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你只好陪我一起去了!」韋略用那漂亮的眼睛,望得蘇朵拉心裡直發毛,不由得嘴一鬆,便答應了。
「走吧!」見她答應了,韋略馬上站起來,拉著她往外就走。
「等等!不用幫福星化個妝嗎?幫它打扮得漂亮些,才會討小盆友的喜歡呀!」望著韋略那張貌似高興的臉,她心裡突然有種莫明的感動。
沒想到這丫的,還挺有愛心的。
「不用了,小盆友們不會嫌棄它的。你聽說個哪個孩子嫌媽媽醜的?」
「這是哪門子比喻呀,一點兒都不靠譜!」
韋略不再答話,拖著她的手就走,嘴角噙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就算不給福星打扮,那去孤兒院總不能兩手空空的吧?一路上,她不停地在韋略耳邊叫囂著,要給孤兒院的小朋友買禮物什麼的。
韋略只是偶爾回頭看看她,並不答話,但卻讓蘇朵拉覺得他那眼神,是在看一個傻子。
車子先在總統府裡的大馬路上飆了一陣,在一處幽靜的莊園停下了。這裡四處一片青蔥,連空氣都帶著葉子的清香。
「這是孤兒院麼?」蘇朵拉怎麼看,這裡都像一個莊園,連門口上也寫著「青草莊園」四個大字。她不由得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快來幫忙搬東西吧!」韋略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走到車後面,打開尾箱,抱起一箱東西往裡面走去。
她走過去一看,箱子上面的全是英文,好歹她還是個大學生,一個半個單詞還是看得懂的。比如CAT 、DOG之類的。
她滿腹疑問地搬起一箱,還用力地搖了 搖,聽見裡面發出「崩崩」的聲音,好像是餅乾之類的東西。
應該是餅乾糠果之類的吧,小盆友不是都很愛吃這些的嗎?
正想著,從裡面走出來一對40歲左右的中年夫妻,男的馬上接過她手中的箱子,誠惶誠恐地說:
「小姐,您快進去歇著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您是這裡的院長嗎?」她好奇地問。
誰知,中年夫婦聽她這麼一問,卻哈哈大笑起來。說什麼這位小姐真逗,他們只是看管這園子的,算什麼院長。
蘇朵拉聽他們這麼一說,尋思著,原來他們不是院長夫婦,那院長不在麼?
但轉念一想,這些粗重活當然是下人做的,說不定,院長這會兒正和韋略在裡面,悠閒地品著頂高極的名茶呢。
她快步走進去,韋略果然正端著杯子,輕輕地呷著一口茶。看見她進來了,立馬抬頭拋給她一個妖孽的微笑,示意她也坐下來喝一杯。
「院長不在麼?」雖然是坐下來了,但她還是瞪著一雙好奇的眼睛,四處觀看。
「院長?」一聽她這話,韋略將剛喝進嘴裡的一口茶噴了出來,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她因想不出自己這句話出現了什麼語法錯誤,心裡直汗呀。
「我就是院長!」終於消停的韋略最後解釋道。
原來這家孤兒院是他開的,看來他還不錯,將財富用在了正道上。比許多揮金如土買醉的官二代,要好得多了。
蘇朵拉不由得用灰常讚賞的目光盯著韋略。
「你你你,幹嘛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呀,怪疹人的!」被她盯得發毛的韋略覺得手軟,不得不將茶杯放下。
「我們快去看看孩子們吧!」說著,蘇朵拉摸摸福星的頭。
「那走吧!」
於是,韋略帶著她在莊園裡左拐右拐了一通,遠遠地指著一塊用白柵欄圍成的圓圃,說那就是小盆友住的地兒了。
小盆友就住那兒?那可是露天的,她被自己的疑惑給淹沒了,不由得加快腳步。
漸行漸近,一些貓叫聲不時傳進她的耳朵裡,她的心開始明朗起來。
走到圓圃前一看,這裡竟然圍著上百隻貓!!這些貓看上去,大小不一,最大的,體積和福星一樣,最小才拳頭大的樣子。
原來韋略說得孤兒院的小朋友,指是就是這群貓。她瞪著韋略,恨不得將這變態的傢伙撕了。
「我可沒騙你呀,它們的父親死了,母親又不在身邊,真的是孤兒呀!」被盯得發毛的韋略,聲音聽上去有點抖。
「真的,他們都是拯救國難的孩子!」最後,韋略哆嗦著指了指蘇朵拉懷裡的福星。
這話似乎不假,福星一看見這群小貓,便掙脫她的懷抱,跳進貓群裡去了。那些小貓們立即簇擁著她,到一高處坐下,那樣子就像是歡迎他們的國王歸來。
「這就是你說的孤兒院的小朋友?」蘇朵拉真想將韋略給滅了。
「只有母親的孩子,算不算孤兒?」哆嗦地指了指貓群中的福星,韋略嬉皮笑臉地說。
蘇朵拉沒有答話,霍然一個轉身,她不想再理會這個無聊的白癡了。
「別走嘛!」韋略追上去,「如果我不這樣跟你說,你能答應讓我帶福星來看它們嗎?」
聽他提出福星,蘇朵拉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正在貓群的它。福星好像樂不思蜀了,看見她要走,也沒有撲過來跟她回去的意思。
畢竟是共過生死,她還真有點捨不得福星呢。
「這些都是我研究的成果,很輝煌吧?」韋略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的猥瑣。
聽這丫的語氣,應該是他一直研究那些春——藥給拯救吃,然後拯救和國難就幫他創造了這麼些輝煌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