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慘叫一聲摔在了地上,她捂著開了瓢的頭,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白金金,「你居然敢打姑奶奶……」
白金金高舉板磚,對著那女子的額角又是狠狠的兩下,白金金邊砸邊罵:「打你就打你,還挑日子嗎?」
那女子滿頭是血,慘叫連連。白金金正拍得開心,忽然後背一陣劇痛,那少女帶來的一個打手一腳把白金金踢了開去,這兩個打手原本是呆若木雞的,現在看到白金金已經開始痛毆自己家主子,立刻衝上來幫忙。
白金金踉踉蹌蹌一路滾,手裡的磚也丟了。那戴著金耳環的打手攆著她衝了上來,那女子掙扎著爬起,血已經完全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歇斯底里地沖打手大叫:「給我扁她!」
白金金情知空手肯定打不過他們,這時她正好一頭撞在大俠模樣的人邊上,身上那個疼啊,不過她也管不了疼不疼了。見大俠手邊放著一把劍,就想要抄起來當武器,誰知那王八蛋把酒碗一放,看似不經心地拿起劍,放到了他的另一邊——白金金從來沒見過這麼見死不救的人。
她只好回手一拳打在那金耳環的臉上。他歪了歪嘴,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冷笑著看她,然後一個重拳打過去,那女子興奮得高聲尖叫,「打她。」
眼看著那醋缽大小拳頭就要砸到她臉上將她打得山丹丹花開紅艷艷,關鍵時刻於遙一個飛身撲上來,只見得砰的一聲響,於遙同學被砸飛了出去,撞到了張桌子上,杯啊盤子啊嘩啦啦碎了一地。
於遙也倒在地上,疼得臉色陣陣發青。
「王八蛋。」
一看到於遙被打,白金金的臉氣得比她的姓還白,她飛快的地上爬起來,一腳踹了出去,正中金耳環的命根,她今天穿的是鹿皮鞋子,鞋頭又硬又尖,那打手被她一腳踢中,身子瞬時弓成一個蝦球,眼眶外努,發出了痛苦的「哦——」的一聲。
「去死吧!!!」白金金一把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腦袋在桌上一撞,金耳環委頓在了地上,頭上還紮著幾片碎瓷片。
另一個脖子上紋著蜈蚣打手愣了幾秒才氣急敗壞的衝上來,於遙還在另外一邊爬不起來,白金金立刻一個彎腰,從桌子底下鑽到了另外一邊。
「我警告你們別再惹我啊,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白金金用手指著蜈蚣的鼻子罵道。
大BOSS就是這樣,永遠要比別人看得遠,想得多,要敢於挑戰最強悍地敵人,就像現在她撂出兩句狠話,聽上去自然威脅不到別人,但是難保日後不會找他們的麻煩。她可是這裡土生土長的惡霸,打嘴巴、壓胳膊、墊磚頭這類的事情她幹得多了。雖然她自己身上也挨了好幾下,但沒有保護好於遙才是真正讓她感到窩囊的。
蜈蚣偏不信邪地衝上來,白金金抄起一個茶壺就朝他扔了過去,那小子可不笨,舉起粗壯的胳膊一擋,茶壺啪的一聲碎了,就在他露出勝利的微笑時,白金金一腳踢中他的腿間。
「啊——」
蜈蚣一邊慘叫著,一邊捂著自己下體做青蛙跳。
用同一個招式同一種方法順利的解決了兩個人,白金金頓時覺得自己有了練「無影腳」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