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無法躲避了。只見那劍直直的刺了過來。一緊張,閉上了眼。只覺得耳後一涼,刺來的劍擦著耳朵過去了。哈哈,原來這個人的劍法也不咋地啊。
還沒有睜開眼就聽見「我們撤。」
黑衣人突然全部跑光光了。
子非摸了摸脖子,還好,應該只是劃了一下,耳朵也還在。
怎麼會突然跑了呢?不解。
「帥哥,你沒有事情吧?」子非緩過神來近距離的看著此人,「是你,蕭寒?你受傷了?」
「哼。」
蕭寒冷哼一聲,不幫忙到好,幫忙害的我分心,白白吃了一劍。主子喜歡你什麼啊,笨的就像是頭豬。
「帥哥,我不就是無意中惡搞了你一下,也不至於對我這麼凶啊?我還是給你包紮吧。」
子非拿出手帕就想給蕭寒包紮。
「要你多管閒事。」
好,我忍,誰叫你帥,誰叫你是為了救我才受的傷?
「好,就當我是多管閒事。但是你讓我給你包好不好?不要和你的胳膊過不去成麼?你不是不知道流血過多夜會死人的吧?就算不死,殘了怎麼辦?」
「我自己會包。」
「你受傷的是肩膀啊,你自己怎麼包?趕緊給我坐下,我保證我給你包紮完了,立刻閃人。」
蕭寒琢磨著,閃人是什麼意思呢?就在自己楞住的片刻,衣服被解開,露出還在往外冒血的傷口。
「大哥,拜託。可以坐下麼?你不知道自己很高麼?」
蕭寒這才發現子非正在點著腳吃力的往傷口上撒著藥粉。雖然不情願,還是坐了下來。
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子非。
子非終於包紮完畢,鬆了口氣,跟冷面帥哥講話還真是耗費體力啊。
「好了,回去不要碰水啊,也不要拿沉東西。我走了,謝謝你今天救我。冷面帥哥。」
本來子非還想多謝謝這個救命恩人,但是看他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估計自己說了,也等於說廢話。
蕭寒看著慢慢消失的背影,似乎開始有點瞭解主人為什麼在意這個人啦。
子非回到房間,拿來銅鏡看看自己的脖子和耳朵。
哎,自從自己穿過來之後,就沒有斷過傷。看來還是和平年代好啊。自我感慨了一番,倒在床上大睡起來。
一個僻靜的小院,葉凡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茶。
「風,我好想你。」一個孱弱的女子嬌滴滴的說道,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坐在了他的懷裡。
「是你叫人去的?」葉凡淡淡的問道。
「那個人不能留。」女子輕聲說道。
「什麼時候,這裡由你說的算了?」葉凡勾起她的下顎,笑了,笑的讓百花羞澀。
女子卻打了個激靈,「風,我也是受爺爺的吩咐,照做而已。」
「不要拿爺爺來壓我,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我寵你,你就無法無天。」葉凡推開女子,「雲兒,不要讓我在失望,那個人誰也動不得。」
雲摀住胸口,把一口鮮血硬吞了回去,臉上掛起了笑容,「風,我是你的,我今生只會聽你的。」整個身體酥軟的靠在了葉凡身上。
「雲兒,你我從小一起長大,不要讓我在失望。」葉凡輕輕摟過雲兒,懷念起子非那溫暖的懷抱。雲兒的風情萬種,此刻卻讓自己有些厭煩,「你回去吧,不要在擅自做主,爺爺那邊我自會交代。」
雲兒身體僵了下,他身邊的女子從未斷過,可是自認為自己和其他人在他心裡是不同的,他的身邊只會有自己,他對自己是有情的。
可是那個人出現後,這麼久,他都沒有動手,而且還把自己的玉牌給了她,心中一股妒忌之火慢慢燃燒起來,那個人絕不可以留。
子非忙碌了幾天,把最後的工序弄好,放出風去,姐姐重病,臥床不起。
果然,沒有出過三天,太子要親自來府探望。
「我可憐的孩子啊。」
「姐姐。」
李延還沒有進門,就聽見屋內的哭聲。
「參見太子。」
「免禮。」
「夏將軍,雪萍身體怎麼樣了?」
爹爹紅著眼睛,一顆淚珠滾落了下來。「小女怕是不行了。」
子非暗笑,看來爹爹的辣椒面還真是沒少抹啊。
「李太醫,還不趕快替雪萍姑娘把脈。」李延緩緩說道。
子非悄悄的抬起頭打量了下這個太子,妖精,是那個妖精,趕忙低下了頭,心裡暗笑,嘿嘿,這次算是賺到了,你欺負我,我就把你的老婆弄跑。
「回太子,小姐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
「小姐得的是什麼病?」
「這個,奴才不知。」
子非趁著他們說話,趕緊把藥丸送到姐姐的嘴裡。
「姐姐啊,你不要死啊。不要丟下瑤兒。」子非突然的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太醫趕緊上前把脈,但是已經毫無脈搏。
「王爺,將軍,夫人,大小姐去了。」
「萍兒。」夫人一聽,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被丫鬟們抬回臥房。
將軍晃了晃,艱難的走到雪萍床邊。
「我的孩子。」
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
「姐姐,姐姐。你醒來啊,為什麼要丟下瑤兒?」
子非抱著雪萍的身體哭的是昏天黑暗。
李延皺了下眉,「將軍,要節哀順變。保重身體啊。雪萍既是我未過門的太子妃,本王定會按太子妃身份好好厚葬她。」
「多謝太子,但是小女未曾嫁過去。還是我們來吧。」
夏雨澤,強忍悲痛站了起來。
「太子,府上出現了這等事。還請太子早早回去吧。」
「那本王就先告辭了,有用到本王的時候,將軍儘管開口。雖然雪萍未過門,但是本王早已經把她當成太子妃。」
「多謝太子,如此厚愛小女,可惜他命薄。」
李延掃了下床上的雪萍,帶著太醫走出將軍府。
「可看出有什麼端倪?」
「太子,脈象並未見異常,但是她確實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