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不可以不要學貓狗叫?」鈴兒嘟囔著嘴,小聲詢問,她又不是阿貓阿狗的,為啥子要學它們呀。
「嗯,可以呀。」墨惜緣不假思索的回答,還沒等鈴兒感激涕零,接著又說:「學豬和驢叫也是可以的。」墨惜緣看似無心的說著,實際上心裡早已經盤算了好久了,鈴兒的腦袋瓜子哪有她的靈活,又哪裡能跟得上她的思維跳躍。
可憐的鈴兒只好認命,嘟囔著嘴道:「當我沒問過好了。」
在墨惜緣的幫助下,鈴兒很順利的攀爬上比她兩個人加起來還要高出許多的宮牆。
眼一閉,心一橫,只聽『噗通』一聲,鈴兒成功墜地,同時伴隨的還有鈴兒吃痛的呻|吟聲。
四處張望了一番,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於是,宮牆外,兩聲可愛的貓咪叫傳進宮中。
邪邪的笑容在嘴角邊綻開,墨惜緣踮腳輕落,人已經站在鈴兒的身後。
宮外,墨惜緣使勁的吸了一口氣,一股名為自由的香氣吸入肺腑,好不暢快。
「公……公主?您什麼時候出來的?」一個轉身,鈴兒見墨惜緣已經站在她身後了,驚歎著看了看宮牆,心中著實奇怪:這也沒梯子呀,公主是怎麼出來的?怎麼比她身子好的時候還要麻利?
「走啦,看什麼看啊,本公主神功蓋世!」
墨惜緣拉著呆滯的鈴兒,連拖帶拽的帶她遠離了皇宮。
倌樓裡,紫絮煙已經住下了多個時日。
每日裡與祁灃奕闊談天下奇聞軼事,兩人一直保持著君子之交,倒也愜意。
「祁公子果然見多識廣,絮紫佩服。」
紫絮湮沒有大家閨秀的羞澀,也沒有蘭墨女人的放|蕩形骸,與祁灃奕所談之事除了天下趣聞便是邦本固國,全然沒有風月之事。祁灃奕雖慣常於遊走花叢,卻也並非花蝴蝶,如此女子欣賞是最好的,用作床伴便是一種褻瀆。
「哪裡,都是家鄉的一些趣事罷了,不登大雅之堂,嚴姑娘能耐心聽來倒是給祁某面子了。」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多年的道上經驗,對於這一點,祁灃奕把握的很好,也許並不是刻意為之,卻是一種習慣。
「與祁公子相識也有幾天了,依絮紫看來,祁公子並非蘭墨國人,不知祁公子的家鄉在何處?若是有機會,絮紫倒是想去拜訪一下。」蘭墨國的男子不會有如此的氣質,這一點紫絮煙相當的肯定,然而除卻蘭墨國,便是紫滄國,而紫滄國自是沒有男子的,任憑紫絮煙身為紫滄國公主也猜不到祁灃奕的家鄉在何處。
「祁某也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何處,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後便不知道該如何回去了。」祁灃奕雖未明說,卻也說的不假,紫絮煙聞此便知祁灃奕不想多談,也就不再多問。
「不管祁公子家鄉在何處,今日絮紫能夠與公子相識也算是一場緣分,還望公子莫要嫌棄絮紫這個朋友才好。」紫滄國既是女兒國,對待男子就是相當客氣的,與蘭墨國自是不同,心中也未將祁灃奕當作是小倌來看。
事實上,就連祁灃奕自己都未曾把自己當作小倌看過,頂多他只把自己當作了嫖|客,在這個女客眾多的倌樓裡選擇自己中意的妓|女而已。
「相逢便是緣,祁某自是將嚴姑娘當作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而這個嚴絮紫看起來並不簡單,絕對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帶著身手不凡的家丁前來蘭墨國,也許這個名字都是假的。祁灃奕心中早已料到,只是猜不到她的真實身份罷了。既然她不說,定是有諸多不便的,他也不揭穿她,只是忽然想起了墨惜緣的直爽來,搖搖頭,甩掉腦海中墨惜緣邪魅的挑|逗,祁灃奕優雅的端起酒杯,笑歎道:「有緣千里來相會,今日祁某敬嚴姑娘一杯。」
「祁公子,請。」紫絮煙挑起酒杯也不推脫忸怩,宛如男子一般喝下腹中。
美酒佳餚迷人醉,醉生夢死情相隨。
迷人的月色折射出曖昧的味道,銷|魂的酒水勾|引出陣陣的浪潮。
幾杯酒水下肚,兩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身體滾燙的彷彿置身於烈火中一般。
紫絮湮沒有經歷過人事,不知道這種身體的躁動代表著什麼,而祁灃奕卻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欲|望的驟然升起讓他毫無準備,若是幾日前,他或許會毫不猶豫的要了紫絮煙,但是現在他卻絕對不會這麼做。
被藥物控制的欲|望對於祁灃奕來說是對他的一種侮辱,他一向對自己的能力都很自信,即使是要了紫絮煙,也絕對不會是在藥物的控制下。
不過,敢對他用藥的這個人他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直覺上,他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祁公子,我……我好難受。」紫絮煙身體不受控制的貼上了祁灃奕的身體,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貼上他的身體,她的痛苦就會減輕幾分。
溫香軟玉在懷,原本還有些自制力的祁灃奕此刻也難免有些控制不住了。
玲瓏曼妙的身體抱在懷中,凹凸有致的身體貼上他的肌|膚,真切的感覺讓他許久未曾釋放過的欲|望更加不受控制的凸起。
「該死。」忿忿的咒罵一句,祁灃奕怒火加欲|火直衝腦海。
沒想到這個春藥如此的蠻橫,他已經控制不住了,若是再得不到釋放,他恐怕就真的要慾火焚身而亡了,他都已經如此,紫絮煙的情況一定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用看別的,就看紫絮煙現在整個人衣衫不整的貼在他身上他也清楚了。
「渾蛋!」握緊拳頭,祁灃奕怒罵。
顧不上什麼君子風範,也顧不上面子問題了,祁灃奕攔腰抱起紫絮煙朝著床邊走去。
粉色的紗帳,在晚風的吹拂下輕舞著紗幔,勾勒出絲絲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