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趁他發呆,忙抓過旁邊屏風上的毯子裹住自己,然後爬出浴桶。
「玖夜!我恨你!」她快步走到他面前,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他的頭被打向一邊,唇角竟然滲出一絲血絲來。玖夜猛然回神,雙眼像狼一樣冒出寒光!
「為什麼不肯做我的女人?」他一步一步逼向花奴,眼底驚濤暗湧。
花奴被驚的心臟突地一跳。
「說啊!為什麼不肯喜歡我?為什麼要成為舅舅的女人?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的聲音逐漸增大,步子也越來越快,他憤怒得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般,爆發出轟轟雷音,快速地逼近她。
她被玖夜突然爆發的情緒震住了,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似乎把她當成了另外一個女子?
她胡亂抹掉臉上的淚痕,抓緊脖頸上的毯子,驚慌地快步後退。
「你——是——我——的!」
玖夜沉聲喝道,猛地一腳踩住她拖在地上的毯子。
「啊!」
花奴驚呼一聲仰面摔了下去,身上裹的毯子幾乎脫落。
裸露的背部貼在冰冷的地板上,冰冷的寒意滲進了骨子裡,白皙的腳丫撐在地上想要往後挪,卻踩到自己手中依舊緊抓的毯子一步也動不了。
玖夜猛地將她撲倒在地,胡亂撤掉自己的上衣,粗暴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脖頸上。
殿外的夕陽透進來,將他堅毅俊逸的臉龐照得份外不真實,但那充血的眼睛和陰厲的表情卻清清楚楚映照在花奴瞳孔裡。
「不——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她掙扎著竄起來,卻被他喘著粗氣一把按住,溫熱的唇啃噬著她肌膚的每一寸。
她只能在他的鉗制下,拚命掙扎,可這一舉動卻讓玖夜更加肆掠,眼光中充滿了野獸咬破獵物喉嚨的殘忍。
「你是我的……我的!你是我的……妁磯姑姑……我要永遠保護你……我要你永遠都不能離開我……」他嘴裡囈語一聲,然後停住動作緊緊閉上了眼睛,漆黑的睫毛沁出水珠,在光芒中閃耀著濕潤的光澤。
花奴看見他的表情,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痛。
但她此刻顧不了那麼多,玖夜粗糙的手掌又開始在她身上游移,手上的厚繭摩擦的她身子生痛,他的撫摸充滿了那麼強烈的愛意,那麼深沉的恨,每一次都讓她心頭重撼,無處閃躲。
「我不是你的妁磯姑姑……求求你,放……放過我吧……」她哭泣著,突然覺得渾身都沒了力氣,皮膚泛出微微的粉色。
她雙手用力推他,那古銅色的身軀竟如鋼鐵般堅硬,一點點作用都沒有。
她突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一直咬的牙根發麻,鹹澀的血腥味充斥鼻腔。
玖夜悶哼一聲,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拉離些距離,看著她滿嘴的鮮血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猶如鬼魅般陰冷磣人。
「丫頭,你果然凶悍的緊!可惜,今晚你注定會成為本王的女人!」他咬牙切齒地笑,眼神複雜,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女人會激發他對妁磯姑姑所有的恨意。那種噬骨的思念和痛苦交織在一起,讓他的所有愛戀都化成滿腔怨恨。
說罷,他殘忍地瞇起眼,笑容有如鬼魅,花奴被按在地上移動都不能動,那種羞辱和絕望讓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她偏頭咬住雙唇,任眼淚肆意滑落,柔嫩的唇瓣滲出血絲,濃烈的血腥味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她絕望地閉上眼睛。