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零,難道你見到公子不會心跳加速麼?你不覺得公子長得太好看了嗎?」薇兒說著臉泛紅暈,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
雲飄零搖頭失笑。
原來薇兒這麼花癡,剛開始還沒看出來,果真人不可貌相。一個這麼小的女孩,就開始想男人。
不像她,到了二十六歲,在感情上才剛開竅。
她的春天,什麼時候才會來臨呢?
「你有沒有聽她說話?」薇兒推了雲飄零一把,很不滿意她的心不在焉。
「有啊,你不是說公子帥到天上有,地上無嗎?」她隨便敷衍著道。
好看也不能當飯吃,起碼這個男人要對你好才行。
薇兒對雲飄零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原來在她們說話間已經進到一間屋子。屋子裡就像是春天,放了很多花盆,那裡的花競相開放,煞是美麗。就連牆上的畫,也是有關花。
流阡,原來還真是一個花癡。
薇兒把她送到這個地方,就自己悄聲走了出去。
做侍女也就是這樣,不是站就是坐。流阡現在還沒醒,她當然不能虐待自己,所以,她要坐下。
雲飄零搬了一張杌凳,靠在牆沿坐下。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看到的全是花,看久了,會覺得膩煩。
又坐了一會兒,她覺得好睏,困到睜不開雙眼。
她努力睜開眼,透過珠簾看向內室,只見那裡面雕花大床上的人一點動靜也沒有。她見狀,便不再強撐著,合上眼想睡一會兒。
「醒醒。」有聲音由遠至近,近一些又遠了一些。
雲飄零想睜開眼,卻力不從心。
臉上一陣涼意襲來,她打了個寒蟬,才終於清醒。
她茫然間睜開眼,一個男人蹲在她的跟前,最重要還在於,這個男人沒穿衣裳。她和他大眼瞪小眼,好半晌她才囁嚅道:「流——公子,不好意思,我睡死了。」
雲飄零晃了晃還有些暈眩的頭,只覺得腦袋有些沉重,好像被人下了藥一般。
「飄零,把這顆藥丸吃下去,很快就好了。」流阡柔聲對她說道。
她想動,卻發現自己不能動彈,她這才發現事件大條,她該不會癱瘓了吧?
「公子,你這藥有沒有毒的?我吃了後,會不會死?」雲飄零傻傻地問道。
看著那顆白色的、香噴噴的藥丸,她不敢張嘴。
「你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裝著什麼?你現在中了毒,這是解藥,吃下。再說了,就你這容貌,會有什麼好讓我圖謀的?」流阡聽到她這話嗤之以鼻,臉上滿是不屑。
「雖是如此,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你也不像壞人,算了,我信你一次好了。」雲飄零想接過流阡手中的藥丸,卻根本抬不起手。沒辦法之下,她便直接張開嘴,等著流阡把藥丸送到她嘴裡。
只是流阡瞪著她,那藥丸卻不送過來,她不禁催促道:「流阡,你幹嘛?不是說這是解藥嗎?趕快給我吃下。」
流阡這時卻露出痞笑,他那笑容,絕對不懷好意。
她剛想到這裡,只見流阡用輕佻的語氣說道:「飄零,想要解藥可以,不過要以唇渡藥,你認為如何?」
雲飄零怒瞪流阡。
這個臭男人,居然想趁人之危,佔她便宜!
她瞪直了眼,順了順氣才道:「流阡,公子,大帥哥,求你別玩了好嗎?我現在全身不能動彈,麻煩你把解藥給我吃了。我怕這解藥吃得太遲,到時解不了怎麼辦?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她是怎麼中毒的,怎麼都不知道呢?
難怪她之前昏昏欲睡,原來是中毒的關係,就不知道自己中的什麼毒,怎麼她在這裡坐一會就不行了?
「我沒有在玩,我只是看你的嘴唇紅灩灩的,看起來很可口……」流阡說著在她的嘴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退了開去。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喃喃道:「原來是我想多了,不就是女人的唇嗎?」
雲飄零完全處於石化狀態,自己居然就這樣被這個色胚給親了去。
「流阡,你不要臉,我要殺了你!」雲飄零一聲大吼,表達自己的強烈不滿。
流阡聽到她的大嗓門,跳得遠遠的,還不忘刺激她:「飄零,我親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她們都喜歡得緊。男歡女愛很正常。如果你實在不願意,我以後不碰你便是。」
流阡這個色胚,還說男歡女愛很正常,一點貞/操觀念都沒有,他比現代的男人還開放,一天到晚就想著這種不入流的事情,她呸。
她沉下臉,不假辭色地說道:「流阡,我告訴你,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你別把我惹毛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還有,現在,你把我的毒給解了。」
流阡聽到她這話,臉色微訕,把解藥遞給她唇邊,她張口吞了下去。可是這個死男人居然趁機在她唇邊摸了一把,雲飄零氣得不行,一腳踹過去。
剛一動作,卻發現解藥很管用,腳立刻可以動彈。可惜流阡早就有防範,他輕輕一閃,就避開了她對他的攻擊。
「飄零,你別白費心機了。本公子是幫你解毒,當然要收取點報酬。要知道你中的毒霸道,多種毒混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我的花香丸,你這輩子都別想動彈。你非但不感激我,還對我拳腳相待,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待我。」流阡的臉上不再有笑容,眸色微沉,很不高興。
雲飄零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流阡,這事以後我們得商量好。你要索取報酬,還有其它方式。我很不喜歡跟異性親密接觸,也不是你的那些女人。再說了,今天這事不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你的屋子種的這些毒花毒草,我怎麼知道會中毒?而你是這裡的主人,你事先沒給我提醒,這是你的錯。所以,你為我解毒是天經地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