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教你怎麼做嗎?」
為什麼今晚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好像很生澀,什麼都不會。
「要。」
麥昕為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後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然而下一刻,似乎明白了什麼的歐演,嘴角卻勾起一陣諷刺的笑意。
這說不定,還是那些女人,為了取悅自己的手段。
以為裝得清純、青澀,就可以特別,可以引起他的注意。
事實上,會爬上這裡的女人,誰會相信是清純的。
呼吸有些壓抑的麥昕,感覺床上有翻動的聲音,瞬間,有一個重量壓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由得驚叫了一聲,驚叫聲剛好響在歐演的耳邊。
「怎麼?」
男人有些冷笑著問道,聲音中的危險氣息讓麥昕不由地全身戰慄。
還要裝到結束嗎?
「沒,沒有。」
身上的重量讓她隱隱不適,男人沒有除去的衣服,摩擦得她細膩的肌膚生疼。
甚至她可以感受到有一個突兀的東西,在自己的大腿間,不進不退,那樣火熱的感覺使得她羞愧萬分。
但是她記得可憐的雁兒,也記得經理的話,她不能在這個時候臨陣脫逃。
麥昕,忍一忍就過去了。
你可以的。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除去了衣服,肌膚的火熱碰撞,更是讓麥昕無所適從,心底的恐懼似乎要將她吞噬。
身下的床單被纖細的雙手抓得緊皺,嘴唇緊抿,用盡所有力氣隱忍著。
靈巧游離著的大手,所到之處讓她的肌膚起了一陣陣顫慄的疙瘩,甚至連歐演也可以感覺到她微微的顫抖。
皺了皺眉,歐演加大了手掌的力道,更是肆意地在她的敏感之處挑逗,手掌下卻沒有任何的憐惜之情。
這些女人,不值得他給予一絲憐惜。
然而麥昕依舊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喉間發出一絲聲音。
這樣的沉悶與僵硬,讓歐演有些不耐煩地俯身,猛地一個挺進。
只聽見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在偌大的空間中——
「啊——」
麥昕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會那樣地疼痛,因為這異物的侵入。
因劇痛而顫抖著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床單,床單在她手中似乎要被撕裂。
歐演不禁微微皺眉,為這聽起來是那樣真實那樣可憐的聲音。
今晚的他是怎麼了?
一再地為這個奇怪的女人仁慈,不像他的作風。
精壯的身軀再次猛地挺進,而身下的嚎叫卻真實地在他的耳邊響起。
這一次,更加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