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說完直急匆匆的像沐浴房走去,想到這裡是自己的王府,妃子一堆,何苦在去找冷水。索性隨便進了個別院。
推開門,走進一間房間。
女子有些慌張,有些驚喜,趕緊從床上下來。只穿了一件貼身衣物,看起來有些瘦弱,但是前胸卻高高突起,白皙的乳溝,兩個小櫻桃若隱若現。
「蘭兒參見王爺。」嬌滴滴的聲音,勾人心弦。
蕭然沒有說話,一伸手把她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沒有任何的憐惜,甚至連她的樣子都沒有看清。 蘭兒叫了一聲,紅彤彤的小臉上還帶著些許羞澀。
兩隻玉手在蕭然的背上遊走。
蘭兒進王府已經很久,王爺連正眼都沒有看過她。
蕭寒站在門口,聽著房內的嬌喘之聲,皺了一下眉。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口說道,「主子,那個人跑了出來,被抓到了柴房。」
蕭然一聽,立刻停止了動作,起身。「可有驚動其他人?」
「皇后娘娘那邊知道了。」
「蠢材。」語氣冰冷的讓蘭兒打了個激靈。
蕭然披了件外衣,坐到床上,看來是要清理一下自己的身邊人啦。
「王爺。」
蘭兒坐了起來,從後邊抱住了蕭然,臉上的紅潮還為褪去。白皙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胸脯緊緊的貼著蕭然的後背。
「拿開。」
蕭然的眼底一顆寒星在跳動。
蘭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見那個聲音,讓自己的手立刻縮了 回來。身體僵硬的坐到那裡。
「參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免了。」
蕭然伸手隨意的把外袍披到了肩上,暗想,好快,看來不是剛才才知道的,而等到這個時候前來,想必是看我怎麼收拾刺客,一定是有人通風報信,說我故意把刺客藏了起來,現在正好是來看戲的。
「兒臣參加母后,見過太子殿下。」
「臣妾叩見母后,太子殿下。」蘭兒慌亂的跪在了地上。
蕭然手指一彈,她香肩上的袍子滑落到地。
「啊……」蘭兒一聲驚叫。
皇后皺了下眉,臉色大為不悅。
「請母后息怒,兒臣失禮了。」蕭然把地上的袍子披在了蘭兒身上。
「都起來吧,哀家只是聽說王府來了刺客,擔心然兒,特來看看。看來是哀家多慮了。」皇后淡淡的說道。
「兒臣多謝母后記掛,那個刺客只是個毛賊而已。不過她居然大膽敢偷王府,更驚擾了母后。罪不可恕,兒臣打算關到她餓死為止。」
「母后,看來皇兄無恙,我們還是回去吧。」太子輕聲說道,沖蕭然微微一笑,目光掃了眼他身後的女子。
皇后一道厲光射向太子,緩緩說道,「然兒,你要小心。一個小小的毛賊居然敢偷王府,看來背後也許會有幕後指使者,不可掉以輕心。」
「來人,把那個毛賊給哀家帶過來。」
「是。」
蕭然臉色微微一變,子非要是落到她手裡,必死無疑。
「母后,一個毛賊而已。何苦勞煩你親自審問。」
「母后,兒臣親自去帶。」太子淡淡的說道,轉身離開了房內。
一會功夫,太子帶進一個人。
「小民在也不敢了,饒命啊。」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嚇的頭也不敢抬,不住的在地上磕著頭。
「說是何人指使你的?」皇后冷冷的問道,目光看像了自己的兒子。
「沒有人指使,昨夜小的喝醉了酒,一時糊塗,才冒然闖進王府,饒命啊。」
「哼,王府豈是你能來的地方?來人,拖下去,斬了。」
男子一聽臉色一變,恐懼的看了眼太子,「皇后饒命啊。」
太子暗罵一聲,該死。一掌打到了此人的身上,只見他口吐鮮血,兩眼一翻,直接死了。
「延兒,你……」皇后氣的粉拳緊握,「擺駕回宮。」
「恭送母后。」蕭然失禮,看了眼李延,只見他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衝自己眨了眨眼,隨後跟隨皇后走了出去。
蕭然聽見腳步聲走遠,把蘭兒扔在床上,站了起來。
「蕭寒。」
「主子。」
「去查查,是誰?你知道該怎麼做?」
蕭然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聽的蘭兒,倒吸一口涼氣。
「是。」
蕭寒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充滿了溫柔的聲音,「他是最怕餓的,多給她送點東西過去。」
「是。」
蕭然心中懊悔,把他一個人丟下,害他要在柴房裡度過一天。一想到子非心裡就一緊。
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連看都沒有在看一眼蘭兒。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黑,匆匆的朝柴房走去。點了侍衛的穴。然後走了進來。
「小烏龜,你死哪去了?」
子非拿著雞腿正吃,突然看見蕭然進來。就撲了上去。
「鼻涕蟲,為什麼不好好呆在那裡,跑出來做什麼?」
子非委屈的用蕭然的衣服擦了下手,「這個給你吃,是不是餓了?」
蕭然看著子非的舉動又好氣又好笑,接過來他吃到一半的雞腿。咬了一口,怎麼感覺這個雞腿怎麼那麼好吃呢?
「我醒來,看你還沒有回來,很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就想出去看看,沒有想到剛走到院子就被抓了,不過看來這個王爺還不算壞,只是把我關進柴房,不過伙食到是還不錯。」
「笨蛋,大白天的就往外跑,不被抓才怪。我已經拿到冰山雪蓮啦。」
「啊,小烏龜,你簡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子非接過雪蓮,揣入懷裡。
「小烏龜,你的嘴怎麼了?」
子非看著蕭然的下嘴唇好像破了,用手摸著那傷口。
蕭然只覺的身體一顫,「笨蛋,現在趕緊走吧。」
「是啊,我們現在還在王府呢。」
子非收回手,跑到地上拿起了一塊糕點。
「你還別說,這王府裡做出的東西就是不一樣。」
「走了,什麼時候還惦記著吃。」
蕭然拉起子非的手,走出門,就躍上了房頂,七拐八拐的跑出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