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陽光的淡淡暖意,立夏從睡夢中轉醒,正欲伸懶腰,身上的酸痛清楚地提醒著她昨晚瘋狂的一夜。
她心中一跳,四處看了看,清明已不見蹤跡,她的心裡一陣失落。
就在視線在觸及門口處時,她忍不住一驚——
墨非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兒,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雖然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可是她就是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往後瑟縮去,墨非卻大步上前扯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床沿,薄被滑落,露出赤裸的身體,她羞得緊忙用雙手護主胸前,抬頭怒視他,她斥道:“你干什麼?”
墨非美眸微斂,彎腰湊到她眼前,在她耳邊魔魅低語:“你,在害怕什麼?”
立夏心中一緊,她知道墨非不會無緣無故地這樣,一定是有什麼原因——
莫不是,她和清明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思及此,她臉色慘白。
“軍妓果然沒白當,你昨天確實夠淫(河蟹)蕩夠熱情的。”墨非邪肆地笑著,指尖撫上她臉上細嫩的肌膚。
立夏清眸微瞠,心底駭然。
他知道了!他什麼都知道了!
慌亂地搖頭,她嘴硬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那麼朕有必要讓你明白一下——”說完,掀起衣擺扯開衣褲,將薄被扔在地上,不顧她的反對,大力拉開她的雙腿刺進她體內。
立夏頓時疼得心髒都團縮起來,一邊推阻一邊連聲叫道:“不要!不要!停下!”
他冷冷笑了一聲,一把掐住她下巴,用力甚大,疼得她以為下頜骨會碎掉。
他的聲音冷峭而激憤:“你不就是想找人給你解毒嗎?你可以跟朕說啊!你甚至連說都不說,寧願忍著都不願跟朕——還是你就喜歡北川清明——”
他突然放低了聲音,咬牙切齒又很低膩的在她耳邊說:“他讓你很舒服?你又沒跟朕試過,怎麼知道朕不行?至少,也該比較一下再做決定吧?”
立夏的心像被這幾句話插進了一把刀一般劇痛起來,只是拼命搖頭,眨著眼睛想把開始湧出的某種液體眨回去,艱澀地吐出幾個字:“停下——別逼我恨你——”
“哼!朕求之不得!”
說罷,他毫不遲疑開始做某種機械運動,動作連緩都沒緩一下,俊美年輕的臉上毫無表情,眼睛冷冽地盯著她的臉。
恍惚間,立夏仿佛看到很多過去經歷的東西,荒郊野外被人輪番施暴的畫面,一幕幕在眼前重放,當時她是怎樣的心情,如今就是怎樣。
誰來救救她!
立夏的眼前浮現出清明的臉龐,她想起前一夜在他身下的快樂。
那是沒有絲毫不甘,出自全身心交付和寄托的歡愛。
現在,她只覺得恥辱。
她開始怨恨清明,為什麼!為什麼他還是告訴這個暴君了!
立夏死死咬住唇,殷紅的血絲逸出,驚心動魄。
墨非看到她唇邊冶艷的血色,兀然俯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立夏尚未反應過來,他的舌已靈活滑入她的口中,不同於清明的溫柔,他的吻霸道而強悍,帶著懲罰性的意味,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
她的掙扎,不但沒撼動他半分,反而換來他加倍的索取。
他沒想到,她是如此甜美而柔軟。
緊緊扣住她的腰,他狠狠抽動起來,他身上的龍涎香和著她體內花散裡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更加刺激人的神經。
她微瞇著眼,脖頸上仰,朱唇微張,面色潮紅。他看的一陣心動,一次又一次讓自己埋的更深,更深。
歡愛過後,墨非站起身,再不復情動時模樣,拿起她的帕子擦拭身上的粘液,然後嫌惡地丟在她身上。
“反正你也非處子,何必那麼扭捏作態?”
“我不是處子之身,是拜誰所賜?”立夏一邊穿衣,一邊語氣諷刺地說。
一時間,墨非被她問得無語。
看她穿戴完畢,他諷刺道:“其實你可以不穿,反正也是要脫的。”
“你夠了沒有?”
“當然不夠!解開這種毒要七天,這七天,你休想走出這個門!”墨非唇角得意地彎起,眼裡閃過一絲殘虐的光,“剛剛,只是開始。”
立夏聞言,驚慌地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恐懼。
“朕下午再來,如果這期間你忍不住,可以主動找我。”
禽獸!立夏心裡咒罵。
早晚有一天,她要讓他嘗到同樣的痛苦!
不,是十倍百倍的痛苦!
墨非離開後,吩咐兩名侍衛守在房間門口,定時送飯,但不許她出房門。
所以整整一上午,立夏都是在房間裡度過。
吃過午飯,她便躺床上歇息了,還沒來得及睡著,身體開始發熱,欲望在四肢百骸流竄。
她心中暗道不好,藥性開始發作了。
她閉目,竭力壓制體內一波又一波的沖動,可是那股熱潮愈來愈烈,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很狼狽,她只盼望那個暴君不要過來。
墨非一直沒有來,直到下午才出現。
他來的時候,她蜷縮在床腳,已經痛苦了近三個時辰,整個人汗津津的,像是從水桶裡拎出來一樣。
看著她強忍欲望的模樣,墨非心中升起一絲快意,他之所以姍姍來遲,就是要狠狠挫挫她的銳氣,他要她在忍受不住地時候主動來求他——
她在清明身下都可以那麼淫(河蟹)蕩,那麼他倒要看看,她在他面前能淫(河蟹)蕩到什麼程度。
不過,她還是很能忍的嘛!
看樣子,是他低估了她。
立夏抱著被子倚在床頭,臉頰泛著奇異的潮紅,嘴唇紅腫,呼吸急速,看來是拼命壓抑體內那股熱潮。
墨非好整以暇坐在床沿看著她,邪魅的藍眸微微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