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離開她的身體,祝安好還喘著粗氣,便迫不及待的衝到了浴室,嘩啦嘩啦的水響。
葉墨皺了皺眉,推開門,只見她正在用冷水沖身體,沖得急促而徹底,他的心中不快:「有那麼髒嗎?」
她有氣沒處出,拿水潑他:「你就不曉得,要用安全的套套的嗎?」
「好笑了,用那個還有什麼意思?」
「哼,你沒一點安全意識,卻為什麼外面沒留10個8個野種。」
「哼……」他白了她一眼,卻見她又衝了出來,掰了一顆藥放進嘴裡,倒頭就睡。
他瞥了一眼,感覺是避 孕藥,一種不知所謂的鬱悶浮上心頭:「祝安好,你就那麼怕懷上我的孩子嗎?」
「難道,你想要我幫你生孩子?」
「……不,你沒資格。」
「既然這樣,我不是正合你意嗎?」她氣呼呼的,身子卻軟綿綿的躺進薄被裡:「你把我的獎學金弄掉了,明天,我連買避/孕藥的錢也沒有了。」
「哼哼……終於開口問我要錢了?」
「不用,很多人主動送錢給我花。」
他的語氣又冷得不能再冷:「鄧梓安嗎?他給你多少錢?」
「不是,是黎真琴啦,她說只要我願意離開你,她給我200萬。」
旁邊的男人靜了一會兒,祝安好挪了挪身子:「我就說了啊,如果,她能讓你離開我,我給她2000萬。」
「哼……」男人悶悶的鼻音,從身後一下子摟住了她,細腰被他收緊的手鎖住:「你想我離開你?」
「不要明知故問。」
「祝安好,你有沒有一絲絲想要留下來。」
「對不起,一絲絲都沒有。」
房間裡平穩而均勻的呼吸聲,一長一短,靜靜的便是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