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秀鈺的兵馬被雍正軍夾擊,上官龍飛領著部隊前來救援的時候,楊先知正在梓樹林裡坐鎮觀戰。
「稟告先知,今天派去叫陣的人果然把乾隆軍的一支騎兵部隊引出來了,按照先知的指示,我們的部隊迅速變成長槍部隊的陣型,一句滅了他們大部分的騎兵,之後又把李秀鈺引出來增援。」一個雍正軍副將在向楊先知報告著戰況,他繼續說道:「如將軍所料,果然在午時東南方刮起了強風,吹起的風沙把李秀鈺的部隊困在了沙陣裡,被我軍包圍了。先知神機妙算,一切盡在先知掌握之中,屬下佩服萬分。」
「李秀鈺,她是一個人才,只是還太嫩了一點。」楊先知聽了報告冷冷的說道,似乎這樣的勝利對他來說太沒有挑戰性,簡直是輕而易舉。
「屬下還有一事要稟報。」
「什麼事。」楊先知問道。
「孤城裡又有一隊人馬衝出來了,好像是打算增援李秀鈺的部隊。」
「還有部隊?」楊先知疑問道,按他的估計,城中應該只會留下少許的部隊守城才是。「打著是何人的旗號?」
「旗幟上寫著一個『陳』字」部將大聲的回答。
「『陳』?小股部隊的話,來了也是送死,不用理會,盡快把李秀鈺的部隊殲滅,我要砍掉雄飛的一隻左膀右臂,讓他知道一下厲害。」楊先知冷冷的說道,眼裡散射著冰冷的光。
部將領命而出,但是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打著『陳』字旗號的部隊是上官龍飛所率領的,而他將會給這場戰爭帶來巨大的變化。
上官龍飛率領著剩下的三千士兵來到距離梓樹林百米開外的地方,就下命令部隊停止。
就在這時,對上官龍飛非常信服的陳副將趕忙上來問道:「將軍為何不繼續前進?難道又有什麼……。」
上官龍飛搖了搖頭回答道:「這裡的距離差不多了。」
「對了,上官將軍,前幾天你命令我們做的那些東西是什麼?看起來挺奇怪的,難道是什麼秘密武器嗎?」
「那是改進的戰爭工具,比現在的那些強大多了。」上官龍飛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
陳副將聽的一頭霧水,不知道上官龍飛說的是什麼意思。上官龍飛也不理會,下令把事先準備好的油罐子放到投石車上,準備攻擊敵人。
陳副將見此趕忙說道:「將軍,你要火攻攻擊敵人的部隊嗎,可是李副統也在亂陣當中,你不怕誤傷了李副統嗎?」
上官龍飛笑了笑,回答道:「我是要攻擊敵人,但不是攻擊對戰中的士兵,而是要攻擊背後的梓樹林。」
陳副將驚訝的捂了捂嘴:「梓樹林?你要火攻梓樹林做什麼?而且這麼遠的距離,這奇奇怪怪的投石車的射程能夠的到嗎?」
「你看著辦。」上官龍飛淡然一笑道,這可是他從現代的戰爭書上看到過的。
放上了油罐子的投石車咻咻咻的把油罐子拋了出去,射程之遠,讓包括陳副將之內的將士們都目瞪口呆。
上官龍飛下令抓緊時間,又有幾個油罐子裝到投石車上被拋了出去,連續這樣了幾次,上官龍飛滿意道:「可以了,準備好弓箭機,安上火箭,準備發射。」
三個士兵用盡吃奶的勁才把安裝在馬車上的弓箭機的弦拉開,卡在後面的木杞上,之後裝上三支大弓箭,點燃剪頭。上官龍飛把弓箭機調整為對天45°角,摳了一起機關,咻的一聲,三支火箭直射出去,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直插梓樹林。
梓樹本來就是油性很大的樹種,加上剛才被上官龍飛下令淋上了油,現在再射幾隻火箭過去,一下子梓樹林就變成了一片火海。
而此時,李秀鈺在雍正軍的包圍中左突右闖,但是總不得其門而出,漸漸體力開始有點不支。稍不留神,有一直大刀向自己橫劈而來,李秀鈺拿槍一擋,誰知這把大刀的力量極大,把李秀鈺震了出去,飛身落馬,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對面那個九尺大漢看見李秀鈺落馬,也下馬而來,直取李秀鈺。李秀鈺翻身起來應戰,以她的武藝,單挑的話,不必懼怕任何人,但這時李秀鈺已是疲憊之身,而且對方的體型比自己大的太多,所以李秀鈺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兩人一槍一刀,有攻有守,戰了三十回合,難分上下。
李秀鈺退了幾步,喘口氣想再攻上去的時候,由於注意力一心放在面前這個彪形大漢身上,當她提槍飛蹬向前,突然背後一支冷箭飛來,直接插入了李秀鈺的後背,刺穿了鎧甲。李秀鈺慘叫一聲,身體順勢往前踉蹌了幾步,那彪形大漢見是機會,橫揮大刀,「呼」的一聲,刀口直向李秀鈺的腰部而來,想把李秀鈺攔腰砍成兩截。
由於背部中了暗箭,身體瞬間麻痺,李秀鈺眼睜睜的看著刀口理自己的腰間越來越近,最後憑著武者的身體強烈的自然反射使她腰部一收,使她躲過了被攔腰砍斷的厄運,但大刀橫掃的力道十分猛烈,產生的衝擊波還是撕開了李秀鈺的小腹,李秀鈺慘叫一聲,頓時失去了知覺,撲倒在地。
彪形大漢豪不憐香惜玉,見李秀鈺昏倒,欣喜過望,舉起大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想把李秀鈺的性命了結。說時遲,那時快,當彪形大汗舉起的大刀快要劈落的時候,又一支冷箭飛了過來,但這次射出這把箭的是陳副將,飛箭直射彪形大漢的眉心,彪形大漢一心想砍死李秀鈺,沒有注意到飛箭,眉心中箭,當場斃命,大刀也落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