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雲風迷惑的,向屋裡發出叮叮噹噹的響動瞥了一眼,仍舊一臉不以為然,肅然的站在原地。嘴角泛起一絲譏諷,自己就等著看她還有如何把戲要上演!
莎娜被她的輕蔑冷笑激怒,惡狠狠地道:「你別得意夏侯雲風!往日有奇哥哥護著你,讓你為所欲為也就罷了!今日,休想再有人來維護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夏侯雲風做事光明磊落,有何顧忌?」夏侯雲風冷眼瞥了她一眼,冷傲的回道。
一旁的耶律濱,一直在冷冷地看著這個傲然清高,著男子裝扮的絕美女子。
他不明白,一個如表妹口中所訴的卑鄙女人,竟然有如此非凡氣勢!自己還真沒見過這樣掩飾極好的女人!不但用美色勾引大哥,還耍手段來欺侮自己心愛的表妹。尤其想到那日受其辱,心中越發覺得此人可惡!眼神也越發的鄙夷起來。
『哎!還真是白長了這麼個好皮相,真是人不可冒相!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並且發生在表妹身上,誰相信這樣一個清純脫俗的絕色美人,竟然是個下流坯子!』
屋子裡劈里啪啦的響動一陣後,幾個婆子抱著幾樣珍奇的罕見珍寶,走出來,捧到兩個主子眼前。
甩過頭瞪了一眼夏侯雲風,得意洋洋的邀功道:「二公子!表小姐!這是剛剛從夏侯姑娘床下收出來的,請兩位主子過目!」
「呀!我說這麼眼熟呢,這不是咱們侯爺府上最珍愛的鎮宅之寶嗎?怎麼會在這裡?」莎娜貼身的侍女托婭,指著證物驚叫道。
「濱哥哥你看!確實是咱們府中的物品!這下人贓並獲,看她怎麼說!」莎娜打證實的舉著東西在耶律濱眼前,讓他看得更為仔細,憤然的道。
耶律濱看了一眼贓物,雙眉緊聚眉心,陰冷的俊面更加襲上一層能凍死人的寒霜,聲音帶著火氣,怒道:「夏侯雲風!你還做何解釋?」
「是呀!奇哥哥這樣待你,你竟然趁他不在府上,做這些不乾不淨的事!原來吸引奇哥哥的注意,就是為了盜取府中的寶物啊?這你也太愚蠢了吧!直接向奇哥哥伸手要,奇哥哥這麼疼你,說不定,一高興就會賞給你的,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莎娜趁機添油加醋地侮辱道,流露出一臉得意的神色。
自己就不想讓她有好名聲,來之前偷拿了奇哥哥的三件寶物,讓托婭藏於懷中,在翻找過程中藏於她床下,幾個婆子這才有機會翻得出,為得就是栽贓陷害。
夏侯雲風不屑的,傲然冷笑一聲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莎娜怒目圓瞪,指著她失控得吼道。
「我想,莎娜小姐應該比雲風更清楚此事吧?」夏侯雲風沒有理睬她的怒目相向,輕視地盯著她地眼睛,沒有絲毫的躲避,一字一句地說道。
耶律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不解,向靜候在一旁的天青天冬問道:「你們來認認,這些東西是否是夏侯姑娘的所有物!」
兩個小丫鬟被此時的氣勢,已嚇得瑟瑟發抖,哆哆嗦嗦地說前在物品裡仔細翻看。挑出了幾樣在一旁,連眼都不敢抬得太高,諾諾的道:
「二公子,這、這些是前幾日侯爺送給姑娘的。可這三件物品,我們確實沒有見過,也並非侯爺所贈之物。」小丫頭心中滿是抱歉,卻不敢言語,雖然有心幫夏侯小姐,可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幫,只能照實說出。
天青看到耶律濱冰冷詢問的眼神,和莎娜冷眸裡的寒光,也忙如小雞搗米似的點著頭,不敢多說一句。雖相信自己侍奉的主子不是那種人,可是無奈人微言輕呀。
聞言是耶律奇所贈之物,莎娜臉上更是籠罩上一層疾氣妒恨之色。
「哼!夏侯雲風,你還有何話可說?認證物證俱在,今天若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當我們侯爺府好欺負是吧?來人!把她給我綁了!拉出去杖刑五十軍棍!」莎娜威風的喝令道。
「二公子,難道你竟如此斷案的麼?還未有查明事情的是非黑白,就要忙亂的定罪嗎?」
氣勢凜凜的夏侯雲風,傲然地蹙著眉,清冷的眼眸不屑地看向耶律濱。自己還不想把事情鬧大,給耶律奇帶來沒必要的麻煩。等耶律奇回府自然就會有分曉,她相信耶律奇不會這樣黑白不分的。若不然,他也不配做一名人人敬重的大將軍了!估計耶律濱雖是青春年少,但是也決不會妄下定論!
莎娜心急地帶著妒火中燒,拉了一把耶律濱的衣袖,嬌聲道:「濱哥哥,別聽她巧言善辯!如若不給她點顏色,她還真當咱們府中沒人了!」
耶律濱皺得眉頭更深,略微沉思了下,還是比較理智的說道:「她畢竟是大哥請來的客人,就算是她做的,也等大哥回來再定奪吧!我想,大哥一定會公平審理,決不會網開情面的,先叫人看著點兒她就行了!」
莎娜知道再說下去也不會有用,只好悻悻的點了點頭,微低的眸子狡黠的暗光一閃而過,嘴角噙著一絲得逞的笑意向身後的侍衛發令道:「來人,將她綁到柴房,看好,別讓她給溜了!等奇哥哥回來再做發落!」
夏侯雲風冷傲地瞥了兩人一眼,覺得沒必要再與他抗爭,如果自己抗爭,那豈不是表明自己心虛?再說,耶律奇也只不定馬上就會回來了,委屈一下,換個清白也沒什麼。她不想與他們再說什麼,因為說什麼都是白費,只是浪費唇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