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讓無茗替您檢查傷勢好不好?」
「我自己的傷我知道,只是傷了內臟而已,還不至於喪命,墨惜塵出手也真是夠狠的,今日若非有父後送的金絲軟甲,我怕是已經成她的掌下冤魂了。」攀著祁灃奕的手臂艱難的直起身,終是因雙腿無力的倒在了祁灃奕的懷中。
「女人,以後別這麼逞強了。若是沒有金絲軟甲,你的小命還在麼?」想著剛才的場面,祁灃奕有些後怕,幸好只是有驚無險。
「你也知道沒有金絲軟甲小命就沒了?」墨惜緣埋怨的看了祁灃奕一樣,「那你還給我到處惹事?你惹了別人也就罷了,你偏偏惹了墨惜塵,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根本就是無心人,對待任何人她都可以毫不留情的下殺手?若不是我替你擋著,現在去見閻王的就是你了,你知道不知道?」
一時情緒激動,墨惜緣又咳出血來,看的祁灃奕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如果死了,那便是我的命,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死了只是回到屬於我自己的地方去。倒是你,女人,別再有下次,就算是我死在你面前,你也絕對不允許強出頭。」
「不可能!我不會看著我的玩具死在我面前,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手裡。」
「女人,我絕對不會允許你為了我置自己於危險中。」
「我也說過,我只是在保護我的玩具而已。」
「女人,別總是這麼逞強,有我在的時候你不需要逞強。」
「是嗎?」墨惜緣低喃一聲,有些無力的說道,「看來我想逞強也逞不了了呢!」
說完,墨惜緣便昏厥了過去。
眼疾手快的將墨惜緣護在懷中,祁灃奕一邊將墨惜緣抱上樓,一邊對著無茗道,「無茗公子,還請替惜緣診治,她嘴上說沒事,怕是傷的很嚴重。」
「祁公子安心便是,無茗定會全力救治公主。」
無澗什麼話都沒說的跟在無茗的身後,無茗與祁灃奕不懂得武功,不知道那掌風的厲害,可是他卻是明白的。
只是傷了內臟不過是對他們的謊稱,讓他們安心罷了。那一掌下去,公主沒有當場斃命已是奇跡,能堅持這麼久不倒更是奇跡中的奇跡,五臟六腑怕是早已碎了,公主只是憑著一口氣在強撐的罷了。
金絲軟甲又怎樣?不過是公主安慰他們罷了。習武之人都知道,金絲軟甲只能防的了刀槍,根本防部了內力,惜塵公主那一掌用足了內力,金絲軟甲完全起不到保護的作用。
祁灃奕細心的將墨惜緣背面朝天的放在床上,她屁|股上還有傷,不能夠平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