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渴望有人能對我好。
我想吃飯的時候有人陪在我身邊,有人能聽我說說話,我生病了,有人能關心我,照顧我,這些大多數人都擁有的普通生活,連願望都算不上。
對我來說,全是奢侈,沒有人,沒人對我好過,包括我的親人。
這一點點的好,我願傾盡所有去換。
「我會對你好。」蕭寒意燙熱的身體密密貼著我的。
他很用力,似乎想把身體合二為一,擠走我們之間哪怕是汗毛交錯會出現的空隙。
黑暗中,他的每個吻雜亂氣促地落下來,像燃燒的隕石碎裂著掉落下來。
每一個碎片都砸中我,一下就是一個傷口,被燙傷然後從肌膚開始撕裂,一直延伸到心裡,我閉著眼都以為我下一秒就會被燒為灰燼。
我很難受,可我沒喊停。
他抱我,我也嘗試著擁抱他,手指觸到他的肌膚我就不住地發抖,他開始不敢碰我的唇,就在面頰上蓋章一樣急促地亂親。
看他明明心急如焚又小心翼翼地樣子,我覺得對不起他,嘗試著主動一些。
他的嘴唇很軟,貼上來像剛出鍋的糯米糕,舌尖捲進來的時候還帶著甜甜的香氣,我一慌,兩個人的牙齒碰在一起,小小的一聲,很輕微,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蕭寒意也是初吻,我倆都傻,就那麼愣著你看我我看你。
兩秒,他明明不懂還裝模作樣教我:「呃……就是吸吧。」
「哦,那你先……吸,還是,還是我……先?」
他想了想:「我先,要不一起吧?」
我倆很認真地討論接吻該誰先吸的問題,後來決定他先。
他把我舌頭吸的痛,我很緊張,本能地去揪他背後的衣服,滑溜溜的一片,他的衣服早不知道脫掉扔哪裡去了。
我的手指頓時不知放在哪裡,就往最窄的地方摟。
那時候我什麼也不懂,不知道男人的腰是敏感地帶,聽到他哼了一聲。
這聲兒很奇怪,聽得我心像被貓的肉爪子拍了一下。
「蜜蜜,摸摸我。」他抓著我的手按在他的重要部位。
我清晰的感覺到它在我手心熱情澎湃地跳動,我害怕地拚命往回縮手,蕭寒意卻捏著我的手掌攥住不讓我動。
「蜜蜜。」蕭寒意緊繃的聲音帶著極力的隱忍,眼睛已經紅了,「我不好了,我想……」
他把腦袋鑽進被子裡,急切地用手分開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