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好,開始為錢發愁。雖然她一直以來都為錢發愁,但這次,卻覺得非常憋屈。
從前,她困難時,向同學手一伸,還是有見義勇為的。但是,現在,有人肯理她,她都不敢再伸手。
可恨的是,同學互助會裡,最差的工作都攤走了,她張著眼睛,討好的望著曉玲時,就連她都給祝安好白眼。
她開始盤算著,要不要把這幾天自己開的寶馬車典當掉算了。
是的,葉墨管吃,管住,管交通,但不管錢。
她也不屑於花他的錢。她被逼得沒法子,可以怨天尤人,但要真的拿了錢,就真的永無翻身之日了。
被葉墨強逼,和被他包養,是原則問題。
可是,這個節骨眼上,爸爸住院了。
人在監獄,再好的人都能熬病,何況祝運同已經50多歲了。人老了,還在那樣的環境裡。
本來住院也好,她就可以多點探視,趁機讓爸爸放下假、在外面享享福。但住院費用,卻是要家屬負擔的。
她哪裡來的錢?
一天之後,她居然就坐在黎真琴的辦公室裡。
就連她這剛剛重生的人,都感覺像一個奇跡。
黎真琴把支票交給她,又在半空停頓了一下:「你收了錢,真的會離開葉墨?」
「你不相信嗎?好,我去找葉墨要。」
「其實,你真應該找他要,他連區區200萬都不願意給你,你有多重要,真的很難說。」黎真琴嘲諷地說。
祝安好心思清明:「我只是不想把合約期延長而已。200萬,他到時候又要我陪多他一年,怎麼辦?我那時候已經畢業了,總戴著葉墨情人的帽子,還是不太好。我到底是要嫁人的。賺點錢,好上岸。」
「哼……」黎真琴把支票丟給她,前兩天,還一副小人得志,恃寵生嬌的模樣,其實還不是為了錢。
祝安好再三應允:「我一定會主動、立刻離開葉墨,黎小姐,請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