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後,好立即轉身朝蘇朵拉的房間開進了。
來到蘇朵拉的房間,她就瞪著她,也不說話。搞得蘇朵拉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怎麼啦,臉色這麼差?」思索了良久,張雲熙決定採用友好手段來攻破她的防線。
此話一出,立即將她雷得外焦裡嫩的。這丫的又整哪出,這是呀?
「唉!」看見她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張雲熙挨在她身邊坐下,還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其實我們都只是總統府裡的一個過客而已。能不能得到總統先生的青睞,這完全由不得我們半分呀。所以,我們何必要彼此仇視,搞得這麼累呢!」
一聽這話,蘇朵拉的心裡也是萬分感慨呀,的確,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她所能控制的,自己就像一葉浮萍一樣,隨波逐流。
就如她莫名其妙地被綁進總統府,還是綁錯的對象那種。本來是想離開重新過著自己的小生活的,卻又生下他的女兒。
終於,再次因為想幫他競選而回來。
這一切都似是冥冥中早已經安排好的了,她是一點操控的能力也沒有啊。
「所以,我們以後就結為好姐妹吧!」張雲熙見她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眼神裡的戒備也不再那麼濃厚了,便拉起她的手,假惺惺地說。
「嗯!」蘇朵拉向來做人的宗旨就是,別人敬她一尺,她敬人家一丈。
再加上,她聽到張雲熙那些話,也是深有同感,所以她就華麗麗地上當了。
「那我願意做你的聆聽者,將你的不開心的事都說給我聽吧!」張雲熙見魚已上鉤,立馬展開軍情大調查。
不過,聽張雲熙這一問,她卻一下子不知該從何說起。
難道要將她以前跟總統那碼子事全給抖出來,然後再告訴她,總統先生現在變心了,愛上了現在以「張雲熙」的身份生活著的她嗎?
這也太讓她為難了。
「難道是總統先生今天逼你去幹了什麼壞事嗎?」見一計不行,張雲熙又心生一計,她霍地站起來,臉上現出憤憤的神色,「即使身為總統大人,也不能這樣欺負人啊。走,我們去找他理論去!」
天哪,找他理論?他可是華國尊貴的總統先生耶!不過,張雲熙為了她,竟然敢去跟總統先生理論,卻著實讓她很感動。
她搖搖頭,拚命地阻止了她。
「不用怕,就算是死,我也會陪著你的。被他欺負是死,反抗也是死,還不如反了他,死也死得痛快點!」張雲熙講得那才叫義憤填膺啊,比革命烈士的演講還要壯烈幾分。
「不用,真的不是總統大人欺負我!」蘇朵拉拚命的擺著手,沒錯,總統大人是變心了,對她始亂終棄了,但男歡女愛這碼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
而且也沒說過,就不興哪方變心的。從古至今,多少開始愛得死去活來的戀人,都分手了,也沒見誰沒了誰活不下去呀。
「行了,你就別再替他藏著掖著了,難道他今天不是叫你出去欺負你了!你不敢去是嗎?那就讓我去替你討回公道吧!」張雲熙說著,還捋起了衣袖,一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樣子。
「別!別呀!」蘇朵拉的心裡叫囂著,然後她死死地抱住張雲熙,眼角就漫出了淚花。她從小就是孤兒,沒有兄弟姐妹來疼她愛她。
此刻,她真覺得張雲熙是自己的姐姐。
張雲熙裝腔作勢地折騰了一會,就假裝累了,軟下身子來。要是蘇朵拉真不攔她,她還不知道怎樣收場呢。
「總統先生今讓你去哪了?」
「 醫院!」【以下蘇朵拉的回答都是通過身體的語言來完成的噢!】
「醫院?天哪,你該不是去作人流吧?」張雲熙瞪著一雙溜溜的大眼睛,心裡恨不得將蘇朵拉狠狠的給揉碎啊。
「不是啊!是去看喉嚨!」
「原來只是去看喉嚨啊,那醫生說你什麼時候能開口說話呀?」聽到這個答案,張雲熙的一顆心總算平靜了點。
「已經好多了,但離說話還需要點時間。」
原來還不能說話呀,張雲熙心裡暗暗高興。
「總統大人親自帶你去的嗎?」
「只送到了門口!」
這話讓張雲熙一驚,就算總統大人不放心她一個人去醫院,也可以讓司機送她去呀。總統府裡最不缺的就是司機了。
為毛要親自送她到醫院門口,而且他們也是一起回來的,難不成是又去接她了。
「總統先生有沒有對你說些什麼?」依種種跡象看,總統先生極有可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
「沒特別說什麼,就讓我去看病。總統先生是個好人。」蘇朵拉不能將自己心裡的憋屈說出來,便只能替總統先生說好話了。
「真的什麼也沒對你說?」
「真的,我發誓!」
「那總統大人知道了你和我的身份掉換了沒有?」
「他沒說!」
「呵呵,朵拉呀,不是我想霸佔著你的身份,只是我無依無靠的,怕總統先生知道我欺騙他,會將我趕出總統府。朵拉,我的好姐妹呀,你就行行好,別揭穿我,好嗎?」
在張雲熙這麼墾切的要求下,再加上看在她剛才為了她要找總統先生拚命,她便首肯了。反正她就這樣默默地呆在總統府,和小豆丁在一起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