛的問題,挖別人的一雙眼給他換上便是了,若單用藥物調理,不知要好到什麼時候。」

    說著,還把頭支到下巴上,認真道:「嗓子嘛,即是發燒燒壞的,是沒什麼希望好的,若是用毒蜘蛛放到她嘴巴裡,把她喉嚨裡塗上那毒蜘蛛的最愛讓它咬,刺激聲帶,以毒克噪,說不定也有希……你打我幹什麼!」

    最後一聲驚叫起來,龍傾城憤恨的瞪著他,「我可沒往這麼血腥的方面想過,若是治不好豈不害了她?」

    撒雷不滿道:「女人就是心軟,猶知很多疑難雜症,不血腥是治不好的。就你這軟心腸,永遠也超越不了我。」

    龍傾城白了他一眼,尚不知來這裡是對不錯,但他說的懼是有禮,而且這西花毒的蹊蹺,此番前來說不定還能意外查出些什麼。

    →

    海底寢宮雖安全,卻是多有不便,雖有夜壺可解決她的方便之事,並且有個玉砌的小浴缸可淨身,但隔三差五讓龍嘯冥潛出去倒夜壺,再想辦法整熱水進來,再送出去,在龍逸軒的眼皮子底下忙活這些,總是有幾分危險,為此她心裡總是過意不去,不能老讓他這麼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自已。

    雖然他不曾有過怨言,尚且樂不思蜀,但她心中卻是無法釋懷,想著親自到外面透透風,也好感覺一下情勢,不能總是這麼坐以待斃,龍嘯冥早早脫離皇宮,做簡單的拿錢殺人的勾當,心中斷然沒有什麼計謀。

    若是她能看到東西,能說出話來,也不必如此焦心,想做什麼事都極其不方便了。

    兩人潛在假山後面,偶爾有宮女路過談論些八卦,多多少少總是能聽出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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