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夏侯雲風也就沒作反抗,任他們把自己捆得跟個粽子似的。就連清風也不例外,一起藉著光的被扔進了柴房。
「對不起清風!連累了你一起和我受罪!」夏侯雲風一臉歉的意說道。
「公子!」他這樣叫習慣了,尤其夏侯雲風還沒有以女裝展示過,平時總是這樣讓自己稱呼她的。
「清風願陪公子上刀山、下油鍋,決不縮頭!」清風信誓旦旦的,並沒有一點懼怕,一股義氣的樣子。接著又道:「清風相信公子是清白的!」
「呵呵∼傻小子,你還真是可愛得很!」被清風單純厚道的樣子逗笑了,更被他的誠意說得心頭一暖。
「嘿嘿∼」清風被誇得臉紅得跟熟透的蘋果似的,嘿嘿地傻笑著。
夏侯雲風側倚在柴草上,悠閒的看著外面剛剛升起的月亮。雙手背負著綁起,也只能保持這個姿勢還算舒服些,雖然如此,四肢也開始發麻,只能盼著耶律奇早些回府。
「咕嚕∼」
聽到傳來一聲的輕微聲響,夏侯雲風微微一笑,偏著頭問道:「餓了吧?」
「嘿嘿∼」清風難為情的紅起臉傻笑。
「傻小子,」夏侯雲風心痛戲侃道:「等明天,少爺我帶你去鶴鳴樓吃大餐去!」
夏侯雲風心中隱隱有著內疚,如果不是自己,清風還好好的當著開心的小夥計呢!『呵呵,還好,不過有人陪著,也不用怕寂寞了!』同時心中又有一絲安慰。
莎娜一臉陰笑的坐在房中,今日之事全權是自己一手策劃的。當然不外乎耶律奇被招進宮,雖是突厥國君之意,但自己動了人脈。
自己的姐姐可是現在得寵的妃子。只是讓她鼓動國君與耶律奇多飲會酒,托下時間而已!所以自己才有這把握,在耶律奇未回來之前解決掉自己的眼中釘,本來想在五十軍棍上動動手腳,讓她小命就此嗚呼!可誰知夏侯雲風幾句話使耶律濱給攔了下來,這下自己只好另想辦法了!
看著時候不早,莎娜喚來貼身的丫頭托婭,耳語了幾句,兩人便各自行動起來。
托婭挎著一籃飯菜,提了一壺好酒,來到柴房不遠處,向兩個看守的侍衛招招手笑吟吟的道:「兩位大哥辛苦了!這是表小姐特意為你們準備的酒菜,犒勞你們的呢!快拿去屋裡趁熱食用吧!這裡不用看得那麼嚴,他們被綁著反正也跑不了。再說,我們府中森嚴,連個羅雀都休想飛出去!就不必擔心,慢慢享用吧!」
「呵呵∼托婭姐姐說得是!咱們府上自然是戒備森嚴的!謝謝表小姐,謝謝托婭姐姐了!」兩個侍衛千恩萬謝地,點頭笑著接過籃子和酒壺走人了。
見沒了人,莎娜這才抱著酒罈子露出了頭,兩人遞了下眼色,托婭也拿出藏好的酒罈,分別倒在柴房四周的門窗牆壁上。然後打起火石,扔了燃起的火把,便閃了人影興奮的會房中等候消息去了。
柴房內,聽到先前的對話,夏侯雲風覺得有什麼不妥。等聽見潑水聲和一股濃濃的酒氣,這才覺得不妙。可是就算喊人,估計這裡這麼背也是沒人聽到。
見火光四起,兩人急得在裡面團團轉,一時想不出什麼辦法。夏侯雲風用身子撞門,也是無濟於事。怎奈這侯爺府就連柴房都是那麼結實。
兩人合力撞向門,可門在外頭被牢牢得鎖著。火勢越來越大,只能盼著快點兒來人救助。可是外面的火勢一點點得向屋內伸延開來,煙氣滾滾憋得兩人臉通紅得咳咳個不停,更是說不出話。
兩人後退到沒有柴草的一角,並齊力地把周圍的柴用腿向外踢遠。不想,天無絕人之路,卻在柴草堆裡露出了被遮掩住的大水缸。沒想到這裡為了防火,早就有了救火設備的水缸,而且容下兩人決不是問題。
「快跳到裡面!還好有水,我們不至於死得那麼難看!」夏侯雲風帶著一絲戲侃,催促著清風。
缸裡的水順著兩人跳進,滿滿的溢出。吸了口氣,兩人把頭也一併鑽進了水裡。
外面紛紛攘攘的好似來了不少的人,也開始混論的忙碌了起來。火勢因為在酒精的作用下燃燒很快。整個房子見不到一處完好的跡象。
呼呼的火氣烤得人們不敢靠近,只能遠遠得潑著水。
此時,耶律濱也被紛擾聲吵到,直奔了過來。看到強勢的火焰和滾滾的濃煙,開始心慌無錯了起來。本想衝進柴房把人救出來的心,也被這若大的火舌止退了步,只能扯著嗓子喊著家丁侍衛,加緊潑水救助。
看到被熊熊大火幾乎盡毀的房屋,莎娜露出一臉險惡得意的奸笑。
耶律奇回府,便被燒紅了半邊天和滾滾的濃煙嚇到,奔著火光來到現場。
「怎麼回事?」抓著一個準備跑著提水的家丁,高聲喝問道。
「侯、侯爺,柴房不知何因失火了!」被抓到的家丁哆哆嗦嗦的答道。
「可有人傷到?」耶律奇急切地問道,心中莫名得有著強烈的不安。
「夏、夏侯姑娘主僕兩人還在裡面,估、估計……」家丁看到主人越來越黑的臉,已不敢再說下去。
「怎麼會?他們怎麼會在裡面!怎麼回事?」雖然是在怒吼問話,可卻也沒有再聽下去的打算。此時耶律奇顧不上許多,縱身飛躍向燒得破敗的柴房而去的身形,卻被莎娜和耶律濱眼疾手快的拉住。
「哥!你不能這麼冒失!」耶律濱緊張的攔下他的身影,焦急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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