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京師風雲起 鳳國的使臣
    徐子安低頭一看,立刻熱血上湧。

    只見那美妙的地方,罩著一個小小的、有他的手掌一般大小的、三角形狀布片。

    「這叫什麼?小內內?」

    徐子安的手輕輕地撫上去,觸手清涼柔膩的質地,讓他覺得手感極好。

    「你這壞的——壞的——急死人的小妮子!」

    徐子安顫著聲音,露出難以掩飾的興奮。

    他的手指順著那小內內的邊緣行走,那小內內竟然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腰際和腿根,他連一根手指都伸不進去。

    他又是興奮,又是急迫地吻過去。

    濕濕的舌頭竟然就在那上邊舔舐,熱熱的氣息讓鳳雪舞又酥又癢。

    她好笑地看著他的急迫,享受著他的熱情和抓耳撓腮的可愛。

    他的手指輕輕地隔著布在她下邊逗弄,聲音嘶啞地叫著:

    「你這——汁水——充盈的小乖乖,小可愛——你抬手摸摸這裡,看看,它有多想我,它是不是在急切地邀請我嗎?」

    鳳雪舞輕輕地急不可耐地扭動了一下,想避過他手指帶來的刺激。

    這扭動之間,全身的曲線優美奇異地如同音符。

    徐子安立刻發現了更吸引他的地方,他的另一隻手伸過去,用力抓住她顫抖的雪白。

    盈盈一握的軟膩讓他身體緊繃。

    他口乾舌燥地說:「舞兒,怎麼辦?我又想吃小櫻桃,又想喝小水水,你說,先給我什麼讓我吃哦?」

    他說著雙手手指快速輕輕地逗弄著她的那兩處地方,臉上的汗水十分性感地滴在她的白皙上。

    「別嘛——不要——我受不了了!」鳳雪舞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在他的指下顫抖。

    「不要?——現在不是你說了算——我好餓——」

    徐子安邪魅地舔舔唇,他的喉頭顫顫地嚥著口水。

    「你他媽的不要這麼磨嘰了,滾一邊去!老娘自己來。」

    鳳雪舞急切地渴望著他的深入,他卻是繼續磨磨唧唧地打著擦邊球,她氣得抬腿就要踢他。

    「嘿嘿,小野貓——這麼快就亮起爪子了——等了你好久!」

    徐子安喉嚨裡悶笑出聲,順勢抓起她的那條踢過來的腿,輕輕一甩,她就背朝上了。

    雪白的+挺+翹之上,是一根細細的帶子,結成了蝴蝶結的形狀,連著下邊的小布片,看得他目中噴火。

    「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我找到機關了——就在這裡。」

    他的手指輕輕一撮,三下兩下就解開了。

    他抽著冷氣輕輕地把那小布片丟向一邊,一把把她拉到邊沿上,緊緊地挨著自己的火——熱。

    用力地搓揉著她翹++挺的屁屁,看著那裡的神秘地帶被擠壓捏揉得變出各種形狀。

    「我來了——你看這裡的小水水歡唱著等我——」

    徐子安終於進入他渴望的瘋狂裡。

    他的雙臂架著她的雙腿,狠力地撞擊她。

    鳳雪舞被他的瘋狂顛簸得如同在海水中激濺起來的浪花,發出毫不掩飾的銀浪+叫聲。

    「乖乖——你叫得真好聽,就像發qing的野 ——貓一樣,別壓抑自己了,這裡是你的天——堂,你隨便地歡唱——狂呼,你的一切都是我最美的舞蹈和音樂。」

    徐子安的強力讓鳳雪舞很快飛上雲端,連日來的牽掛和思念而生的怨尤,都在這親密的碰撞中逝去。

    她在放縱的時候,忽然想到那晚的恐怖後果,立刻身體一滾,shen吟著滾向了裡邊。

    徐子安正入佳境,被她這動作激得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抓她過來。

    鳳雪舞低低地說:「好哥哥,別這樣,我怕——」

    「你怕?我們不是一起很快樂嗎?你不是和我一樣的急——切和渴——望嗎?」

    徐子安的汗水亮晶晶地密佈全身,看著萬分的惑人心神,他無比困惑地問鳳雪舞。

    「你那晚——那晚就把我的這裡弄得腫痛了走不成路,我這幾天都是躺在客棧療傷呢?你就顧著自己,都不看我能不能承受?」

    鳳雪舞委屈地說。

    徐子安困惑地揉揉眉心,半晌明白過來,滿臉愧疚之色。

    他小心地說:「你那裡竟然腫痛?這兩天就是躺在客棧療傷?傷口恢復得怎麼樣?我看看!」

    鳳雪舞趕緊往後邊縮了縮身體說:「別看了,已經好了,可是,要是你再那個樣子,明天我就又要躺著了。」

    她的小臉我見猶憐地皺著,眸中水泊瀲灩,楚楚動人,她乞求地看著他。

    「我不會再過分的,過來,讓我看看。」

    徐子安深深地吸了口氣,坐在她身邊,擺出息戰的樣子說。

    兩人又親暱地廝磨了一會子,就靜靜地靠在那裡說話。

    「舞兒,據說昨日那鳳國的王爺鳳惜塵已經來到了萬焰城,在使館內和前去接待的太子發生了語言衝突,說是如果不把太子妃的事情交代清楚,就要和焰國兵戎相見,你打算怎麼辦?」

    徐子安輕輕地窺視著她的神色。

    「什麼我打算怎麼辦?這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鳳雪舞了。」鳳雪舞糾結地說。

    心底暗暗叫苦——想著這鳳惜塵怎麼這麼樣的難纏,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容易就放過她的。

    「可是,你知道你是——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徐子安低聲說。

    「我不是逃避面對,我是真的厭倦了那個身份以及與之有關的所有牽絆!我就想這樣苟且地在污泥濁水中撲騰,我厭惡那些無聊的紛爭。」

    鳳雪舞的情緒不悅。

    「你有沒有想過悄悄地給鳳惜塵聯絡上,讓他和你的家人不再為你擔心?」

    徐子安固執地做出視而不見的樣子,繼續淡淡地說。

    「徐子安,你究竟什麼意思?難道你希望我跟著自己的哥哥回鳳國?」

    鳳雪舞無語地看著他,想著,如果他要是知道那鳳惜塵對自己也和他一樣,是男女之間的情愫,恐怕他會崩潰死的。

    徐子安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你無依無靠地就這樣東躲西藏,令人擔憂。」

    鳳雪舞吸了口氣,看看他說:「無依無靠也好,東躲西藏也罷,我喜歡;

    在我看來,沒有家人比有家人更快樂,更安全,如果沒有父皇的懦弱,如果我不是有點逃命的本事;

    我可能真的已經被折磨死在太子府那幽僻的荒院裡!

    不——我在墮入那恐怖的絕谷的時候,我就已經把所有欠家人的都還了,都還了!

    從今往後,這樣的事情不要再和我提起,我不想聽。」

    一陣尷尬的沉默。

    徐子安伸臂摟緊了她的肩膀說:「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提,可是,我用什麼樣的辦法或者什麼樣的方式,才能擁有你?才能把你娶進家門?也就是說,我去找誰提親呢?」

    「這樣不是很好嗎?想了就在一起,忙了就各自忙自己的,為什麼非要把我取回家?」

    鳳雪舞皺著眉,這死傢伙的書獃氣又發作了。

    「這樣你不覺得委屈嗎?」徐子安不解地說。

    鳳雪舞搖搖頭說:「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事情,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和家人無關,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相互之間的吸引也都是很淺層的本能,所以,我們需要繼續交往幾年,加深瞭解,最終才能確定,我們在一起合不合適。」

    徐子安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喃喃地說:「我們都這樣了,你還繼續交往幾年,才能確定合不合適,這——你最好的青春年華不是都被我白白耽擱了嗎?退一步說了,如果到時候你覺得不合適,難道你還能抽身再去嫁給其他的男子?」

    「為什麼不能?開心就在一起,不開心就分開,我們那裡都是這樣的,什麼從一而終的念頭,你看,我身上有嗎?有的話我就老死在太子府得了,還逃出來做什麼!哪裡還輪的著遇上你?」

    鳳雪舞很坦然地說。

    這話讓徐子安幾乎崩潰了,他茫然地長大了嘴巴。

    她說我們那裡都是這樣,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倆從小到大都在一起,他怎麼不知道這個風俗?

    不過,他看看鳳雪舞的神態,說不出的悲劇——她的確沒有什麼從一而終的念頭,她和太子,和那個焰逸天,和自己,那可都是令人遐想的亂七八糟的關係。

    他怎麼才能名正言順地擁有她,帶給她正常的家庭生活,帶給她令人仰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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