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芙蓉|帳暖。
良辰美景莫虛度,最是勾魂妙語連。
輕解羅裳,紗衣飄落。
看著身下的人,祁灃奕的眼神有些迷離。用他最大的定力去控制著自己,不至於讓自己在藥物中迷失。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要了這個女人,只要碰了她,他以後的生活定然不會安穩。
如果是墨惜緣那個女人躺在這裡,我還會思考這麼多麼?忽然,這個想法毫無預兆的竄進了祁灃奕的腦中,嚇得他欲|望頓時減了一半,差一點不舉。
該死,怎麼又想到那個女人了。
不待祁灃奕理清思緒,藥力又猛烈了些。
「公主,您怎麼這麼快,鈴兒都快跟不上您的步伐了。」鈴兒一路小跑著跟著墨惜緣,她家的公主真的是有傷在身麼?她怎麼看一點都不像?怎麼走的比她還快?
「我說鈴兒,你怎麼這麼慢?你自己慢慢走吧!我先去了。」看了一眼身後的鈴兒,墨惜緣的腳步更加的快了。
她的心現在狂跳不止,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她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到倌樓,直覺告訴她,她的美人出事了。
「紅姨,紅姨?」人還沒有邁進倌樓,墨惜緣的聲音就已經傳到了。
然而,紅姨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出現迎接她,回應她的只有花廳裡的紙醉金迷。
「紅姨?」墨惜緣又叫了一聲,紅姨還是沒有出現。
「咦?原來是夕小姐來了。」來人墨惜緣雖不認識卻也眼熟,她經常跟在紅姨的身邊,應該是紅姨的得力幫手,「紅姨此刻正在內院裡欣賞好戲,此刻怕是分不出身來了,夕小姐若是找無澗公子與無茗公子便直接去好了,兩位公子一直都在院中沒有出來過。」
「我知道,紅姨在欣賞什麼好戲?」心裡莫名的煩躁不安,墨惜緣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她出宮來不就是為了找她的美人的麼?怎麼此刻倒是不直接去那裡反倒在這裡磨蹭了起來?
「還不是我們倌樓裡的新來的小倌,這個小倌可強的很,從來只有客人選小倌的,他倒好,他自個選起客人來了,這都來樓裡許多時日了,一個客人都沒接也就罷了,倒是整日裡要紅姨好茶好酒招待著,紅姨這也是看不過去了,就給他下了點藥而已,這會應該與客人打的正火呢!」翠娥掩著嘴,笑的那叫一個淫邪,墨惜緣厭惡的皺眉。
她最鄙視用強的人,下藥更是她所不齒的,紅姨竟然兩樣都用了,看來她得盡快把她的美人帶離這裡,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她可不想她的美人在她享用之前就被別人染指了。
墨惜緣不動聲色的離開花廳前往無澗的水澗居,心中對那個新來的小倌也有了幾分好奇,卻也沒有太在意,這樣倔強的脾氣倒是符合她的胃口,只可惜好好的一個苗子被紅姨給糟蹋了,卻是有幾分惋惜了。
水澗居裡,無澗與無茗急的團團轉,他們雖然都知道祁灃奕被紅姨設計下了藥,卻也是無能為力。他們的賣身契都還在紅姨那裡,若是此刻強出頭阻止紅姨,那麼今生他們都別想再恢復自由身了。若不是簽下了賣身契,無澗又怎會與任由自己與無茗淪落在這裡?即使是他現在的功夫想要帶無茗離開倌樓並非難事,只是拿不到賣身契,他們此生都只能背上小倌的名號,無論走到哪裡都直不起腰。
公主這些時日不知道是怎麼了,一點消息也沒有,這是他們認識公主以來不見公主時間最長的一次。此刻能救下祁灃奕的人也許只有公主了,可是公主卻一直不出現,以他們的身份也無法靠近皇宮,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無澗心煩意躁的在房中踱步,祁灃奕可是公主看上的人,若是真的就這麼被紅姨設計了,公主的顏面該往哪擱?祁灃奕以後又如何以清白之身在這世上立足?就算是公主有心納他為妃怕是也很難了。
只是無澗此刻並不知道他的擔心是多餘的,祁灃奕是什麼人?他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界的黑幫老大,身份如他又怎麼可能會委身於墨惜緣做她的妃子?況且,他早已不是處男之身,就算這次沒有紅姨的設計,他也絕對不可能做墨惜緣的妃子,更加不會做她的妃子。
[原來的內容被和諧了,鬱悶,重改了一遍。不知道會不會再次和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