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綰君心 第2卷 章101 亂性
    「討厭!」綰心羞紅了臉,也把做衣服的事拋在了一邊,開始一心一意的造人計劃!

    「姐姐,王爺可喜歡姐姐做的衣衫?」素情問道。

    綰心含羞幸福的一笑:「嗯!」

    素情也為她開心,又拉她來學刺繡,兩個長日無事,日子倒也過得過,轉眼間已經是仲夏時分,由於天氣太熱,綰心又是素來怕熱的。

    因此除了跟素情做了一回胭脂外,整日無事便足不出戶,只是拿冰來消暑,偶有事外出,一看到外面刺眼的太陽也生了怯意,只讓小丫頭們去辦了算了。

    素情倒是每過一兩日就來陪她說話解悶,綰心因喜她荷包上的荷花繡得漂亮,因此拿了她的荷包作樣子慢慢地學著。

    赫連成一日回來瞧見桌上擺著一個精緻的荷包,還有一個末繡完的,以為是綰心繡給他的,於是立刻裝起,留下那一個末繡完的放在桌上。

    綰心回頭來找時,左右找不到荷包,以為是小丫頭們一時貪玩拿去耍了,因此也只是一笑並不在意,自己則一心一意去繡那個末完的荷包來。

    舒傲已經送入了學堂,有專門的先生教他識字,小傢伙極為聰明,一學便會,又懂禮貌,嘴巴又甜,閤府的人無人不喜。

    綰心頓感生活幸福溫馨,唯一遺憾的就是想再懷一子,但半年有餘了,仍毫無動靜,雖然赫連成不說,但她卻看得出來他是極為想要的,如今他又無別的妾室,綰心也就上了心,托著素情去尋找偏方來試。

    素情這一天歡歡喜喜地來找她,說她找到一個偏方,必定有用,特地拿來給綰心瞧瞧。

    一張泛黃的紙上草草地記著偏方的配料,竟是極為普通的東西,上書:當歸50克,金銀花 15克,紅棗十枚,黑豆一把,紅糖二兩,雞蛋3至5枚。

    用法是在葵水來的當日,將當歸與金銀花和其它配料一起熬成一碗湯汁服下,將黑豆紅棗雞蛋等全部吃光,連服一月必有喜。

    綰心看了也歡喜不已,握著素情的手感動的淚水欲出:「好妹妹,若這次我饒幸能懷上,姐姐必用大禮來謝你!」

    素情打趣道:「我還等著喝孩子的滿月酒呢,要感謝帶著孩子來感謝就成了,對了,這雞蛋必要家養的老母雞生的蛋,當歸黑豆紅棗都要選用上等的材料,金銀花咱園子有自己種,可比外面買的強多了!」

    綰心點頭不已:「沒錯,咱們趕緊去採金銀花,悄悄地熬了藥喝!」

    素情知道她不願被赫連成知道,兩人一起向花園內行去。

    一個小丫頭不防頭從暗處衝了出來,真向綰心撞去,素情急忙擋在前面,劈手給了她一掌,丫環被打暈了頭,呆站著大氣也不敢出。

    綰心正想命她小心一點,素情已經繃緊了臉訓道:「王妃身體單薄你們不知道嗎?略略對你們寬了一點你們就瘋了,不懂規矩了?以後再這樣衝撞了王妃,看我怎麼罰你!」

    小丫頭急忙跪下磕頭不已:「是,素情姑娘,以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綰心看著她臉上浮起的五根手印,看來是掌得不輕,趕緊說道:「去做事吧!」

    小丫頭行個禮,怯怯地看了素情一眼,向後挪去。

    素情這才溫柔地笑道:「姐姐,這些下人不教訓她們可越發放肆了,咱們去採金銀花,這事極為機密,若被人發現就不好了,妹妹也是一時衝動才打了她,姐姐不會怪我吧?」

    綰心雖感覺心裡不舒服,但素情到底是為自己好,怎麼會怪她?

    「妹妹多心了,我們快去吧,待會兒日頭毒了,花朵也驀了,就不好用了!」

    兩人攜手向花園行去,素情親自挑選了最鮮嫩的花瓣,又收集到了各色藥物,讓綰心只管放心,她親自來煎藥。

    綰心這兩天覺得頭總是有些眩暈,而且精神也不太好,於是就全部交給素情管理。

    這樣一來園子裡的丫環僕人倒有一大半怕素情的,對正牌的王妃,倒並不害怕。

    當歸和金銀花藥汁酸酸甜甜,倒也爽口,只是每天要吃幾個怪味的雞蛋,讓綰心有些受不了,每每吃不去時就默默給自己打氣,想著或許明天就能懷上寶寶,於是強皺眉嚥了下去。

    赫連成這幾天總感覺屋子裡有股藥味,他剛開始以為自己感覺錯誤,但是明明有的。

    他拉住正在繡花樣子的綰心:「你最近病了?」

    綰心一緊張把自己紮了一下:「沒,沒有啊!」

    赫連成把她的針線奪下,扔在一邊,抱住她道:「那怎麼最近吃飯越來越少?還有屋裡有股藥味?」

    天,一天吃三四個雞蛋,誰還吃得下去飯?

    「有嗎,我聞聞,沒有啊,你鼻子有問題啦,那個,不說了,趕緊睡覺!」綰心急忙扯開話題。

    一說睡覺赫連成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你最近很很能睡覺哦,還有上記讓讓你穿的衣服擺好放你床上,你怎麼沒穿?」

    綰心皺眉:「我沒印象啊?」

    「算了,趁你還清醒,趕緊把正事辦了!」赫連成壞笑著來解她的衣衫。

    「不,不行啦!」綰心推開他的手正色地說。

    「為什麼?」赫連成不滿意了,一臉委屈地問道。

    「我,我今天來那個了!」綰心紅著臉說。

    赫連成點點她的鼻尖:「好,就放過你一次,不過你得答應過生病了不准瞞我,還有,要多吃一點,我要把你養得胖胖的!」

    呃,他在養豬嗎?

    綰心只得胡亂應道:「好啦好啦,快睡啦!」

    剛躺下赫連成又環著她的腰低語道:「你說如果有了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綰心反問道:「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赫連成想了想才答道:「如果是男孩呢我就交得騎馬射箭,讓他繼承我為他打下的江山,如果女孩呢你就教她詩書琴畫,讓她和你一樣出色怎麼樣?」

    綰心一愣,江山?

    「城,你說的江山是什麼意思?」她不安地問道。

    赫連成歎了一口氣道:「你看現在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上赫連山對是越來越防,聽說他要另立將軍,來分管我的軍隊,明裡是怕我勞累,實是是削弱兵權;赫連連名義上被禁足,實際上則暗中與外界通消息,也蠢蠢欲動,不要說他們以前對你我的羞辱之仇要報,就是以現在的形勢,我也要早做準備,只有奪得這帝位,才是保命的方法!」

    綰心的猜測得到驗證,她咬唇道:「城,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兩人的十指交纏在一起,兩顆心貼得那麼近,近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

    夏天的夜晚來得有些晚,再加上天氣炎熱,赫連成至到戌時仍末入眠,他看完兵書,替綰心蓋了層薄被,出來四處行行透氣。

    他無意中踱入偏殿,看到燭光微動,便信步行了進去。

    一燈如豆,萬籟俱寂,只有蛙鳴清幽,室內一個纖瘦的身影正捧卷閱書,顯得別有一股神韻!

    自從素情傷勢好後,赫連成便很少與她接觸,偶爾見到她也是禮數周全,她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正好給綰心作伴,於是便一直住了下來。

    他沒料到素情居然還詩書俱懂,再看看夜已深不由地出聲道:「夜深了,素情姑娘還不睡嗎?」

    「啊~」素情大驚,嚇得書跌落在地上:「誰?」她抱胸後退道。

    赫連成沒料到她如此膽小,咳了一聲說:「是我,素情姑娘既然不喜打擾,那就早點休息吧!」他說完正轉身欲走,忽然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

    一個女子如梨花般柔弱可人的臉露了出來,素情輕如落絮地般地說道:「既然來訪,王爺何不進來一坐?也好品品素情做得百花醉酒!」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赫連成有了興趣,沒料到一個女子竟會釀酒,況且是他從末喝過的酒。

    素情嫣然一笑,將書擺好,用溫水洗了酒杯,這才將燙好的百花醉緩緩注入白玉杯中。

    赫連成四處打量著,這偏殿本是綰心以前所居之處,如今被素情收拾得乾淨爽利,並無多餘之物,又擺了素淨的花瓶,內放著時鮮的花朵,雖然沒有熏香,卻自有一股天然的花香幽幽撲鼻。

    帳是不女兒常用的粉色,而是一帳青紗素錦被,枕上又繡著自己親手做的金魚戲水刺繡,擺著幾本詩經,女訓之類的書籍,讓人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王爺,請品嚐!」打量間素情已將酒杯遞上,素手纖纖,暗香如夢,美酒香醇,夜色如洗。

    赫連成先聞到一股百花的香甜,入口卻是綿軟如春風般的溫和,飲後唇齒留香,少傾後勁一上,則覺得微辣熱烈,百種滋味在舌尖上滾來滾去,讓人忍不住要再飲一杯。

    「好酒!」赫連成呼道,說完不待素情執壺,自己伸倒上了一杯。

    素情盈盈地立在一邊,時而也抿上一口助興,雖然兩人無語,但一個喝得盡情,一個陪得甘心,倒也自得其樂。

    赫連成欲再倒時,酒壺已空,不由地皺眉道:「這麼快就沒有了?」

    素情輕輕一笑,把耳前的發嚮往撫了撫道:「王爺不要小瞧這酒,此酒後勁綿長,而且半個時辰之後酒勁才發,此刻飲得越快越猛,酒勁就發得越厚越烈。素情勸王爺還是不要再飲的好,若是喜歡此酒,素情明兒再給王爺送上兩壺去,可好?」

    赫連成雖然余猶末盡,但也只能作罷,他覺得體內有一股溫熱之氣在慢慢地升騰,於是瞇了眼看看素情道:「素情姑娘年級多大了?」

    素情臉一紅道:「已經十八了!」

    赫連成深思半晌:「可有意中人?」

    素情更羞:「姐姐的事鬧得家破人亡,原來訂的親事人家早就退了,素情如今有誰肯要?」

    啪,赫連成用力的一拍桌子,本來站起來,卻晃了幾晃沒站起來,醉意微熏地說道:「你,你放心,有我在,絕對給你找一門好人家,絕對……」

    他話開說完,只感覺小腹竄起一股劇烈的熱流,眼前的東西晃了起來,只覺得口乾舌燥,有一種急欲發洩慾望的感覺強烈地湧了上來。

    眼前的人兒似乎也變了模樣,變成了綰心含笑的模樣,赫連成伸手迷迷糊糊地說:「綰心,綰心……」

    素情輕笑一聲,將身子轉過去,讓他撲了個空,嘴唇輕勾道:「來呀,這邊來!」一邊說一邊向床邊行去。

    綰心睡到半夜,被夢厴驚醒,出了一身虛汗,轉身一摸,卻摸了個空!

    她睜開眼四處望望,圓圓的月亮正大大地持在天上,隔著雕花的窗透射在寬大的榻上,書桌上還有一半翻開著的兵書,而身邊卻是空空如也!

    這麼晚了,城到哪裡去了?

    綰心莫名地一陣心慌,她披上外衣向室外行去,幾乎找遍了王府,還是沒見赫連成的影子,她皺眉向偏殿行去。

    因為最近總是做惡夢,既然城不見,找個人說說話也好!

    意外的,偏殿的燈亮著,還隱隱傳來東西摔碎的聲音,她皺眉走了過去,這麼晚了,這丫頭在搞什麼?

    只見窗台上有兩個人的影子在不停地晃動著,走得越近,裡面的聲音越清晰。

    素情害怕地叫著:「不要,不要啊王爺,不要過來……」

    綰心大驚,急忙加快了腳步,她怎麼了?莫非她被人……

    還末走近,只聽卡一聲,素情的衣衫撕裂的聲音響起,接著有急促的喘息聲傳來:「啊,別動,讓我好好疼你!」

    這聲音一如耳,綰心登時怔住,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呆立在外邊,腳步再也邁不開一步!

    這聲音,明明是赫連成的聲音!

    「啊,爺,求你,唔~~素情還是女兒身,求爺不要……」素情的聲音漸漸低下,窗紙上兩個重疊的人影在翻動著,化成一副最刺眼的閃電直擊入綰心的心臟深處!

    赫連成他竟然……

    綰心的靈魂像被抽離了身體一般,整個人如行屍走肉一般飄飄蕩蕩地來到門前,輕輕一推,門應聲而開。

    青素的帳輕垂著,朦朧中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強健男性軀體正壓在一個嬌小的女子身上,用力的,激烈地抽動著。

    身下的女子表情痛苦地反抗著,一室淫、糜的氣息還有香、艷的畫片把她刺激到了!

    綰心雙手顫抖著,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著,以至於半晌不能說出一句話來!

    赫連成終於發洩完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素情慌亂地找著衣服,佈滿淚痕的雙眸楚楚可憐,她猛地抬頭,對上綰心空洞的眼神。

    「哇~~~~~」素情放開聲音哭了起來,跪著撲到綰心身下,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下擺:「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王爺喝醉了,素情也不能反抗,但說到底是素情的錯……」

    綰心不看她,只是呆呆地說:「不怪你,不怪你……」

    「姐姐,」素情搶過桌上的一把剪刀,堅決地說:「素情沒臉見人了!」說著就要往自己的胸前刺去。

    綰心抓著剪刀扔在地上,然後不再言語,默默地走回到寢宮。

    她坐在床前,雙手擰著桌單,腦袋像炸開了鍋一般疼得歷害,讓她不能思考,不能反映,也不接受眼前發生的事情!

    城,他不是說全心全意愛她一個人嗎?

    素情,她不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嗎?

    他們兩人個怎麼會在一起的?她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她覺得眼前這個世界亂套了,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實起來,誓言,很輕很輕,輕得風一吹就散了!

    感情原來如此淡薄,酒後竟能亂性,是天真還是借口?

    她要去怪誰,怪素情,她雙眼含淚,一臉無辜;怪赫連成,他不管真假醉酒,都已經成為事實;

    明天,她又學怎麼去面對?

    敞開胸懷接納素情,做一個通情達理的王妃,還是離家出去,拈酸吃醋落人笑柄?

    那香枕的味道盅惑著她,讓她感覺只想醉在其中,再也不要醒來面對這殘忍的事實。

    她不知道素情在幹什麼,她只知道自己快要崩潰了!

    啊~綰心捂頭尖叫,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

    小丫環們紛紛湧了進來,又沒見了王爺,登時嚇得六神無主!

    「發生什麼事了?」看到府裡燈火通明,眾人亂成一團,嘯龍沉聲問道。

    「王,王妃昏過去了!!」小丫頭們驚叫著。

    嘯龍不敢擅闖寢宮,只得立在門外叫了幾聲王爺,見沒人說話,也不顧什麼禮節,衝了進去。

    「快,叫大夫!」他一邊掐著綰心的人中一邊命令著。

    此時素情也奔了過來:「嘯統領,王爺喝醉了,在,在我房裡……」

    嘯龍瞪了她一眼,急忙跑過去,赫連成此時剛剛睜開眼:「我怎麼會在這裡?」他一邊穿衣一邊不解地摸頭。

    再環視四周不是他熟悉的擺飾,登時醒了過來,完了,他居然跟素情……

    果然,嘯龍身後跟著哭得眼睛通紅的素情走了過來!

    「嘯龍,怎麼了,外面這麼吵?」

    嘯龍本對他忠心耿耿,但這次赫連成實在做得過分,終於也忍不住道:「王爺,王妃都暈過去了,你還在這裡,唉!」

    赫連成大驚,自己喝醉了酒,什麼也不知道,莫非綰心她……

    赫連成趕去時,綰心已經醒來,她不言不語,目光呆滯,任赫連成如何勸說,連眼都不向他飄一下!

    「大夫,她怎麼樣?」赫連成焦急地問。

    「王爺請放心,王妃只是刺激過度,只需好好休息就會慢慢緩過來的!」

    「但是她現在的樣子,讓我很擔心!」

    大夫只得道:「待我開一副安神的湯藥給王妃!」

    大夫提筆寫下:人參3克,石蓮肉12克,蓮須3克,麥冬6克,遠志6克,芡實6克,甘草3克,以水煎服,每日一劑即可!

    赫連成擰眉道:「快去煎藥!」

    「綰心,你聽我說,當時我喝醉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是有心的,哎!」

    綰心覺得那聲音離自己好遠,遠得她聽不到,她也不想聽到!

    「娘,你怎麼了?怎麼不理傲兒?」赫連成無計可施,只得叫醒舒傲來叫她。

    綰心喝了安神湯後,身體這才漸漸曖了起來,又聽到愛子嬌軟的嗓音在呼喚自己,不忍讓他掛心,只得睜眼勉強一笑:「娘沒事,傲兒回房好好睡覺,明天還要去書房,知道嗎?」

    舒傲撫了撫她的額頭認真的說:「娘親病了嗎,如果病了的話要乖乖吃藥哦!」

    綰心點頭:「娘知道了,你快去睡覺好嗎?」

    舒傲這才點點頭,揉揉眼又回去睡覺。

    赫連成屏掉了下人,要來握綰心的手,卻被甩開。

    他強制地握上她的手:「綰心,你聽我解釋!」

    綰心厭惡的扭過頭:「我很累,要休息,請你出去!」

    赫連成知道此刻說什麼也沒用,雖然滿腹苦水卻無處可訴,恨不得拿刀來剖心明志,此刻他才明白被冤枉的滋味,以前他不止冤枉綰心還粗暴的待她!

    唉,他長歎一聲,走出了房門,給她一點時間獨處也好,畢竟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太大了!

    赫連成百思不解其解,那百花醉酒竟能讓他亂性?

    他後悔得無以復加,但大錯已經鑄成,現在也只能想著補救的辦法!

    素情,他猛然想到這個女子,也覺得有點愧疚,她怎麼樣了?

    赫連成悄悄地來到偏殿,打開門!

    室內空空如也,除了少幾件換洗的衣服外,其餘的東西紋絲沒動,桌上靜靜地躺著一封信!

    而素情,卻沒有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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