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陽終於喘著粗氣放開了她。
看著她,眼神篤定:「貝貝,你騙不了我,你心裡是有我的!」
「不……我……」
「放心,還有十六天,再等十六天我就可以救你出去了!」
「你……」
「貝貝……」他再次拉過她,在她的額上印下重重地一吻:「等我,相信我!」
接著,他迅速放手,轉身離開。
走在去廚房的路上,軒貝貝滿腦子都是他離開時堅定的步伐,還有他眼裡熾熱的火焰——軒貝貝完全確信,這個雪陽,真的不是初見時月光下與世無爭的男子了。
「你怎麼在這裡?」身後突然響起夏燁陽微微帶著怒氣的聲音。
又是找人傳話又是親自來找,這一路上心急如焚,生怕她又背著他做了什麼事……
軒貝貝轉過頭,舉了舉手上的雪糕:「我突然想吃這個了……」
要騙過夏燁陽並不容易,為了不被他發現,她微微紅腫的唇,所以,她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這個有什麼好吃的?」夏燁陽皺著眉。
軒貝貝把雪糕舉到他面前,故作輕鬆地說:「這個又甜又軟,真的很好吃呀!」
「是麼?」夏燁陽靠過來,一把就攬住了她的腰:「讓我嘗嘗……」
「啊!」軒貝貝嚇了一跳,看見他滿臉的戲謔,臉不禁一下就紅了:「呃……還是不要了吧……」
「不是你說的又軟又甜麼?」他的臉再度靠近。
軒貝貝更加不自在:「少爺……我們不是要去……唔唔……」
餘下的話,被他全數吞在了嘴裡。
他霸道的舌,狠狠地吸住她的,直到她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才稍稍退出,轉而輕舔她唇邊的奶漬……
良久,他放開她,慢慢地輕笑出聲:「的確是又軟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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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賓客玩到凌晨才散去。
軒貝貝本來已經睡著了,卻被一種異於平常的動靜給驚醒了。
她一睜開眼,就看到臉部上方,夏燁陽那雙俊美邪魅的眼。
因為酒精的關係,那幾來冷冽的眼神,竟然蒙上了一層迷離的色彩,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原因,她竟然還看到了兩顆隱隱跳動的火苗……
那火苗意味著什麼……軒貝貝心一慌,趕緊雙手護胸——只是這個動作,差點沒把她的冷汗嚇出來!
她身上居然……居然……居然光溜溜地什麼也沒穿?
看著他眼裡越來越旺的火苗,軒貝貝幾乎要哭出來:她怎麼被脫的衣服?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貝貝……」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裡,竟然有一抹她怎麼也看不懂的柔情:「你還要我等多久?」
身為雪狼族少主,把她禁錮在身邊並不難。
但要徹底地擁有,卻實實在在地是一次冒險……
他不能違背這項自然規律,唯一能做的,就要讓她動情、真心地接納他,才能把可能存在的風險,降低到最低。
記得第一次從相片上看到這張臉,他的心就狠狠地漏跳了一拍……真是難以想像,這張笑臉,已經在自己的夢中呆了五年……
現在,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膚若凝脂,秀色可餐,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叫囂著要她,可他,卻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也有不敢的時候?
的確……不敢……
每晚,她都在他懷裡呼呼大睡……
驕傲如他,不光要裝睡,還要默默忍受衝進她身體的衝動……
每一夜晚,他都過得如此艱難。
那噬心的煎熬……在這個微微帶著醉意的晚上,終於快扛不住了……
「少爺……」軒貝貝咬咬牙:「我還沒準備好……」
她只是一個女孩子,真要比起勁兒來,哪會是夏燁陽的對手?
但兩個人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次都相安無事,這就證明他有他的驕傲,不會強來——她只能祈禱,她的緩兵之計能起到作用……
夏燁陽的臉色沉了沉:「還要我等多久?」
身為夏家的接班人,他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這麼窩囊過!
就連金家的小公主,還朝思暮想等著他的垂青呢,可這個普通的人類女子,不光徹底攪亂了他的心湖,還一再挑戰他忍耐的極限!
他真後悔沒有早早地辦了她!在他還沒有徹底淪陷的時候!
沒死的話就徹底把她留在身邊,死了的話,他也可以解脫——他又是那個不為任何女人動情的夏燁陽了!
可是現在……他還能狠得下心嗎?
「再過……幾天好不好?」她強壓住羞澀,搖了搖他的手臂。
這個動作讓她覺得很彆扭……怎麼都覺得像是在撒嬌?
「嗯?」這種事還可以討價還價?
「十天?十天好不好?」
「不,就今天!」
「那八天,八天好不好?」
「不,就今天!」
「那五天,五天好不好?」
「就今天!」
「三天?求你了……」
夏燁陽看著她,眼裡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好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就明天吧!」
「……」
「但是今天,你也不能偷懶……」
在她不解的目光裡,他的手慢慢地牽引著她的,一點一點,不斷往下,終於,最後把她的手按在某個鼓起的位置上。
軒貝貝只覺得口乾得厲害,手心裡濕濕的,分不清倒底是她的汗,還是他的汗。
隔著薄薄的布料,手下陌生的物體燙得灼手,還有她的臉,像是被熨斗來回熨著,呼呼地冒著蒸氣。
「少爺……」
「伸進去……」他用低啞的聲音命令她。
軒貝貝羞得幾乎要哭出來:「我……你……」
該死的!她究竟該說什麼?
這是一個如此混亂又尷尬的夜晚……
軒貝貝幾分好奇幾分羞赧還有著幾分不甘地,被強迫著生平第一次現場觀摩了男人罪惡的根源……
她不知道狼人和人究竟有什麼不同,她只知道……那個東東,真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