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金把合同一收,站起身來,準備拍拍屁股走人,可是,往旁邊一看,她全身血液幾乎都凝固了!
她的兄弟,於遙不見了——
記得剛來的時候還坐在她旁邊,怎麼一會時間就不見了呢?
像於遙這種絕世美少年,可是個極度引人犯罪的「危險品」,放哪哪就不安全,放哪哪就引起騷亂。
第三次世界大戰都可能因他而起!像他這種傾倒眾生的美少年,如果坐在這樓上吃飯,不小心把盤子扔了下去,結果砸到巡視遊玩的皇帝和王子以及公主(厲害,一隻盤子能砸到這麼多人),然後兒子殺老子老子掐女兒一場大亂因為他這個藍顏禍水而起……
現在,這個藍顏禍水不見了,外面色狼狼女這麼多,多少人會對他起邪念啊,簡直就是把一隻純潔的小白兔丟失在狼群裡——
白金金吸著冷氣噌噌往下跑,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到衙報案還是張貼尋人啟示了。
在二樓,一圈人正在吵吵鬧鬧,白金金一見之下頭上的一把火噌的燒了起來。
在她的對面,一個漂亮的美少年被三個人按坐在桌子前,那美少年左奔右突都被嬉皮笑臉的醉鬼按了回來,看樣子是想佔點小便宜,那美少年有一頭烏黑長髮,琉璃一樣清澈至極的眼,整個人如同炫目迷離的花朵——於遙。
調戲於遙的是一個穿得艷麗麗的少女,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到是不錯,怎麼說呢,這次白金金一點自慚形穢的感覺都沒有!那少女身後還跟了兩個奴才,一個戴著金耳環一個脖子上紋著條蜈蚣,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既像家丁外兼打手,儼然兩保鏢,形成了強搶民男三人組。
你說這仨人是不是找死?
在她面前調戲美男,這不是班門弄斧是什麼?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是什麼?想當年她調戲美男的時候,這小娘皮還在穿開檔褲呢。
更何況他們調戲的是她兄弟,調戲別人她管不著,可是調戲她家小弟弟就是找死。她白金金是有點沒皮沒臉,但人總有原則的,她的原則很簡單,欺負她的人:不行。
白金金很有經驗的從牆角里抽出一塊板磚,氣勢洶洶的殺了過去。
原本緊張得四處張望的於遙一眼看見她走過來,立刻高興的喊:「姐姐……」
那三個人一見她走過來,立刻指著她,「你是誰?少管閒事啊。」
「我管的是家事。」白金金手持板磚的走上前去,一把將於遙拉出包圍圈,擋在了他的身前。
話說她白金金10歲開始打群架,11歲親自動手,13歲那年終於橫掃半個常州城, 與常州另一霸黃蓮花分庭抗禮。其後欺壓弱小日漸狠辣,只剩殺人滅口最後一個瓶頸不能突破,人送匪號:美麗不打折,打人必打殘。20歲以前一般的地痞無賴見她都要繞道走,直到認識了墨秋心這才徹底淡出江湖。
「你們剛才對我弟弟做了什麼?」她面目猙獰。
那少女眼睛斜睨,不懷好意的一笑,「沒什麼,只是請這位美人喝喝小酒……」
不等她說完,白金金手中的板磚已經狠狠砸在她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