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萬分重視?是呀,沒錯,總統先生對他的新歡的確是萬分重視!
上一秒還在為總統大人的溫情脈脈而暗自春心蕩漾的她,下一秒便蔫了下去。
總統大人是溫情脈脈沒錯,可是卻是對另一個女人!
就帶著這樣的心情,她整個檢查的過程中,腦子都一片空白,就像一具木偶般任由醫生們將她拉扯。
檢查過程到底是怎樣結束的,她是半點也不知道。
她只記得自己從醫院裡出來,然後剛出門口,就被拉進了一輛車裡面。
「怎麼啦?無精打彩的樣子?」華徹拉她進車裡,立即關上門,司機立即將車子開走了。
她倚在靠墊上,淡淡地掃了華徹一眼,突然不想跟他說話了。
「怎麼啦,難道是嗓子永遠也無法恢復了嗎?」看她這副樣子,他一驚,額上竟然冒出了幾滴冷汗。
看見他為另一個女人緊張成這個樣子,她的心就如被那寒風不停的抽刮著!轉過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他怎麼可以這樣?
「別怕,別怕!這裡的醫生醫不好,那咱就到國外去。就算你永遠好不了,也無所謂,我會永遠都陪在你身邊的!」看著她傷心難過成那個樣子,一向不擅於談情說愛的總統先生,竟然對她說起了甜言蜜語。
誰知他這些話一出口,蘇朵拉的淚水就像夏天裡的一場特大暴雨一樣,差點淹沒了整輛林肯加長版總統專車。
「別哭,別哭,明天我就給李仁德下一紙撤令,讓他這個國醫滾蛋!」華徹的臉開始盛怒起來,奶奶滴,連這點小小的喉科疾病也搞掂不了,此等庸醫留著何用?
本來是傷心欲絕的蘇朵拉,一聽咱們敬愛的總統大人要濫殺無辜了,趕緊拭乾眼淚,跟他解釋,自己的喉嚨沒什麼大問題。
只是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而已,讓他別著急。
「真是這樣嗎?」鬆了一口氣的華徹,審視著她。不是喉嚨不能治了,自己又對她如此溫柔體貼,她為毛看起來這麼地傷心欲絕?
原諒咱們的總統大人吧,他哪裡知道此刻蘇朵拉的心思呢?偏偏又自以為是的不告訴她,他已經知道了她才是真正的蘇朵拉。
大人物有時候做事就這樣,剛愎自用!
在回總統府的一路上,蘇朵拉可算是傷透了心了,可為了怕總統大人誤會,又要濫殺無辜神馬的,她硬是拚命地忍著,差點沒憋出內傷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總統府,一出車門,她就拚命地往自己房裡跑去。
在樓下看著她跑得那麼急,華徹還以為她尿急了呢。
「尿急成這樣,也不會用醫院的衛生間呀!」真讓華徹無語啊,這個女人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傻呀!
他搖著頭一路走上去,剛想走進自己的房間裡去,可又實在擔心蘇朵拉那個傻女人,會不會真的被尿給憋壞了,便又掉轉方向,走進了蘇朵拉的房裡去。
前面我們一再交待過,蘇朵拉就是沒鎖房門的習慣,吼吼吼,她這個壞習慣到底神馬時候才能改得掉呢?
這會不,她正躲在房裡哭得十分銷魂滴時候,正好被咱們敬愛的總統大人華麗麗地撞見了。
「還說不是喉嚨沒救了?」華徹一把扯起她,對於她的欺騙和隱瞞表示灰常惱火。
她拚命地搖著頭,真的不是,真的不是啊,總統大人您別濫殺無辜了啊!
最後沒辦法,她只得謊稱自己憋尿憋得肚子痛。
果然和他猜想得一模一樣啊,總統大人再一次為自己那充滿智慧的腦袋瓜子得意了好一會。
「好啦,我讓胖姨拿來點消氣丸上來給你就得啦,別再哭啦!」總統大人看著她哭得跟小花貓似的,又好氣又好笑,還真沒見過這麼傻的女人!
這時,門外卻聽見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華徹趕緊大步走到門口,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閃進了另一間空房裡。
是她!看來,有些事情他必須處理好了!
心裡默默地想著,然後又交代了蘇朵拉要好好休息,便走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沒錯,剛才那道身影,是張雲熙。打從他們進入總統府的大門口,張雲熙就相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看著張雲熙一路衝進自己的房間裡痛哭,而總統大人又一路追地了進去,對她極盡溫柔之情,她的心裡就如被什麼東西噎著了。
難道是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了嗎?
接下來,她會被趕出總統府嗎?
她坐在房裡惴惴不安的想著有的沒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她還不如去自首,說不定還能求得總統大人的寬大處理。
然後她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即使得不到總統大人,那得到議長先生也不錯呀。反正她就是不能一無所有。
想著想著,她就坐不住了。
她走到華徹的房前,剛想敲門,可是轉念一想,現在還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呢,說不定他們還不知道啊。
於是,尋思著先去探探蘇朵拉的口風,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知道了真相。反正那個笨女人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搞掂她就像搞掂一個三歲小孩子一樣簡單。
打定主意後,她立即轉身朝蘇朵拉的房間開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