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緒,二憨拉住門把用力的打開。
幾個人全都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狂風的洗禮。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卻沒有什麼大風。
裡面只是一個洞漆漆的洞子,上面露著天。
洪奎很是詫異:「哎,怎麼沒有風了?」
二憨卻催促道:「不管了,沒有風不是更好,我們快走吧。
要不那傢伙該跑了。」
四個人趕緊加快速度。
突然,柱子看見在洞中間有一個亮閃閃的東西。
柱子跑過去一看,那是一個珠子。
靜靜地躺在地上,發著光輝。
柱子撿了起來對張鐵嘴說道:「這是啥啊!張大哥?」
張鐵嘴一看,笑了:「我說怎麼沒有風了呢?
那傢伙把『定風丹『掉在這裡了。
這就是『定風丹』你小子收好,一會兒還給布庫裡雍順。」
柱子點了點頭,把「定風丹」收了起來。
沒有了狂風,幾個人很快通過了這個洞。
回到了草地之上。
遠遠地幾個人看到了放置著布庫裡雍順的棺槨的高台。
再仔細看看,那人就在高檯子下。
二憨有點不明白,按照那人的腳程,現在應該跑得更遠,為什麼會停在那裡?
二憨也加快了腳步。
一直走到那人背後,剛要說話。
突然檯子上面的棺槨一下子立了起來。
幾個人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一個聲音。
在四周響起:「留下,留下。」
四個人向四周看著,尋找說話的人。
前面的黑衣人也在四處看著,大聲的說道:「何方妖孽,竟然敢阻我的路。快快現身。」
他的話音剛落,那布庫裡雍順的棺槨騰空而起。
在半空之中,飛快的轉了起來。
帶起了獵獵的風,那人衣袂飄動倒退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四個人。
冷笑一聲:「正是前有阻截,後有追兵。
哼!
難到我還怕了你們?」
二憨晃了晃腦袋:「這傢伙還有點英雄氣概,可是不走正路。」
柱子倒是更關心那還在轉著的布庫裡雍順的棺槨。
小聲的說道:「不是要詐屍吧。
真可怕。」
張鐵嘴冷笑一聲:「這布庫裡雍順就是在這守護著擎天棒槌的,怎麼會輕易讓他帶走。」
柱子撓了撓腦袋:「可是那布庫裡雍順不是死了嗎?怎麼會……」
張鐵嘴摸著鬍鬚,說道:「這正是英雄不辱使命。
所謂的浩氣長存,只憑著一口氣,就不能讓那個傢伙把那擎天棒槌帶出去。」
柱子聽不明白,撓著腦袋莫名其妙的看著張鐵嘴。
洪奎摟著柱子的肩膀,說道:「說簡單點,就是成殭屍了。」
柱子也才明白過來。
這時候,那棺槨不再轉了,立在檯子上。
黑亮亮的。
所有的人都不動了,緊緊地盯著那棺槨。
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槨蓋被彈開來。
裡面的棺材露了出來,慢慢的,棺蓋倒了下來。
裡面張著大嘴的布庫裡雍順的屍體出現了。
那屍體身後起了一陣狂風,好像一枝箭一樣,向那人射去。
那人叫了一聲:「來的好!」
閃身躲過了。
可是那屍體還是直直飛向後面的四個人。
四個人大驚,紛紛躲避。
可是那屍體直飛向柱子,柱子躲閃不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布庫裡雍順就站在柱子面前,柱子看著,那乾癟,卻依舊高大的屍體。
嚇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二憨就要過去幫忙。
張鐵嘴眉頭一皺,暗道:沒道理啊!
他盯著柱子幹什麼?
再看看布庫裡雍順,又沒有其他的舉動。
猛然見想了起來,大叫道:「柱子,快,快把珠子還給他,塞到嘴裡。」
柱子一聽,也反應過來。
顫抖著站了起來,仗著膽子把那「定風丹」塞到了布庫裡雍順的嘴巴裡。
「定風丹」一放進去,布庫裡雍順大張著的嘴巴立即和上了。
布庫裡雍順一轉身,又向前面那人飛去。
這時候,那人不知道從那裡抽出了一把刀。
寒光閃閃,刀尖直指布庫裡雍順,沒有絲毫的害怕。
電光火石間布庫裡雍順已經飛到,兩隻手,一前一後向那人抓去。
那人揮動手中的刀,向布庫裡雍順的兩隻手砍去。
可是布庫裡雍順原式不改,依舊迎著刀伸了過去。
只聽,當當兩聲。
那寒光閃閃的刀,砍在布庫裡雍順的手臂上,卻發出金鐵相交的聲音。
張鐵嘴點了點頭:「這屍體在棺中不知道多少年了。
屍身已經如金似鐵了。
那刀根本傷不了他。」
這時候,局面又發生了變化,儘管那人手中的刀不能傷到布庫裡雍順,可是那人的動作極其靈活。
布庫裡雍順也傷不到他。
可是布庫裡雍順根本就不知道疲倦,招式極其簡單,就是不斷地抓向那個人。
那個人也知道只要被布庫裡雍順抓到,就一定沒好。
可是他砍布庫裡雍順幾刀,根本不起什麼作用。
一時間,兩人糾纏在一起。
洪奎,看著兩個人打鬥,對張鐵嘴說道:「張大哥,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
張鐵嘴也看著兩個人說道:「幫忙?幫誰?我看還是坐山觀虎鬥吧。」
洪奎點了點頭:「嗯,也只能這樣了。」
正說著,突然,在兩個人爭鬥的地方,一個黑布包飛了出來。
飛向了洪奎。
洪奎來不及細想,下意思的伸手把那布包接住了。
心中暗道:這是什麼?
剛想看看,突然感到眼前一晃。
惡風不善,一個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