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正殿內,一片愁雲慘淡中
欒晴與一眾太醫看見司徒燁他們過來,連忙躬身行禮。
「參見燁王爺和王妃。」
「免禮,傅太醫,我父皇病怎麼樣了?他現在還沒醒過來嗎?」
傅太醫不敢看向司徒燁冷沉的面色,低著頭,戰戰兢兢地站出來回答。
「回王爺,皇上、皇上他尚在昏迷中!」
司徒燁聽聞這話,眉一緊,眸光一冷,面色一沉,緩緩掃了在場的太醫幾眼,冷聲低斥。
「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皇上他、他由於長期服食一種叫曼鈴仙的毒藥,現在毒素已經侵入他的五臟六腑之中,怕是、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司徒燁聽到太醫的論斷,驚得倒退了兩步,他雙眉緊攏,不敢置信地呢喃。
「什麼?我父皇他醒不過來了?」
司徒燁驀地記起他去茂城之前,他母后對他說,太醫們一直查不出病因的事,他不禁怒從心起,只見他立刻上前幾步,惡狠狠地具著傅太醫,漠然斥道。
「混帳,既然知道了我父皇他是中毒,那為何之前又推說查不到病因?病一直是你們給他看,藥也一直是由你們這群太醫給他開的,為什麼他長期服用曼鈴仙,你們一個個全都不知道?」
司徒燁聽聞這話,眉一緊,眸光一冷,面色一沉,緩緩掃了在場的太醫幾眼,冷聲低斥。
「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王爺,皇上他、他由於長期服食一種叫曼鈴仙的毒藥,現在毒素已經侵入他的五臟六腑之中,怕是、怕是再也醒不過來了。」
司徒燁聽到太醫的論斷,驚得倒退了兩步,他雙眉緊攏,不敢置信地呢喃。
「什麼?我父皇他醒不過來了?」
司徒燁驀地記起他去茂城之前,他母后對他說,太醫們一直查不出他父皇病因的事,他不禁怒從心起。
只見司徒燁立刻騰騰地上前幾步,惡狠狠地提著傅太醫衣領,急怒如狂獅般,瞪大發紅的眼睛,無比憤怒地瞪著傅太醫,厲聲咆哮起來。
「混帳,既然知道了我父皇他是中毒,那為何之前又推說查不到病因?他的病一直是由你們給他看,他服的藥也一直是由你們這群太醫給他開的,為什麼他長期服用曼鈴仙,你們一個個全都不知道?」
龍正殿內所有的太醫都被司徒燁的高聲咆哮嚇得心驚膽顫,他們沒人敢抬起頭直視司徒燁,而是立即巍顫顫地呼啦一聲跪了一地,猛磕頭求饒。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太醫之首傅太醫見司徒燁面色鐵青,目無表情瞪著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慌亂的回道。
「王爺請息怒,臣等無能,之前一直查不出病因,察覺不到皇上是被人下了曼鈴仙的毒藥,實乃是因為下毒之人每日用的份量極微極少,而且是將曼鈴仙偷偷灑在這龍正殿的盤栽當中,而非直接下在皇上的食物當中,讓皇上直接食入腹中,所以、所以……!」
「既然如此,何故你們現在又能查出來了?」
「回王爺,這得感謝李丞相給我們指出,剛才是大皇子,喔不,是司徒楚自己說出來的,他一直給皇上下毒,而且就在剛剛,李丞相親眼所見,他將藥下在茶杯裡,強迫皇上喝下腹中,臣等檢查過杯子,這才發現皇上中的是曼鈴仙的毒……!」
司徒燁抬眸望向李博,只見李博早已被人捆綁起來了,一臉老謀深算的模樣,十分平靜地站在那也正在回望他。
司徒燁眼眸轉了轉,不由得透出幾分深思的神色。
李博這只見風使舵的老狐狸,見司徒楚大勢已去,就出賣司徒楚,想借此來將功贖罪!
這種人再留在朝延,早晚也是個禍害,也罷,待父皇醒後,讓父皇削了他的職,罷了他的官,留他一條性命就是了。
「欒晴,先將李博押下去,省得在這礙眼。」
「是,王爺。」
司徒燁將視線轉向跪在地上的那幫太醫,眸光變了變,冷下臉,語氣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
「傅太醫,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我父皇身上中了曼鈴仙的毒,你們趕緊想法子來醫治呀,還有,我不想再聽到什麼醒不過來的話!」
「王爺、王爺請息怒,並非是臣等不願盡力救治皇上,而是實在是因為曼鈴仙的毒性深入到皇上的五臟六腑,已經到了藥石罔聞的地步,臣等也無能為力啊,除非、除非……!」
「除非什麼?有什麼你就快說,少在那吞吞吐吐耗費時間!」
「除非有能解百毒的麒麟果,皇上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麒麟果?又是麒麟果!
司徒燁聞言頓時大為惱火起來,他雙眉一挑,目露憤怒,狠狠掃了傅太醫一眼,怒道。
「宮裡的冰山雪蓮不也能驅百毒吧?為何一定要用他雨松國的麒麟果?」
傅太醫跪在地上,聽著司徒燁焦躁的怒吼,不敢抬頭,如履薄冰地低聲回答。
「王爺,你有所不知,這曼鈴仙乃屬陰寒之物,咱們宮裡的冰山雪蓮也是屬陰寒之物,兩者屬性相近,根本解不了毒,若讓皇上吃了它,反而會加深皇上體內的毒性。」
「不能用冰山雪蓮,難道你們就不會想想其他的辦法,非要用人家幾百年才得一枚的麒麟果嗎?」
司徒燁怒不可遏,指著一群太醫大聲咆哮,嚇得跪地這幫平日裡總養尊處優的太醫,身體立時似篩糠一樣顫抖起來,他們直接集體伏叩首,將頭往地上磕得如搗蒜一般。
「王爺恕罪,臣等無能。」
「一群飯桶,告訴你們,治不好父皇,你們一個也別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