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見華徹的蘇朵拉,差點沒被奶油給噎死。
「胖姨說你落枕了!」 看著蘇朵拉唧歪著腦袋,還吮著手指奶油的模樣,華徹強忍住笑意問。
「你沒看見麼?」一想到自己已經決定和華徹拉開距離了,對他的態度不由得強硬起來。
「看樣子,是挺嚴重的。比胖姨說得嚴重多了!」華徹貌似說了這麼麼句,然後轉身往外走了去。
丫!就這樣就走啦?沒聽到他一句半句貼心話的蘇朵拉,不由得又湧上一陣失落感。
她不由得有點後悔,剛才對他的態度太強硬了點。
算了,反正都決定與他拉開距離了,何必再去在乎他的關懷?她甩了甩頭,又牽動了扭著的脖子,疼得她差點抽筋。
沒想到,落枕雖算不上大病,可也挺難受的!
這時,胖姨再次進來了,後面跟著家庭醫生。
用得著這麼誇張麼?只不過是落枕而已,還要看醫生?
但轉念一想,這醫生是不是華徹授意找的?
「蘇小姐還是比較喜歡打針?」醫生微笑著問蘇朵拉,而她卻在因為醫生是華徹授意找的,正甜蜜著,根本就沒聽醫生的話,便只胡亂地點了點頭。
直到手背上一陣涼意,她才驚覺過來。一看,醫生已經正拿著那又長又尖的針,往她手上扎。
「不要啊——!」驚怵地轉頭,然後跳著走開了。
「現在好了!」沒想到,醫生卻開始收拾工具了。
「真的耶!好了!」胖姨走過去,左右上下不停的打量著蘇朵拉,還伸手將她的頭扭了扭,「脖子不歪了!」
聽到他們的對話,蘇朵拉也正了正身子,轉了轉頭,才知道剛才嚇得用力一扭頭,脖子竟然恢復正常了。
「落枕本來就不是病,只是將脖子鬆鬆就可以了。蘇小姐剛才不經意,這麼用力一扭,自然就沒事了。」
沒想到,醫生剛才竟然是嚇她的。她才發覺,剛才醫生是站在她右邊,要給她打針的,她一嚇,就自然頭朝左看逃跑了。
果然不愧為御醫,將將病治癒於神不知鬼不覺中。
醫生和胖姨見蘇朵拉沒事了,也就撤了。房裡又安靜下來,福星吃飽了,正一個人在那邊,玩著一個足球。
那足球,據管家說,也是華徹小時候的玩具。
都是文物啊!要是拿出去拍賣,說不定也夠她一輩子的花銷了。
一想到自己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華徹了,她不由得又開始為自己日後的生計作打算了。也不知在總統府裡要呆到何年何月何日,要是浪費了她工作的黃金時段,那可怎麼辦?
到時候人又老、錢又沒、工作經驗也沒有,叫她怎麼活下去?
她開始尋思著,要是總統大人到時候大發慈悲,將這張嬰兒床和這個足球送給她。最好還能要到他的親筆簽名,那這兩件比古董還值錢的東西,就夠她下半輩子的開銷了。
正有的沒的想著的時候,房門又敲了。
真是沒有一刻消停的,她就想好好地呆在房裡一天,都這麼難呀!
看到來人,一直在高興地玩球的福星,立馬撲進了蘇朵拉的懷裡。它本來是離窗口比較近的,可能是上次的流浪生活太不堪回首了。所以,最後它還是選擇了冒著被韋略中途截殺的危險,撲向了蘇朵拉。
「國難,快過來!」似乎是對福星的態度不滿,韋略朝它吼道。
「它已經不是你的國難了,它是我的福星!」緊緊地抱著福星,她嘟著小嘴朝韋略不滿的嚷嚷。
「就它這一個寡婦,還福星。你整天帶著它,小心將來也會變成一寡婦呀!」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決定不再和韋略這種變態講話。
「好吧,你喜歡叫它福星,那就福星吧!」見到貓和人都如此排斥他,韋略不得不放下男人的面子。
她不想鳥韋略,覺得他那張酷似韋韜的臉,簡直讓她反胃。
「可不可以將福星借給我一下下?」看著蘇朵拉那張鼓著的小臉,韋略心裡一通凌亂。他走過來,坐在她旁邊,小心地伸出食指比劃著。
「那你問問福星它同不同意?」
要是福星同意跟他走,那她可不在乎,因為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貓和狗之類的。
「你擺明是讓我為難嘛。」韋略突然歎了口氣,「我要帶它去看孤兒院的小朋友,它好久都沒有去了,孤兒院的小朋友非常想它呢。」
孤兒院的小朋友?沒想到這傢伙還會去看孤兒院的小朋友?以她對他的瞭解,他不是那種沽名釣譽的人。
想必是真的去關心關心他們的。
「給你!」她將福星遞給韋略,沒想到福星卻不幹了,它拚命叫著,差點把她的衣袖給抓破了。
「你想辦法哄它去吧!」無奈地攤攤手,她將身體重重倚在了沙發靠背上。
「來,福星,到我這兒。只要你聽話,哥哥我一定會再給你找個老公的!」
靠!竟然色——誘母貓!
誰知他不提老公還好,一提,福星更抓狂了,眸子裡射出危險的光芒,看得蘇朵拉都有點哆嗦起來。
「你提人家的老公,這不是揭它的傷疤嗎?」她趕緊安撫福星。
「既然這樣,那你只好陪我一起去了!」韋略用那漂亮的眼睛,望得她心裡直發毛,不由得嘴一鬆,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