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媽媽啊,王府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想出來一趟還真不容易。」
子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呼著氣。接著說道,「真不知道哪些人怎麼想的?還擠破腦袋往裡進,就一個破皇位還能讓父子反目,兄弟互相殘殺。真是想不通,那就是個好看一點大鳥籠啊。」
「鼻涕蟲,做皇上多好啊,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白癡才去做皇帝,有啥好的?不就是個高級點的囚犯。沒錯,是有女人,有權利。但是他卻沒有自由啊。說白了,就是個高級的種馬。」
子非說的又何嘗不是呢?一生都會在奸詐險惡中度過,沒有一個人會真心愛你。就算你愛的人也未必可以保護。
「小烏龜,走,我請你喝酒去。」
子非歇了過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鼻涕蟲,你不會又要我掏錢吧?」
「小烏龜,你不會那麼小氣吧。看看你穿的衣服,你帶的東西,就知道你也不會缺錢啊。難不成你真的要我請,我可是窮人一個,每個月就只有那梅花幫的100兩,還要養家餬口。」
蕭然看著子非撅起的小嘴,忍不住真想親下。
「好了,我請。果凍是什麼啊?」
「果凍啊,是我家鄉的噢。可說我昨天還夢到我有吃果凍呢,滑滑的,甜甜的。可惜後來卻發現是個壞的。」
子非一邊走,一邊說著。根本沒有注意到蕭然那黑著的臉。
摸著自己的唇,沒有想到自己一會是種馬,一會又是果凍,雜就不是人了呢?在身後鬱悶的跟著。
來到一家還不錯的酒家。要了個包間,子非當然是豪爽的點了好酒好菜,反正又不是他掏錢。
幾杯酒下肚,子非覺得蕭然有些可疑。
「小烏龜,說吧,你和王爺什麼關係?為什麼對王府那麼熟悉?」
子墨優雅的拿起一杯酒,「我只不過是和王爺認識,去過幾次而已。」
「靠,臭烏龜。既然和王爺是朋友為什麼不和他直接要啊?還要費勁的去偷,還被關了一天,你是誠心的公報私仇是不是?」
子非翻了個白眼,死死的盯著蕭然,那樣子似乎要把他給吃了。
「鼻涕蟲,人家可是王爺,在說我只是認識而已,又不是關係好到哪個地步?」
心想,本王都偷到自己家里拉,你還想怎麼樣?
「那個你認識王爺,可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人?」
「他啊,玉樹臨風,溫文爾雅,氣宇軒昂,總之是個難得的美男子。」這可是再說自己啊,嘿嘿,難得的機會虧一下。
「還不是個種馬。」子非嘀咕了一句,突然複雜的看著蕭然,「你不是那個王爺的侍寵吧?」
蕭然一口酒全部噴了出來,「閉嘴,鼻涕蟲,吃飯也不能堵上你的嘴?」
子非翻了個白眼,隨便吃了幾口,「你自己慢慢吃吧,我要去辦事了。」
「這麼快就走?」
「嗯,昨天就沒有回去了。家人會擔心的。」子非說著起身往外走。
「我送你。」蕭然追了出來。
你送我?豈不是知道我是將軍的女兒,那以後我怎麼可以騙吃騙喝?
「不用了,我家很近。」
他就不知道現在又多危險麼?就那點三腳貓功夫,也敢在大街上遊走?
「鼻涕蟲,難道你住的地方見不得人?」
「小烏龜,不要用激將法了,你如果要跟著我。小心就不是哭了,仔細看來你長的還算不錯,如果做個男寵應該很受歡迎吧。」
其實蕭然何止是長的不錯,簡直就是極品。幸好自己的身邊都是帥哥,早就有了免疫力。
蕭然一想到子非的懷裡不只藏了多少種毒,心下就有些怕怕的。他武功不行,整人倒是一流。
也就打消了送他的念頭,有蕭寒保護,應該不會出現問題。這裡畢竟是都城。
「我還嫌送你麻煩呢,快走吧。」
子非看著蕭然那黑著的臉,美滋滋的走了出來。
好累啊,子非沒有走大路,反而選了一個僻靜的巷子走著。只要穿過這個巷子,就離家不遠了。哼起了小曲。
咦,怎麼覺得身後突然響起了打鬥聲呢?
回頭看去幾個蒙面黑衣人和一個冷面帥哥打了起來。那個帥哥雜看著有點面熟呢?
靠,最看不慣以多欺少了?
「那個我說,你們幾個人欺負一個人不覺得很聳麼?」
「快走。」只見冷面帥哥像只見大吼一聲。
暈,這是啥年頭啊?自己好心好意的想幫忙,卻被人吼,你們打吧,本小姐才懶得管了。
子非想著轉身就走。但是只覺得背後突然一陣冷嗖嗖的,一回頭就看見冷面帥哥站在自己背後,貌似手捂著肩膀。
他們在那邊打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出現在自己背後了呢?
「還不快走?」
子非看著冷面帥哥的背部,難道那些人的目標是自己?他為自己擋了一劍?
把我子非看成什麼人了?雖然俺怕死怕的要命,但是我還是很講義氣的。
「帥哥,我怎麼可以丟下你呢?」
子非拔出長劍背靠著帥哥,因為這個時候他們已經被包圍了。
「該死,為什麼不走?」
蕭寒見子非失去了最佳逃跑機會。恨的牙癢癢。
「帥哥,說話一定要溫柔,這樣女孩子才喜歡噢。」
剛說完黑衣人就發起了攻勢,子非只是硬接著對方的劍,只覺得虎口發麻陣陣作痛。看來英雄不是靠說的,自己的武功和那些人簡直就是幾個檔次。
黑衣人進逼子非,害的他連拿毒藥的空都沒有。
背後的人看來也好不到哪去,自己只是對付一個人,而他對付的是三個人,而且還受了傷。
子非只覺對方的劍直取自己的咽喉,媽媽啊,幸好自己躲的快,要不現在就去見上帝了。但是衣服還是被劃開了,脖子上微微一痛。
黑衣人見自己躲過一劍,立刻又刺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